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与抗衡的也就是嫡了。
她能不能生出孩子。
谁又能告诉她答案呢?
翌日清晨一早,姣素与顾锦同一同在花厅用饭。
他夹了一片鱼肉送到她碗里。
“你身子不大好,还未三十鬓角已都白了。”他说:“早饭后,我让人用何首乌炖蛋给你吃。”
“太苦。”姣素吃了一块鱼肉。
“良药苦口。”顾锦同道:”不苦如何有效?”说着,对身侧的管家道:“以后注意夫人饮食,若是我不在,就你监督夫人吃下,还有补气的参汤,红枣炖熬。”
夜晚抱着她,尽搂到骨头了。
“是。”管家连声应下,不由多看了姣素两眼,心下已知今后谁是这府里的主子。
“过几日等周卿,孙先生身体好一些,我想准备一场庆功宴犒劳几位。”
顾锦同看了她一眼:“你看着办就好。”放下筷子,起身。
裘氏领头的婢女鱼贯而入。
裘氏跪再他身前,系上宝剑。
顾锦同俯身看她,一朵艳丽的红绒花别在梳的精致的鬓角,青松的发鬓之中有流苏垂下,迎着风叮咚叮咚,衬托出她姣好的侧面,只一双手颤抖的厉害,剑带始终系不上。
顾锦同回头看:“夫人,你不给我佩剑吗?”
裘氏身子一僵,眼眶含泪,梨花带雨抬头:“妾身,妾身万死。”
姣素深吸一口气,敛目跪下,从裘氏手中接过佩剑,轻松的系上,又站起调整好他习惯的握剑角度。
待得左右看清楚了,才抬起头。
顾锦同已勾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狡意的笑:“在府里等我归来。”
“嗯。”姣素低下头。
“好好准备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