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如期而至,转眼间新的一天又拉开了序幕。-.79xs.- 这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不得不说是个极好的天气。
只不过,山‘洞’中的某人,显然不是那么好。苦苦研究了一晚上,结果用处不大。而这个人,正是廖云枫。
只见这时候,他的脚边全是一堆散落的书页和笔记。基本上,廖云枫把所有的箱底都翻出来了,但是对于这个毒,依旧是没有好的办法。一晚上的成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所中之毒是由几十上百种毒虫毒物融合而成。
简单来说,单单应对一种或者几种解毒方法、解毒‘药’物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毒还有相生的效果,哪怕治好一种,其他的毒素又会分裂重组,相加起来等于没有解毒。顶多,只能算是延长几分钟或者更少的存活时间而已。
因此,想要完全解毒,就必须先知道自己所中之毒是由那些毒虫毒物融合而成的。中医有话道:只有知道本因,才能着手准备解毒的解‘药’;
但是,时间上,物质上,廖云枫都来不及。哪怕他现在已经了解了其中一部分的成分,但是身体越来越差,已经没有时间留给自己慢慢研究了。他现在还能抗着,完全是身上多‘插’了几根银针,用金针术支撑而已。
得到这个完整的结论,廖云枫便扔掉手中的书,一把躺在临时做成的木塌上。闭上眼睛,好好的想一想还有没有别的出路。只可惜,任凭他怎么想,他都想不出一个合理有效的办法。难道,自己就这样真的玩完了?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想到这一点,廖云枫一下子就睁开眼睛,从木塌上坐了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几年了,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也算了解了几分。死,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了。只是,窝囊的死法,令他难以忍受罢了。
轻轻叹了口气,廖云枫便摇了摇头,有些困难的站起身,朝着山‘洞’外走去。等出了‘洞’口,全身沐浴在朝阳里面。那一瞬间,廖云枫感觉自己好像活过来似的…好像…原本他也没有死,只是…要死而已。
苦笑一声,他便低沉的说道:“看来我太乐观了,都要死了涌上心头的却是冷段子。”嘲讽完自己,廖云枫便抬起头朝着朝阳看去。今天的天气真好,万里无云,顺带着还有天边的一抹朝阳。
那朝阳,似红似火,怎么看都充满生机,充满朝气。新的一天,不正是新的希望吗?渐渐的,廖云枫就陷入朝阳之中无法自拔。等到头晕目眩的时候,他才闭上眼睛,喃喃的说道:“有了这身实力,看太阳也不能看太久,我发现,我还蛮喜欢自残的。 [
说到这里,他突然放声大笑,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等笑声过后,廖云枫就松了口气,神情严峻的走回山‘洞’。就在地上那么随意一坐,廖云枫就拿出装满几瓶的赤血黑莽的蛇血出来。
到了现在,唯一还没有使用的办法,就只剩下以毒攻毒这一招。至于之前为什么不用,那是因为不敢用。以前敢试,是因为身体处于全胜状态,哪怕发生意外,也能及时的用元力阻止。但是现在,元力没有,体能也是虚弱的状态,要是试了九死一生。
很明显,随着身体一天一天衰弱,迟早也会走到这一步。干脆,现在就赌一把,运气好活下来。运气不好,不怨天不怨地,爱咋咋地。反正,自己也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没有选择,只能迎头向前冲。
年轻,就是要像朝阳一样,要有热血和朝气。哪怕‘精’神层次已经是几十岁的人,至少身体还是二十几岁,拼一把,比窝囊的等死好上几倍。下定决心,廖云枫就一把拧开瓶塞。看着瓶子里,散发刺‘激’‘性’味道的红黑‘色’的液体,廖云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样入口。
记住,这不是害怕,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喝。等了几秒钟,他又自嘲一笑道:“都什么时候,想那么多干嘛,一口闷了算了。”(此处应有掌声!)说完,廖云枫也不含糊,一口干掉一瓶500ml的份量。
等到喝完后,手里的空瓶子瞬间掉落摔碎。紧接着,随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廖云枫的整个脸都扭曲起来。而后,好像中二病犯了一样,折腾一会儿,脑子一‘抽’就昏死过去。他最后的意识,只有一句话:死之前,舌头中了一剑,还能尝到硫酸是什么味道,这辈子值了。(此处纯属虚构,禁止尝试。)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天,又好像几天,廖云枫才悠悠转醒。感觉身体虚到不行,但是感觉这蛇血有用。廖云枫也不管那么多,努力搞起一瓶,随后又昏死过去。现在,他只担心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抗住两种极致毒素的冲击。
今日不同以往,猛毒就下猛‘药’,绝对不能给它翻身的机会。廖云枫也是真拼了,不成功便成仁,自残的事做多了,死之前玩把大的也没有遗憾了。虽然不想死,但是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先体验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艰难的熬过一天又一天,反正廖云枫的意识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直到有一天,他感觉自己距离死亡越来越近,有了回光返照,他才清醒了一下子。只是,难得清醒过来,他却发现更恐怖的事。
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蛇头。看样子,是一条赤血黑莽,它此时正在赤果果的盯着自己看,蛇信子还不停的扫来扫去。回过神来,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