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东西,总是会有人来模仿的,但总是学不会当中精髓,是以任晓听说也有人在卖这东西的时候,极为淡定的一笑。
倒是大壮媳妇颇为不忿,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学了个四不像不说,还偏生拿他们的名头当招牌。
任晓笑道:“这些事你们就不用再纠结了,咱们可以看看别的行程了。”
她现在又在想别的事了,如今她在其他县里镇上,多多少少都有分店,算是根基已然稳固,这会儿有点想去省里看看。
还未等她启程去省里,便听到了村里传来的消息,原来是赵谦要辞工了。
匆忙到了村里后,见着赵谦的一句话便是:“你要走?”
赵谦温和一笑:“不算走,之前我便说过,我还需要去参加科举,所以不能是这里多待。”
任晓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些惋惜,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才,不过也是,人家是一个读书人,怎么能和她这种市侩的人一起共事呢。
敛了敛心神,才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为你举行一次欢送会好了。”
和众人说了这个消息后,多少会有人觉得失落,毕竟赵谦在这里做了那么久,和大家都有些感情,自然也融入到了这个集体,乍闻他要走,心中难受还是有些的。
“好了,就别伤感了,咱们呢就好好的祝赵谦高中,这样他也不会觉得有负担才是。”任晓笑道。
赵谦亦是笑道:“对,东家说的没错,咱们呢以后都会好好的。”
任晓与之相视一笑,笑容亮花了赵谦的眼,同时他心里也微微的颤了颤。
猛然撇开了眼,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任晓并未察觉到有哪里不妥,倒是刘老太太眼睛瞥到了,略微皱了皱眉,但看俩人并没有其他的感觉,顿时心中的疑惑也消了下去。
赵谦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直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再次看了一眼在人群中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任晓,忍不住眼一眯,心中有些涩涩的,心底生出来一种感慨,为何她不是他的妻子?!
酒足饭饱后,众人便散去了,任晓也醉醺醺的,任由着宁简抱着回了家。
宁简无奈的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怎么了呢。”
看她这样,他心里还挺难受的,若不是因为知道她想放纵一回,还真会认为她是在痛惜赵谦离开了呢。
任晓笑嘻嘻道:“怎么可能呢,我这人啊,没心肝的很,哪能有什么事是我能放在心上的。”
宁简忍不住把她拥入到了怀中,低头凝视着她,良久后才道:“那我可是你放在心上的?”
任晓笑了许久,看他脸色越发的铁青后,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一直都在,从未出去过。”
宁简心中大喜,这比他当初成亲,洞房花烛还高兴,咧嘴一笑,“好,记住你的话就成。”
说完便含住了任晓的唇瓣。
正欲办正事时,任晓忽的把宁简压在了身下,脸上带着醉熏的红晕,眼神迷离道:“今晚,我要在上面。”
“好。依你便是。”
(一夜过去,大家都懂)……
翌日任晓是在腰酸腿软中醒了过来,脑海中宿醉时的表现,一一的在脑海中恢复,看着被子下身子上有些淤青,可见昨晚上的战况到底是有激烈。
丢死人了,没想到喝了酒的她居然是这幅样子,也不知道宁简会怎么想她。
这会儿宁简嘴角都带着笑,根本没有顾及到旁的,路上逢人便笑,众人还当他有了什么好事呢。
回了家见任晓起来,忙走过去搀扶,“怎么就下床了,应该好生休息才是。”
话一出口,任晓的脸便红的犹如熟透了的苹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简含笑的点了点头,“是,娘子,为夫知道了,早膳已然备好,还请娘子移驾到饭厅吧。”
家中只有他们两个,自打宁绥夫妇搬出去后,家中便空了下来,平日里任钰明便会住在另一侧的小竹屋中,不过这几日因为小豆丁生病了,便回去照料了。
任晓嗔道:“贫嘴,还不赶紧吃饭,不然下午边饿坏了,可别怪别人没给你饭吃。”
宁简微微一笑,“自然不会有人说。”
用了饭,俩人便出去巡视自己的大本营了,再看了看装修的已然初具形态的干货坊。
忙完了一天后,傍晚时分,二人便相携回到了自己家,做起了晚饭。
待晚饭用完后,俩人便沿着小村子慢慢的走了起来,一路上便走便笑说着什么,这一幕落在路过的李桃花眼中,甚是刺眼。
该死的贱人,没有想到生的小贱人也如此的命大,连人贩子都卖不掉,这些人贩子也是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看不住,难怪会被抓起来。
在她眼中,如今任是谁都是她的敌人,包括了她自己的亲人。
如今她也为宁家生了个孩子,宁老头可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眼珠子了,正好她现在缺钱用,没有想到上天便给她送来了钱袋子。
任晓这个贱人不是有钱么,那给自己的小叔子一些钱看病抓药这个没问他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肠硬还是软。
宁家给孩子看病的银钱还是有
孩子看病的银钱还是有的,只不过是捏在了袁氏手中,如今这李桃花自然不想把即将要坑来的钱给到袁氏,是以再三勒令这宁老头不许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