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无非是想打击她,让她能够看清事实。耐何佟析玉却觉得自家弟弟是故意贬低自已。不由得对他恨恨不已,“你这是成了佟析秋的走狗不成?处处为着她乱吠了你最亲近之人?”
佟砚墨心凉到了极点,一个箭步的走上前去,将她的绢帕自腰间扯掉,揉成了团,大力的向着她的小嘴塞去。佟析玉偏了头想躲,却被他强力的给掰得扭了脖,将嘴堵住,任她发了狠的恨着自已。
对母亲比了个手势手,便将她给拖去了房中关了起来,随赶紧的向着侯府行去……
析秋在偏厅破例的接待了佟砚墨,得了他将佟析玉绑了之事,倒是赞赏的挑了挑眉,“难为你还算是个明智的。“
“堂嫂说得是!”
析秋命着蓝衣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此去淮县,路途遥远。你经费不多,又没有什么营生,这点小小意思,留于你傍身之用。若有多的,就为堂姐的将来作作打算吧。”
“堂嫂放心,砚墨知道该如何做呢!”
“嗯!”
待送走了佟砚墨,析秋又问了问绿芜的伤势,待得知不会留疤后心中轻快不少。
下响亓三郎回府听了此事,倒是觉得析秋心地太过了良善。那样心思不纯之人,直接将之再送于青楼便是。不是想男人么?那里各种男人多的是。何况他也警告过佟砚墨,若不识了趣,就送回原地。
“不过是不想多得罪人罢了!”这个时代,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了将来子孙后代是怎样?佟析玉这一出自是将佟砚墨伤透了心,凭着其作的性子,只会将佟砚墨最后的那点亲情给作没了。与其他们去动手,不如交给佟砚墨,这样一来,他也就没了该恨之人了。
“偏你想得长远!”他搂着她轻叹着,看着她大得出奇的肚子道:“还要多久才能生?”
“下月吧!”
他默算一下,不由脸黑,明日就是下月了。是不是该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