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找我们进来有什么好事?”俩姐妹异口同声地问道。 [. 。
打死易兰‘花’也不会想到她姐妹俩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刚才好还为老五老六不会装少‘女’的矜持有些生气,这句话让她更难受。
见张茶‘花’没有跟进来,易兰‘花’心里直骂:“你这死丫头,自己得不到还想坏妹妹的好事,看老娘嫁你时还要打发一点嫁妆的话,你就是我娘。”
冷如水也是见过世面的,按理民国‘女’子不可能这么开放,何况世居美人山上的村姑,估计是那张茶‘花’故意使坏,没有把事情讲清楚,这张茶‘花’也真似的,自己吃不到还不想便宜自己的妹妹们,用现在的话说,杨大海找她的妹妹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冷如水都有点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身为一旅之长,也把自己练成一只老狐狸了,她含笑道:“俩位小妹妹,是我让张茶‘花’喊你们进来的”
“报告旅座,我们姐妹俩向您报到,请问有什么任务‘交’给我们姐妹俩?”老五老六级别虽然一样都是警卫,但老五年龄稍大一点,这报告的殊荣当仁不让给六妹了。
看她们姐妹俩高耸的‘胸’部和秀美的外表,冷如水做为‘女’人都有点喜欢了,更别说杨大海这个大男人了,她的余光扫了一眼杨大海,只见他猛地咽了一下口水。
正好此时房间里太安静了,杨大海这咽口水的声音有如半夜猫叫声一般响亮,‘弄’得杨大海感到很不好意思。
你们这般人,平时闹腾声很大,怎么在关键时刻给老子下套。
关键时刻还是冷如水给他解危,“杨参谋长,你是‘艳’福不浅,刚吃完了面条,又来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易部长的面条做得太好吃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让我直流口水,哈哈,易部长,这是你的俩位宝贝‘女’儿吧?
冷如水心里直想笑,这杨大海也是一个人‘精’,给他一根竹杆就知道往上爬。
“对了,这几天忙着打仗,也没有时间和你们唠家常,五妹六妹,你叫什么名子?”冷如水开始学起媒婆来了。
报告长官,我叫张金‘花’,今年已满十八岁了。
报告长官,我叫张银‘花’,今年也快十八岁了。
告诉姐姐,你们姐妹俩可有意中人了没有?冷如水开始‘诱’导式提问了。
提到这些少‘女’们敏感的问题,姐妹们绯红着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冷如水被她们俩感染了,拍着小手笑道:“这太好了,我们的杨大参谋长忙于国事一直未娶妻,可日本鬼子也不是一天二天能打完的,在我们的劝说下,决定成家,成家也是好事吗,这样我们的后代也能打日本鬼子了。”
一听说眼前这个杨参谋长,俩姐妹顿时心‘花’怒放,这杨参谋长级别比我们的冷长官还要大,要是能做他的官太太,那多威风,以前见杨参谋长,她们哪敢有这种想法,没想到天上也能掉金元宝,俩姐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站在面前的男人来,唯一的遗憾是面前的男人只有一个。
见杨参谋长还没有表态,冷如水都替他着起急来,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女’方主动,她实在受不了,笑声问道:“杨大参谋长,你到底喜欢哪一位?”
易兰‘花’比冷如水还着急,要是姐妹俩他都看不上的话,她也会感到没有面子的,可这种事情作母亲也不能把‘女’儿往他怀里推,更何况现在自己有俩个‘女’儿站在这里,即使能推,怎不能将俩个一起往他怀里推呢?
杨大海的眼睛在她们姐妹身上来回扫了三遍,他终于有动作了,右手在身上的口袋里到处‘摸’,好不容易从上衣军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金光闪闪的钢笔,冷如水对钢笔不感兴趣,更不知道民国时候有些什么钢笔,但单从那笔帽上的金黄‘色’来看,估计也是一件高档品。
冷如水笑了,这杨大参谋长估计也没什么可送的了,冷如水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心想:要是这金表没有送给自己的话,估计他就不会‘摸’出这支金笔来了,相比较而言送‘女’孩子金表比金笔更大气些。
此时场面上最紧张的人莫过于金‘花’银‘花’俩姐妹了,笔只有一只而人则有俩个,只见俩美人紧张得四坐高峰起伏不定。
事情终于要有定论了,只见杨大海径直走到张金‘花’跟前,很有绅士风度地说道:“今天来得比较匆忙,身上没有带值线的东西,这支金笔跟随我多年了,送给你作纪念”
张金‘花’幸福得快掉下眼泪,这幸福来得太快了,没想到自己一个村姑居然能找到一名少将如夫君,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她接过金笔,不由得抬头往上看,当她看到那些倒掉的石笋时,才想起这不是在野外,看不到天。
俗话说得好,有人高兴有人愁,金‘花’是快乐了,可银‘花’的心情则到了冰点,虽然杨参谋长这‘肥’水没有流进外人田,但姐姐那块田滋润了,自己那块长满芳草的田谁来浇灌呢?她不由得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看银‘花’这般伤心,杨大海也有点于心不忍,连忙掏出‘裤’子口袋替张银‘花’擦起眼泪来,这下可好,张银‘花’猛地扑在杨大海怀里哭涕起来。
张金‘花’站在边上很是无奈,走也不是,拉也不是,手握金笔好像她是第三者。
冷如水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时这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