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金楼楼主的千金春宜静,今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的前半截里,追求了自己一个多月的那个叫做陈定远的家伙,将她扶进一家小客栈,哺了她好几口果汁。这个男人虽然不讨人厌,但她可没打算真的跟他交往,于是很想喝斥他好大的胆子,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绵软、越来越火热。她扑倒在陈定远怀中,被他扶上了床,上下其手。

他带着奇怪的笑意对她进行了侵犯,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是他的手像是有魔力,能在她身上引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她记得最后一波欢愉来临的时候,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她的神识就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而在梦的下半截,陈定远不见了,她不知道他何时离开。但房门重新打开了,有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她勉力睁眼看去,这人长得比陈定远还要俊,他闻了闻桌上盛果汁的瓶子,又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察看。

她春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轻浮地端详过?她很想唤他放手,可是身上的热意卷土重来,又酥又痒,她忍不住轻喘了几口气,看着男子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妩媚。眼前的白衣男子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沉吟了一会儿,才轻轻上了榻,为她轻解罗衫。

接下去,她体会到了撕裂般的痛楚,但在强力的药效帮助下很快转成了无上的欢喜。这种极致的快乐比陈定远施加在她身上的指法,还要强烈许多。她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她被折磨到精筋力尽才昏昏睡去。

当她悠悠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梦里客栈的小房间中。身上盖着薄被,桌边倚着一个少年郎。在清晨的阳光中更显眉目俊朗,比陈定远那厮气质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你醒了?”

春宜静反射性地捂紧了被子,然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尤其小腹酸胀不堪。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纤掌一拍。原本掉在衣堆中如蛇一样的软剑顿时抖得笔直。被她驭着直取白衣男子。

对方伸掌,像拍苍蝇一样拍飞了软剑,皱眉道:“姑娘。请听我一言?”不等她叱声,接着道,“我姓端木,名彦。乃西渐观观主第三代首座弟子。昨晚就住在隔壁,听到这屋中有奇怪的响动。赶来一看,发现有人给你下了药物,正欲行不轨。那人被我撞破好事,飞快逃跑了。我想救你的。可是你身上这药力太强劲,我不得已……”说到后面,声音低了下去。面上也似是一红。

他所说的,和她梦中所见相仿。看来那不是梦。春宜静呆怔了很久,眼中酸涩流泪。端木彦苦笑了一声道:“话已说完。昨晚我亦有错,毁了姑娘的清白。你若不解气,现在便可斩我两剑了。”

春宜静抬眼看他,只觉得这男子越看越俊。他既敢报出家门,想必是有底气的。西渐观离此不远,名气也大,她只需让纳金楼去查,就能查到他的底细。她自小在这民风开放的沙漠之城长大,对贞洁也并不那么重视,既是被他取了,那也就取了吧,当下垂首不语。端木彦走上两步,搂着她软语温存,这小小房间。

过了很久,端木彦才走出这个小房间,黑发和白衣都有些凌乱,眼中却清明一片。

“陈定发出求救讯号后就消失了,这女子的记忆里又没什么特别之处。”他自言自语道,“倒是昨日下午的记忆有一段空白。有人用特殊的手法抹去了……这段时间内,发生过什么事?”

原来陈定这人虽然术法低微,但见机得快,昨日涂尽闯进来时,他在被击晕之前就已经将求救讯号暗暗送了出去。端木彦赶来时,此地人去楼空,只布下一个结界,里面是个昏迷不醒的女子。他认得这个女子,正是陈定的目标春宜静。

既然陈定莫名失踪了,那么就由他来完成下面的事好了。

身后穿来开门声。春宜静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望向他的眼神含羞带怯。

他转头,冲着她微微一笑,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那个敢给你下|药的小贼,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她恨恨道:“我要回去拜托爹爹,追缉于他!”

他奇道:“你爹爹?”

“不错。”春宜静咬唇道,“我爹是纳金楼楼主,此事他必要给我讨个公道。”

端木彦赞叹一声:“纳金楼之名,整个西北可闻。我可有幸见识一下?”

春宜静瞥了他一眼,也不知想到什么,面上微红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且随我来便是。”

端木彦奇道:“你贸贸然带我去,就不怕我心怀恶意?”

春宜静捂嘴乐道:“这世上,没人能在纳金楼里撒野,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罢,也不管他一脸若有所思,拉着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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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月不明,但星很稀,四下里黑沉沉的。

十五岁的拉吉是被阿娘从睡梦中摇醒的。她揉了揉眼,昏暗的光线下,依稀能看到阿娘脸上泪光闪闪:“我儿,快跑。村人要抓你去祭湖神!”

祭湖神!祭给湖神的活祭品,从来没有再浮起来过,拉吉顿时一激灵,清醒了。

村子里人来人往,往常和善的大叔大婶们举着火把,将这个巨大的村落照得四处剔透通明。不过拉吉从自家的草屋阴影里矮身走过,摸黑躲进了林子里。

过不多时,村长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拱卫下,气势汹汹地杀进了她们的草屋,将阿娘从屋子里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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