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还是很疑惑。槟城鬼王,指的是阴魂吗?
“是南洋降头师,十分的厉害,曾同时对一百多个人下了蛊降和药降。”苏颖说道,“他在槟城,我们要对付的不会就是他吧。”
“降头师?”
“嗯,是一个人只认钱的降头师。他在灵异节目上说:只要你有钱就是我的老板,要我杀什么人的都可以,可以是我的妈妈、弟弟、姐姐、爸爸。请他杀一次人需要三千马币,大约是六千人民币。”苏颖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之色。
“什么只认钱啊,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吧。”我厌恶的说道。
这人连最起码的底线也没有,就算没有底线,但是亲情放在那里了,他却全然不顾。
“苏颖,放心吧。我们要做的只是将金佛像身给老头就行了,又不是要我们去打头阵。”我拍了拍苏颖的手。
苏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和我说了她所有知道关于这个鬼王降头师。
虽然表面上我没有在意,但心中却是一直在想这件事。
鬼王肯定不是那什么圣罪教的了,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肯定只相信自己。
他只认钱,说不定可以帮助我们的。
“小阴魂,圣罪教的地址在哪里?”我拿出束符咒问道,差点把他这个指路的给忘了。
“吉隆坡的一个贫民窟。”里面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我叫道,刚离开吉隆坡。
“你们不是要找人吗?”
“额,那圣罪教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我继续问道,先找到老头才是关键。
“圣罪教是有教主和他的教徒组成的,教主是邪恶的降头师,其他人都是教徒。”
“教徒是不是降头师?”我皱了皱眉,这个教主看来也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的人。
“不是,都是被洗脑的人。只有到最后死亡的时候才会醒悟过来。”
“和你一样?我看不是洗脑,而是被下了灵降吧。”我不屑的说道。
这个看起来假的不能再假的教义现在谁会信。
“嗯,我当时就是被下了灵降,你杀了我,灵降就会转移到你身上的。”小阴魂的声音很是愤怒,带着一丝凄凉。
听完,我就将束符咒放进了口袋。
“你看,他们肯定不是一个人了。一个在吉隆坡,一个在槟城。”我看向苏颖说道。
“嗯,不过我们在槟城一定要小心,不能被鬼王盯上。”苏颖点了点头。
老头不知道现在在哪,还说我到马来西亚就能找到我,丫的,就知道骗我。
我现在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我孤身一人去那什么圣罪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在火车上和苏颖聊了会天,放松一下情绪。很快,我们就到槟城了。
下了火车,看着熙熙攘攘人群,我一阵无奈,“苏颖,我们先找个宾馆住下吧,让老头自己来找我,再说他不是有我电话吗?”
我们现在处于槟城的繁华区,遍地高楼大厦,和耀眼的灯光。
就这样,我们先在槟城找了一个宾馆。
我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虽然我也不想这样等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老头在哪啊,也没力量去吉隆坡的圣罪教啊。
现在都已经晚上九点钟了,我随便在前台叫了点吃的,解决了下早中晚餐。
“苏颖,我们先睡觉吧,明天出去逛逛,马来西亚不也是一个旅游胜地吗?”我说道。
“好的。”苏颖点了点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苏颖一到马来西亚脸上就没有什么笑容,有什么心事一样。
“那我们温存一下吧。”我直接将灯关掉了,然后抱着苏颖向床上一倒。
“你干什么啊。”苏颖娇羞道。
“你说呢。”我坏笑着。
。。。。。。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就被苏颖叫醒,说是要出去好好玩一玩。
洗漱好就和苏颖出了宾馆,如果要是没有什么圣罪教多好,来这里旅游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们先是找了一下槟城当地的小吃,填饱肚子才有力气玩啊。
看的地方多了才知道马来西亚其实还是一个很落后的国家,很多地方搞得像贫民窟一样,木棚屋,泥路,遍地的垃圾,路上的行人的着装大多数都很破旧,还有很多行乞的小孩和老人。
最能说明这点的就是他们走路喜欢低着头,一点自信也没有。
然而昨晚我们住的地方却是十分的现代化,和我现在看到的贫民窟分明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大概就是一些贫困地方的形象工程吧。奇怪的是,越贫困的地方越喜欢搞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这估计就是自尊心在作怪吧。
“你不是有现金吗?给一点呗。”苏颖指了指一个坐在路边的乞丐,他的前面有一个黑色的罐子,罐口有点高,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应该有一些零钱吧。
“哦。”我点了点头。苏颖正一手拿一个串串在吃着,都是刚才买的。
人民币在马来西亚是通用的,刚才我都是用mb买的。
“嘿,这给你吧。”我走上前,拿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准备放到罐子里。
“嗯?”我疑惑的看着这个低着头的乞丐。
当钱要进入罐子里的时候,直接被他给打走了,飘落到一旁。
“苏颖,你看人家不领情。”我没好气的说道,丫的给你一百块,尼玛还不要。
“老爷爷,你怎么了?”苏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