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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光听到外面响起开门声,立即在床上挺好腰杆子坐直。役介向弟。
关略从外间走进来,卧室里灯光旖旎,她就坐在床沿边上,身上还穿着刚才跳舞时的笼基,月牙白的料子上提花镶着金线,头上戴着缅甸传统头饰,灯光一照整个人都是金灿灿的。
“你叫杏儿?”
“……”沈春光坐在床上翻了个白眼,“刚才你已经问过了,杏儿不是你叫的。”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有名字,沈春光!”
“沈春光?”关略不免笑,“名字有点意思。”
“谢谢!”
“那为什么柴露要叫你杏儿?”
“……”沈春光好像快没耐心了,“这不就苏霑给我取的花名嘛!回头今晚你要是把我睡了,宝宝啦,贝贝啦,你想怎么喊我都行!”
“……”关略又被蜇了一口,磨着牙齿。
沈春光咬了咬指甲,站起来:“你把我弄来房间是跟我谈心的?做不做?做的话我得去洗澡!”
沈春光说着就转身往浴室走。
刚抬脚就被关略一把扯回来。
“你干什么?”她皱着眉有些不悦了。
关略挨近她,盯着她头上顶的头饰看了一眼,金光闪闪晃得他脑仁都疼,干脆一把将头饰扯掉,结果心口狠狠“怦-”了一声。
沈春光是软萌的短卷发,纯黑色,一圈圈蓬松地长在她头上,露出雪白的两瓣耳朵。
关略没料到她是短发。
唐惊程不是短发,唐惊程头发最长的时候可以盖住整个背脊,关略还记得她头发的触感,像丝绸一样滑腻,上床或者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头发总会调皮地缠在他手臂上。
特别是她在上面的时候,唐惊程甩一下头发露出整张面孔,匍匐下去趴在他胸口,那一个动作几乎可以让关略窒息而亡。
可是现在眼前的姑娘却是一头短发。
“喂!”沈春光觉得关略的眼神越来越沉,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拽住我干嘛?”
“你叫沈春光?”
“……又来!”
“春光无垠的春光?”
“错!”她甩了甩肩,企图将关略的手甩开,却媚媚笑着贴近他,“是春光乍泄的春光!”
好一个春光乍泄。
关略勾着唇,目光从她软萌的短发移到她脸上,头发这么软可眼神却硬得很,再从脸移到她的下巴,下巴尖尖,轮廓柔滑,再从下巴往下移,下面便是她修长的颈脖和微微凸起的锁骨。
“你看够没?”沈春光感觉到这男人越来越炽热的目光。
关略却抬手紧紧在她右肩捏了一下。
她似乎颇有些嫌弃:“喂,你还做…”话音未落,只听到耳边“嘶-”地一声裂帛声。
沈春光上面穿的短衫从领口开始被关略一把撕开,一边手再重重往下一扯,她半片胸口和右肩整个全部露了出来。
冷冽的空气侵袭而下,沈春光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关略手掌裹住她滑腻的右肩,目光由炽热变为阴沉。
“你的疤呢?”
“什么疤?”莫名其妙!
那里根本没有疤,沈春光整个右肩都平滑如常。
关略的手指狠狠掐入她的肩骨,沈春光能够感受到他掌中微微凸起的薄茧,不由深呼吸,微微动了动身子。 “九哥就这么心急?非要撕我的衣服不成?”她脸上神情平淡如常。
关略继续咬着牙根,与她对视。
沈春光却抬起脚跟往他脸上吹了一口凉气:“其实不需要劳九哥自己动手的,九哥如果真想看,跟杏儿说一声,杏儿自己脱给你看!”
她还真什么都说得出口,也什么都敢干。
当着关略的面她把上衣扣子全部解了,连着下面的笼基一起扯掉,只剩里面黑色蕾丝胸衣和内.裤。
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关略面前,皮肤白皙,腰肢纤细,浑身都透着一股媚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