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胡皎修炼起来特别的艰难,尤其让人羞于启齿的是,每次真气运转到脐下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陶正仁肌肉贲张地在前面挥舞锄头的画面,简直不要太刺激!!!
算了!
看来今天不宜修炼!!!
尝试了半天也没法将真气聚拢丹田,胡皎咬牙切齿地游上岸,一边穿裤子,一边想着:等回去了一定要和陶正仁声明一下,下次劳动的时候禁止脱衣服或者有任何裸/露镜头!!!
回去的时候,陶正仁还在浴室里洗澡,站在浴室门口等了半分钟,正准备走呢,那家伙洗好出来了……
卧槽!又不穿衣服?!
看到陶大公子就穿着一个小内裤就跑了出来,好吧,身上还搭着块浴巾,可那能遮住什么?!
看看那光滑细致的大长腿!
看看那结实有力的胸大肌!
看看那……呃,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胡皎满脸通红地低下头,错过了陶大公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其实,半分钟前,胡皎刚走到浴室门口,陶正仁就听到了,主要是这浴室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再加上浴室当初修建的时候因为材料紧张,说是做的门,其实也就是一块厚点儿的防水布隔开的,自然挡不住外面的声音。
发觉胡皎站在门外还没走,陶正仁眼珠一转,瞬间想到了一个“色/诱”的好主意(呸!)……
于是,原本已经套上睡衣的陶大公子立刻将睡衣脱了下来,为了防止穿帮,还特意将干净的睡衣一把塞进洗澡水里伪装成脏衣服的样子。然后,三两下往身上泼了些水,披着一条最小号的浴巾就施施然走了出来,当然了,中途伊还很有技巧地借助浴巾的“突然滑落”,展示了一下自己傲人的肌肉、优美的人鱼线和那啥……这时候假如现场有摄像机的话,陶大公子浑身散发的男性荷尔蒙,简直是要闪爆镜头的节奏!!!
果然,皎皎这个小sè_láng!嘴上说着再也不要和男人在一起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看看~~连耳朵尖都红了呢!简直太可爱了!
要不是担心吓走小家伙,陶正仁真想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使劲搓揉一番!
“咳咳~~皎皎,我洗好了,你进去洗吧!”看到小家伙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那可怜样儿,陶正仁不忍心再调/戏,忍不住开口打破了俩人间的尴尬……好吧!他承认,色/诱神马的,确实甩节操了一点儿……不过,仔细想想,女人们为了吸引男人,可以各种华服美妆,有的连胸和脸都是假的,相比之下,自己只不过少穿了两件衣服,算个毛线啊!
面上保持着纯洁无暇的得体笑容,陶大公子一转身,用自己平常喝水的大茶缸子舀了满满一大缸子开水,直接下黑手泼到了自己睡的土炕上,满意地看着自己唯一的被褥全部湿透,这才拍拍手无声地笑了:运气好的话,今晚说不定能和皎皎睡一个被窝呢……
“呀!陶大哥你的被子……”果然,洗完澡出来,胡皎就看到陶正仁垂头丧气地坐在吃饭的桌子边,土炕边堆着湿透的一团被褥……
“可能上次挖地的时候力气使过头了,这几天手有点抖,刚才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把茶缸打翻了……”陶大公子无辜地看着自家的管家婆,没有被子,就不信你舍得让我晚上睡地上!
“对不起啊!我忘了告诉你,第一次做农活千万不能一次做太多,不然很容易弄伤的……不过你这还算好的了,我记得我第一次下田栽秧苗的时候,累得好几天直不起腰来呢!”陶正仁的理由编造得很好,胡皎一下子就相信了。
“那……晚上怎么睡呢?”看着被水浸湿的被褥和床垫,陶正仁苦恼地求助管家婆。
“要不……要不你晚上到我床上去凑合一下吧!晚上我笼个火盆子,把你这被褥靠在边上,一夜差不多就能干了。”说完,胡皎还颇有心得地感慨道,“我奶奶说我小时候家里火盆子一整天都不灭的,上面罩着个大竹笼子,专门给我烘尿布来着!”
陶正仁:“……”这种时候就不要提尿布神马的了,搞得好像他不是打翻了茶缸而是尿床了似得……
对于这个擅长破坏气氛的小家伙,陶大公子彻底无语了,干脆抱着大茶缸跟着胡皎走到了里间的山洞,胡皎的床就在这里。
胡皎是个典型的chù_nǚ座,身边但凡视线所及的东西,一定要摆放得整整齐齐、合理规划分类,虽然床上的东西都是他分几次从一些沉船上打捞出来的,但再简陋的条件,似乎也无法阻挡chù_nǚ座对于颜色搭配的执着,看床就知道了——
被褥是两床旧棉被缝在一起的,外面罩了一床浅蓝色的格子床单,上面两个淡蓝色绣木槿花的枕头,一床薄被子叠得几乎可以媲美豆腐块了,同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尾,因为担心山洞落灰多,胡皎还特意买了一床白色的帐子支在床上,帐子每两周拆下来洗一次,看起来雪白干净,完全符合chù_nǚ座的审美观……
用泥砖砌起来的床头柜,已经被胡皎用拆下来的窗帘布缝制的桌布盖起来了,上面整齐摆放着一盏油灯、几本书、一个小闹钟。
陶正仁不是第一次进胡皎的“闺房”,可是,这种即将要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机会却是唯一一次,陶大公子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越是紧张期待的时候,越是面无表情,这会儿,闷骚的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