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荃则扶着夏侯婴去往所谓的斋阁,一路上夏侯婴都阴沉着脸,“我跟你说过不可以多跟那个老头接触。”殷荃偷笑,这醋都能吃到师傅那,“老头?你师傅哪里老了,明明是翩翩美少年啊。”
夏侯婴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我还是那句话,守好你的妇道啊。”殷荃挥了挥小拳头表示抗议,在夏侯婴的指引下两人没多久就来到所谓的斋阁。
一路上殷荃算是见识到什么是能工巧匠了,整个天机山,处处是精巧机关,所有东西都不用人力操作,全凭木质机器就可以,就像斋阁的门,外面看去完全是一个密闭的大瓷碗,上面印着一个灵巧的八卦。
八卦两侧又带了两个铁耳,夏侯婴轻轻触摸铁耳,两个铁耳立刻缩了进去,瓷碗的中央裂开,从后面显现出一个木门,拉动木门旁的一个铃铛,木门才缓缓打开。
扑面而来的一阵药香味,殷荃热不住打了个喷嚏,如果说她这辈子对什么过敏那就是中药味了,只有闻到刺鼻的中药味,她就会忍不住打喷嚏,“阿嚏!阿嚏!夏侯婴……这……什么破地方?”
看着不适的殷荃,夏侯婴有些心疼的道,“你怎么了?”“该死的阿嚏……我……闻不了中药味啊……”殷荃难受的眼泪鼻涕一直流,眼见着袖子都要被牺牲了。
夏侯婴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手绢,帮殷荃围在鼻子周围,不吸入中药味殷荃好受多了,夏侯婴看着看着忽然扯出一抹淡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拉过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中的心疼无以复加,“对不起让你跟我受了这多苦。”殷荃心中一暖,“说什么呢,快点你师父说的那个什么药罐子在哪里?”
夏侯婴来到屋子中央,屋子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台,夏侯婴将立在一旁的花瓶轻轻一转,地面凸起的圆台下升起一个足有一米高的木桶,殷荃看到木桶上有四个水管。
水管内不断的放出浓黑色的液体,上面蒸腾起褐色的烟雾,“这是你师傅给你准备的?他难道还常年备着?”
夏侯婴眸色一暗,“这药汤每隔五年我就需要泡一次,所以他才常年给我备着。”夏侯婴张开双臂,示意殷荃为他宽衣。
“我说你这要tuō_guāng吧,我在一旁不好,我还是去问问你师父还需要别的东西吧……”殷荃转身就要遁走,却被夏侯婴的咳嗽声拽住了脚步。
“我都这个样子了哪里还能自己宽衣啊。”如果问殷荃对夏侯婴的身子敢不敢兴趣,她一定肯定的回答你,她不止一次想窥探过。
可这么正大光明的去做,是女孩都会尴尬的好不好,“我说咱们还是……还是互相尊重一下好是不是?”夏侯婴看着这个小女人,难道她都对自己没兴趣了?
想到这里夏侯婴脸上罩上一层寒霜,“难道你厌倦我了?”这样怨妇的话,怎么都难想象是从夏侯婴这样高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话。
“夏侯婴!既然是你要求的你别后悔。”说罢殷荃撸起袖子,一双安禄山之爪直接伸到了夏侯婴腰间。
一件一件褪下外衣,褪下轻纱,褪下里衫,褪到里衣的时候殷荃手抖了一下,咬住嘴唇,殷荃下了决心,将夏侯婴剥了个精光。
夏侯婴看着殷荃如熟透的苹果般的小脸,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岂料殷荃也猛然抬头,正撞到夏侯婴得下巴。疼的他龇牙咧嘴,心头旖旎的心情荡然无存。
殷荃急忙去揉夏侯婴的下巴,“你说你无缘无故抬头做什么?”夏侯婴白她一眼,“真是一个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