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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院已有三位院主,除了小凤奴仍住在明堂的东进院,娇阳和襄妍从藏冬院搬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大院子,十六院整齐地排布在明堂两侧,娇阳是第二院主,住进了明堂的左后侧的明霞院,而襄妍则住进右后侧的明光院。参加过院主比试的前四十名女童则按输赢的顺序被娇阳和襄妍挑走,她们各领了二十人住进大院里。
这些女童原在外漂泊流浪,受尽欺负,如今经过自己的努力,有的成了院主,有的虽不是院主也住进大院里,受人尊敬,且有奴仆照顾,生活状况完全是两重天,她们对慕容冲除了感恩,还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为了慕容冲就是拿她们性命也愿意!
经过几日的安置,终于忙完,新府宅要举行庆宴,两院的女子自觉得自己就是慕容冲的女人,想到在庆宴上能看到慕容冲,喜不自尽,恨不能把最好的衣衫穿上,化最美的妆容,只求慕容冲能看上自己一眼。
庆宴在明堂举行,明堂非常宽阔富丽,足足可以容纳五百人,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立着十六根巨大的柱子,中间一个莲池,水波清清,莲叶田田,莲池中间还有个无檐的亭台,可在上面歌舞。
慕容冲坐在正中主位,两位院主各率领二十名女子鱼贯而入,向慕容冲行礼,四十二人跪伏在地上,半天没听到声音,娇阳微微抬头看,只见小凤奴攀在慕容冲的大腿上,然后顺着慕容冲的小腿滑下来,好似坐了滑梯,她玩得兴高采烈,滑下来后一屁股坐在毯上,然后回头爱娇地看着慕容冲,伸出手,慕容冲便将她拉起,她又复爬到慕容冲的腿上,慕容冲端坐任她玩耍,却是低着头看小凤奴,完全留意到下首跪的四十几人。
小凤奴又顺着慕容冲的大腿爬到慕容冲的胸怀里,突然又清晰地叫了句:“葛哥——葛哥——”
慕容冲伸出手来,把头上的纱帽取了下来,低头看小凤奴,沉声问:“凤奴,凤奴,你来了?”
娇阳手一滑,脑袋差点碰到地毯上,她第一次近距离听慕容冲说话,那声音好似突然悬在耳边,对她低语,她抬起头来,看到慕容冲的模样,那入鬓的长眉,挑开的眼角……美得绝世骇俗,她看痴了。
娇阳身后的四十名女子也在悄悄地看着慕容冲,第一次看慕容冲脱下纱帽的样子,第一次听他说话,简直就是咬着自己的耳朵在低语,一时之间,所有女童都变成了女人,觉得座上那位唤的“凤奴”便是自己,整个身子都麻痹了,所有人都忘记仍跪伏在地,只是伏在地上,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前面的主子爷。
小凤奴却没有再叫“葛哥——”只是“咯咯咯”地笑着,伸出两只手去抓慕容冲的脸,长史忙把她抱起来,放在慕容冲旁边的小座位上,低声说:“小凤奴,乖乖儿!”
慕容冲才将目光从小凤奴身上移开,向长史点点头,长史道:“起身赐坐,请院主及各位坐好,酒宴开始。”
娇阳与襄妍各自带着人分别坐在主座的两侧,酒席开始,亭台里有人在奏乐,娇阳与襄妍轮番上前敬酒,但都只是在阶下遥敬,长盛站在阶前,谁也上不去,慕容冲大多只是沾沾唇,并不多喝。
小凤奴在旁边玩,兴致勃勃地将酒倒到酒盏里,又将酒盏里的酒倒回酒壶里,乐不知疲,慕容冲不时侧目看她,目光柔和,心情竟是大好,小凤奴终于又倒了盏酒,看众人都给慕容冲敬酒,她也举着酒盏摇摇晃晃走过来,昂头说:“大大……葛哥……酒……”
虽然已经五岁,但只是顽劣,并不喜欢说话,总是说字,不能成句。
慕容冲侧头看她,突然伸手抚抚她的小圆脸,把着她的手一口喝了下去,一杯下去,肚子暖暖的,心境竟无比地开明起来,再有女子来敬酒,居然都整杯喝了下去。
小凤奴哪里是能坐的住的,只一会,便离开案杌,从这一席跑到那一席,或从小桌杌下面突然探出头来跟众人做个大鬼脸,或将身子拱到地毯下面,虫子一般蠕动。
慕容冲目光追寻她,也不生气,随她胡闹,众女看见慕容冲爱宠小凤奴,而她又是十六院之首,自然对她十分恭敬,只小凤奴总不喜欢那恭敬,拿小手醮了酒水去抹她们精致的妆容,或是动手将院女们头上戴的步摇或金簪取下来,或是突然骑到她们背上把她们好看的发髻弄乱,玩得不亦乐乎。
慕容冲眼看她做恶作剧,竟十分开怀,哈哈大笑,若是哪一个被小凤奴弄得过于狼狈了,就叫长史把那女子叫来,跟她喝酒或是赏她一件珠宝,是以到了后面,院女们都盼着小凤奴到自己的席上捣乱,以博得慕容冲一笑。
长史看小凤奴玩得不像话,便对慕容冲说:“皇哥儿,小凤奴不成样子,天晚了,叫乞伏嫂服侍她睡下罢!”
慕容冲已有七八分醉了,闻言笑道:“凤奴她不喜欢这些女子,她喜欢一夫一妻制,她不准我做花心大萝卜,就由着她吧!”
一夫一妻制?花心大萝卜?什么鬼?长史没听懂,呆呆看着慕容冲,慕容冲一笑,又说:“长史,我好开心,凤奴在我身边,一切都很顺利……来来来,我来跟你喝一杯!”
长史一听忙说:“皇哥儿,就别跟我喝了,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子时,就散了……”
正说着,只听一声尖叫,众人看去,却见小凤奴手上抓着一把簪子,簪子上有血,而娇阳就在小凤奴的对面,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