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见如伊魂不守舍的模样,便猜出她心中的疑虑,遂着笑道:“呵呵,咱们扯远了,你快缝吧!”
“好!”于是如伊开始动手一针一线缝起嫁衣来,桓楚便不再说话,拿起书又在灯下看起来。-..-首发 (. )
如伊痛叫了声:“啊呦……”
桓楚扔下手,抢上前道:“怎么了?”
如伊道:“不小心,针扎到手指了!”
桓楚一脸心疼的模样道:“你让我看看!”
“没事!”
说着如伊把戳破的手指吸在嘴里。
桓楚心疼地道:“还是别缝了,都两个时辰多了!”
如伊勉强地笑道:“没事,再几针就完了!”
桓楚道:“你放心吧,你弟弟不会出事的!”
如伊愕然道:“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他?”
桓楚道:“刚才自从我们谈到赵高之后,你一直心不在焉,神情恍惚!”
如伊想了想道:“嗯,我嘴上说是不担心他会加害皇弟,但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疼的难受,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桓楚道:“那我去杀了赵高那祸害!”
“我不能让你冒险再去杀赵高了,你武功虽高,但你心太软,万一跟上次一样,留了古不凡一命,却害了残月‘性’命,万一你失手了,我怎么办?我已经去失去了残月,不能再没有你了!”如伊想到这儿,就道:“我不是说了嘛,他没必杀我皇弟,退万一步讲,他充其量就是杀个李斯罢了!”
桓楚道:“那你就别在担心了,好么?”
如伊兀自道:“完了!”
桓楚一愣道:“什么完了!”
如伊捧着嫁衣道:“你看,嫁衣做完了!”
桓楚赞道:“真快,总共‘花’了三个多时辰就成了!”
如伊想了想道:“嗯,差不多吧!”
如伊说着,突然又不由想到了二世,遂安慰自己道:“唉,不想他了,反正要他听赵高谗言,要将我凌迟处死,他既然不顾念姐弟之情,我又何必为他着想呢!”她想到这儿,良心倒有几分好受些了。
桓楚欣喜道:“看样子,明天新郎服轻轻松松就做完了!”
如伊强装欢喜道:“那可不?”
桓楚大笑道:“哈哈,这回能睡吧!”
如伊道:“能,看把你累的!”
桓楚打一个哈欠道:“我不累,怕你累!”
如伊笑道:“哈哈,你不累,打什么哈欠,我不才不累呢!”
桓楚笑道:“好好好,那是我累了行不!”
如伊道:“这还差不多!”
“哈哈……”桓楚突然大笑起来,
如伊道:“你笑什么?”
桓楚说:“我又想起一句话!”
如伊问:“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桓楚看如伊脸‘色’不对,便道:“那不说了,怕你生气!”
如伊抢上前道:“你非说不可!”
桓楚笑道:“那你答应我不生气!”
如伊强势道:“你别罗嗦了,快说吧!”
桓楚看着如伊眼神小心翼翼地道:“孔子说的一句话……”
还未到桓楚说出来,如伊便道:“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对吧!”
桓楚笑道:“嘿嘿,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如伊淡淡地道:“孔子说得没错,是‘女’孩子与小人养难也……”
如伊这句话大出桓楚意料之外,她以为如伊大发雷霆,指指相骂,没想到她居然认同孔子的言论。
桓楚惊讶道:“你不生气嘛!”
如伊言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孔子说得很对,有些‘女’子是跟小人一样,我在宫是时,最爱嚼舌根,最爱搬‘弄’是非的就是那小‘女’人,我最见得别人说话不算数,不讲信用的人,但‘女’人通常都是那样,比如下围棋,我跟哥哥和弟弟们下,他们会落子无悔,可跟姐姐,妹妹玩,她们就耍赖,还有她们答应你做的事,通常做不到,而男子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孔子说得没错,但我告诉你,我不是!”
桓楚听了如伊的高论大笑道:“哈哈,唉,你真可爱!”
如伊不苟言笑地道:“以后不许你把我跟小人比了!因为我不是她们!”
桓楚一脸歉意道:“抱歉,我刚才失言了!我没想到你如此理‘性’,要是换作别的‘女’子听到孔子说那样的话,估计都骂孔子了……”
如伊道:“我不是她们,所以我不会,好了,不说了,你快去睡,我也睡!”
“天明见!”
次日醒来,阳光明‘艳’动人,洒落在天上人间的每个角落,桓楚的心情也跟着阳光一样的明‘艳’动人。他兴奋不已穿上了衣服,洗了把脸。然后面向朝阳,盘膝而坐,双手搭膝,先静而松,然后呼吸‘交’替,运气修炼内功,如此打坐运气修炼半个时辰方毕。
如伊也老早起来了,她见桓楚在打坐练功,便没有去打扰他,独自离开,烧水做饭去了。
待桓楚打坐结束,如伊也早饭煮好了。
桓楚步到食案前坐下,端起一碗粥就喝了一口称赞道:“真香了,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如伊笑道:“你是打坐饿了,哪有那么好,就是一碗红豆小米粥!一碟咸菜,几个大饼而已!”
桓楚笑道:“嘿嘿,我已经很知足了,就是让你受委屈了,没吃到山珍海味!”
如伊听更是忍不住笑道:“哈哈,我,我更知足了,那些什么山珍海味我早吃腻了,说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