吕翁提高嗓‘门’道:“那不对呀!”
刘邦突然眼神放出光来道:“哦,我想起了,神算子当时也说差一点点,后来他知道我大‘腿’有七颗黑痣,便当即给我下跪了,说我是大福大贵之人呀!”
“呵呵,我如此一说,娶他‘女’儿,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了,不用我多开口,他定将自己‘女’儿许配给我!”刘邦说完,便闪念道。
“那简直太好了,若是谁大‘腿’有一颗黑痣已属难得,刘大人大‘腿’有七颗黑痣,当真是天下第一人物了!”吕翁本来想说,他是真命天子,却怕惹来杀身之祸,遂改口刘邦为天下第一人物了,这样既没惹来是非;二来他所言也未失真,如此再好不过了。
“他若真是当今天子,我‘女’儿也就终于找到归宿了,那年雉儿快出生时,她娘梦见一对飞翔的凤凰,后来过满月之后,便遇到神算子给雉儿占卜了一下,说她将来定是母仪天下,成为帝妻!”吕翁想到此处,便道:“刘大人可有家室?”
刘邦听闻,突然心中暗喜道:“看来,一切真是天意,他真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我,我还本想大费周章,说服于他,看来是用不着了!”
刘邦一脸羞愧状道:“让吕先生见笑了,刘邦无能,早已过而立之年,但却还未婚配,实乃惭愧!”
吕翁一听刘邦尚未婚配,便高兴地道:“哈哈,那是刘大人缘分未到,吾有一爱‘女’,今年正当妙龄,尚未婚配,刘大人若不嫌弃,老夫愿意将爱‘女’许配与你为妻,如何?”
“看来当真是要把他的‘女’儿许配给我呢,实在是太好了,但我该如何回答才好呢,这样说‘刘邦若真娶令爱为妻,定当感‘激’不尽’不,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显得太着急了,没有了大将之风,我该怎么说呢?该怎么说了,真是急死我了……有了……”刘邦闪念到此,便故装惊讶道:“吕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刘邦出身卑微怎么能配得上令千金呢?”
吕翁一脸正‘色’道:“唉,刘大人如此言语,就是小看老夫了,老夫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再者说了,每个人的出生岂是自己能选择的,只要自身努力不懈,志向高远,便有出人头地之日,你命中是大福大贵之人,老夫看好了,你他日必成大器!小‘女’若能嫁给你才是她的福气!”
刘邦羞涩道:“吕先生言重了,您如此抬举刘某,实不敢当呀!”
吕翁道:“唉,刘大人就不要谦虚了……”
刘邦拱手道:“那好,既然吕先生看得起刘某,刘某再退让,那就是太不识抬举了!刘某就在次谢过吕丈了!”
刘邦刚谢过,吕翁便叹息道:“不过,唉……”
刘邦本来正高兴事成了,谁料吕翁突然脸‘色’‘阴’沉,似有苦衷,刘邦心不由得一紧,脸‘色’变喜为忧道“吕先生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且不妨直说!”
“都怪老夫不好,见她生的可爱又聪慧,便从小对她娇生惯养惯了,她前些日子出去玩耍时,喜欢上一个男子说非要嫁给他可,可哪……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她自行作主!”吕翁本想说“可哪男子不但年纪岁大了,而且一贫如洗!”但他转念又一想,若是此语说出,岂不是暴‘露’出他嫌贫爱富的心理,他方才还信誓旦旦对刘邦言道,他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若此时说出来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么。故而‘欲’言又止,话锋一转,才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作托词。
“呵呵,这不是说我嘛,看来吕雉并没有对她爹爹透漏我的真实身份,要不然怎么我此时站在她爹爹面前,她爹爹岂能认不出来!既然你不肯说我,我又何必承认那人就是我,省得大家都难看!”刘邦想到这儿,便道:“吕先生所言极是,儿‘女’终身是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
吕翁着急道:“是呀,可她绝食不吃饭,已经两日多了!”
刘邦大声道:“那就太不应该了,要不我去劝劝她!”
吕翁担心道:“你能行么?我有意把她嫁给你,她又不肯,老夫怕跟你闹!”
“呵呵,她想要嫁我,怎会跟我闹呢!”刘邦忍不闪念心中暗笑道此处便道:“吕先生事已如此,您就让我试试,她已经两日没吃饭了!”
吕翁大有死马当活马医的语气言道:“哎,那你去吧,你若能让她回心转意,老夫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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