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今日,漓月愿祝世子爷和少夫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言不由衷的祝福,丘漓月含笑喝下了满杯的酒,酒精的辛辣味呛的丘漓月咳嗽起来。
“瞧你,根本不能喝酒,这是在逞什么能。”陈瑾瑜忙给丘漓月倒了杯水递过去,丘漓月接过杯子,却是看向陈瑾瑜面前的酒杯。
“好,好,我喝。不会赖掉的。”陈瑾瑜笑了,端起酒杯。
丘漓月看着陈瑾瑜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泪水忽然一下子就涌出来,大滴大滴。
“这是怎么了,你又哭什么。”陈瑾瑜看到,有些无奈,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总是突然会让自己措手不及。
“爷,若是漓月做了错事,爷会不会原谅漓月?”美眸含泪,里面是真的悲伤。
“漓月,傻丫头,我早就说过,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做错了事,有我给你担着。”最后,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谢梵烟瘦瘦的身子,“只要不要伤害到少夫人就是。”
丘漓月笑了,笑容里有许多破碎凌乱的光影。
“若是我伤害了少夫人呢,爷,你会怎么处置漓月?”
“说这样的傻话做什么。”烛光摇晃,灯芯有些不稳,陈瑾瑜才发觉天暗了下去,但是屋内的灯光似乎有些不足,一会儿该让纤纤进来多点几盏灯,又看着烛光下的美人泪眼,若说丝毫不被触动,却也是假的。“你怎么会伤害少夫人呢,今后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了。”语气里有几分怜意。
“是啊,漓月怎么会去伤害少夫人。”丘漓月垂眸,目光里的凉意如寒冬坚冰下的流水,“漓月随口说的,爷不要怪罪。”
陈瑾瑜不忍看她垂泪,想要安慰几句,可是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明明脱下了外袍。屋内的温度也并不高,至少自己以前一直呆的好好的,可是此时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的让人心情烦躁。而感官却格外敏感,丘漓月身上的幽香侵入陈瑾瑜的感知,并且越来越扩散。
“爷,不说这些了,咱们吃些东西。”
丘漓月很快再次抬起头来。目光隐去所有情绪,拿起银箸为陈瑾瑜布菜,“爷虽然吃过了,可是好歹也陪我再吃些。”
“恩。”陈瑾瑜草草应了一声,也拿起银箸吃了两口,可是身上的燥热越来越严重,看着丘漓月单薄的衣衫,平日这房里是不通风的,因为害怕丘漓月经不得风,可是现在燥热难耐。陈瑾瑜也顾不得,便起身要去看窗,刚起来,脚步却踉跄了一下,几乎没有站稳差些摔倒。
“爷小心一些,你要去哪里?”丘漓月忙上前要扶陈瑾瑜,陈瑾瑜却忽然不动了。
丘漓月看到陈瑾瑜眼里的那一抹赤红,心里也是一颤,没想到这药的效果竟然这般强大,有些畏惧。可是想起心里的决定,还是坚决的上前,将身子贴近了陈瑾瑜的,“爷怎么了?”
陈瑾瑜却一把推开丘漓月。“是你对么?漓月。”
丘漓月有些慌张,强作镇定,“爷在说什么我竟然听不懂,漓月怎么了?”
陈瑾瑜笑了,一向在丘漓月面前都温婉如玉的公子陈瑾瑜,此时却骤然爆发出一阵暴戾之气。“人要自重,漓月,为何你要做这样的事?”说着上前,用力握住丘漓月的手腕,“漓月,我一直当你是个好姑娘,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是,我是你的好姑娘,我一直都是,爷,你怎么了。”这么快被发现了么,丘漓月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忍着手腕的疼痛去靠近陈瑾瑜,如今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这药力身上了。
陈瑾瑜看着丘漓月绝美的容颜,雪白的脖颈和单薄衣衫下包裹的美好曲线,手上的力道竟不自觉的少了几分,感觉自腹下冒出一阵邪火,几乎要将整个人覆灭。
“你既然这么想,我成全你。”陈瑾瑜猛然将丘漓月扑倒在地,桌椅被打翻凌乱一片,盛装食物的器皿落在厚厚的毯子上竟然未碎,只是食物的残羹染脏了两个人的衣衫,染脏了当初陈瑾瑜特地命人为丘漓月铺的毯子。
因为丘漓月畏寒的缘故。
陈瑾瑜只觉得要发了疯,身下人的容颜在他眼里不再能够引起往日的怜惜,反而有了疯狂发泄的冲动。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陈瑾瑜一面嘶哑着声音问道,一面疯狂的撕扯着丘漓月的衣衫,下体的**抵在丘漓月的身下,一下一下的拼命挤压着。
丘漓月有些怕了,身上的残羹,布帛碎裂的声音更让她有了羞耻的感觉,这是自己想要的么?
是的,这是不清醒的他,等他清醒了,又会对自己好好地,会对自己负一生的责任。
丘漓月咬牙,“爷,求你,别在这里,别在这里……”细碎的**逸出嘴巴,充满了痛苦的隐忍。
“不在这里你想去哪里?你还想选择么?”陈瑾瑜对着那雪白的脖颈一口咬下,留下两行齿痕,“你没有选择的,丘漓月!”
陈瑾瑜看着底下几乎半裸的女人,眼里赤色更深,掀起衣袍就想要直接发泄心中的**,脑海里却有了片刻的清明。
清楚的浮现出了自己离开并蒂苑前,躺在床榻上的那瘦瘦的身子。
她那么瘦,那么苦,自己曾经却不曾去理解过,不曾深入的了解过,反而对她误会重重。
已经够多误会了,和她之间,不敢再有更多的裂痕。
他对她说过,和丘漓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就什么都不该发生。
一念至此,陈瑾瑜停下了手里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