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用你告诉我,我一看便知?”白衣女子爽朗说道,白衣女子说完便瞧那脓血和溃烂面都流净了,遂从药箱取出另一瓶药,那药亦是粉状,只过方才那瓶药粉是绿色,此药粉是红色!上完了药,白衣女子便重新扯下一段白纱布,替桓楚包扎好伤口,然后对他嘱咐道:“这只手这几日千万别碰水……”还未待白衣女子说完,桓楚便打断道:“那练功搬石头呢?”
“我正要说呢!这当然不行……”白衣女子方说完,桓楚便显得没精打采、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白衣女子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安慰他道:“不妨事的,待身体养好了,再练也不迟……”
“可是爹爹对我说过,无论做什么?都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若是这样下去,什么也学不会的?”桓楚还未待白衣女子说完,便驳道。“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你眼下有伤在身,你是练不成的,若是你非得练,除非你不想要你那只手了!”白衣女子说到这儿,桓楚哭丧着脸不作声了。
“你没听说过:磨刀不误砍柴功,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材烧吗?”白衣女子反问道,当然桓楚是听过的,于是乎他开始不再像方才脸色那么难看了!白衣女子见他脸色好转,于是才对他说:“好了,下午你就别练功了,眼下到晌午了,我也该做饭了……”说完白衣女子便进了木屋……
在吃晌午饭的时候,桓楚忍不住地问:“姐姐,您昨夜在哪儿睡呢?半夜我醒来在屋子里怎么没看见您……”
“你问这个干什么?”白衣女子好奇的语气问道。“没干什么……只是我半夜醒来,一个在屋子有些害怕……”桓楚刚说到这儿。
听的白衣女子笑得把正吃的饭都喷了出来,紧接着笑道:“你就这点出息啊,都多大了,还害怕啊……”
“你不是说我是‘孩子’吗?这会又成了大人了?”桓楚发窘反驳道。
“我可没说你是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说得,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男娃,有啥好怕的?”白衣女子说着又不禁笑了,“我才不怕呢?只是万一有什么事?我想找你,又不知在何处?那岂不糟糕啦?”桓楚尽力辩驳道!白衣女子女子见他如此认真,便不在逗他了。“好了,我和你说笑呢?吃饭吧!吃完了饭,我好告诉你我住哪儿……”白衣女子说完便不再笑,一副长辈的神情!桓楚听她说吃完了饭,再说告诉他,于是用孩子般的语气道:“说好了,不许变卦啊!”“你快吃吧!”白衣女子亲昵地说道,于是他不大一会儿,便吃完了满满一碗米饭。随后便迫不及待嚷着让白衣女子告诉他她住哪儿?白衣女子无奈只好说道:“你跟出来,我告诉你……”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