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带着威胁的语气说出这几个字,可是没想到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娇嗔和软绵。
呜,好丢人,要哭了!
“倾月,我难受。”
她这回终于确定,他难受不是指他摔疼了,而是……他丫的他动情了,憋!着!难!受!
她也难受啊,她委屈。
云修离微微动了动,那处炙热也是一颤,容倾月瞪大眼睛险些喊出声来,浑身热,还发颤,“你还能不能更无耻点?”
居然对她用美男计!
“怎么样,本王说了,身材比脸更值得你喜欢,你说是不是,嗯?”最后那个嗯,语调上扬,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硬生生被他说出了宸王特有的味道,而且特别的……拨动人心!
她承认,自己被他的声音苏到了,红了耳朵,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胡作非为!
最重要的是!这是什么地方栈;他们躺在哪儿啊?冰冷的地砖上!
宸王殿下,你动情的时候,能不能分一下诚和时间呀?
下一个吻还没落下来,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墨白在门外犹豫道:“那个……爷,用膳吗?”
他刚刚听到了支支吾吾嗯嗯啊啊的声音,天地良心,他不是偷听来的,谁知道爷这么心急呀,才下的马车,一进房间就和倾月秀开始……连饭都不吃了。
“吃!必须吃!”回答的不是云修离,而是容倾月,她恶狠狠道:“吃!”
墨白脑袋一懵,就立马落荒而逃了。呜呜呜,倾月秀好可怕!
云修离见她眉目含怒,却带了三分娇气的模样,浅浅一笑。
这女人被他养的真的越来越娇气了,除了他,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能忍的了她这么娇气的女人?还蠢!
“你还委屈上了。”他伸出大拇指摸了摸她的脸:“起来吧。”
“我还不能委屈了啊……”容倾月哼了一声,从他身上爬起来,还特小心的避开了某一处,然后一想,她好像……真的没有哪里好委屈的呀。
想了想,还是伸手抚着云修离,指尖碰了碰他的背,眼眸一眯:“宸王殿下,你方才喊疼?”
“嗯。”云修离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一声。
他明明用内力护住了自己,根本不会摔伤的9骗她说疼!容倾月斜斜一撇:“行,本姑娘给你扎两针。”
哼哼,没事乱吃药乱扎针可不好呀,她才不会手下留情呢。
谁知道宸王殿下突然回眸,压着嗓音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本王说的,不是背上疼,是……疼。”
那几个字被他说的非常非常的轻,可是容倾月还是听清楚了,她呼吸一颤,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云修离:“无……耻……”
原来是因为,憋得疼,憋的。
忽然被他抱住,宸王殿下长眉一挑:“本王的无耻可都用在你身上了,乖,别动,抱抱。”
不能在这里办了她,他浑身的燥热无法解决,还不能抱抱吗?若是连抱抱都不行,那就太残忍了。
容倾月心里一颤,这回到是没反抗,想了想,还是伸出小手,环住了云修离的腰。
可是她却没看到宸王殿下嘴边的一抹邪笑。
饭菜是送到房间来的,容倾月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扫完之后,打了个饱嗝,才见云修离优雅放下碗筷。
用完晚膳还早,也没打算这么早睡,容倾月想出去走走然后沐浴,但是还没出门呢,就被墨白的一句话给问住了。
“倾月秀,那个沉阙大人,用不用吃东西啊?”
我靠,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容倾月嘴角一抽,这真是个好问题。沉阙是在沉睡,有呼吸有心跳,生理机能正常,体能也是在消耗的,理论上来说,大概就和植物人差不多吧。
但是植物人是可以用现代医学供给营养的,这里有没有设备,沉阙怎么办呢?
他之前被蛇王冰封了,所以才不用吃东西,可是现在已经‘解冻’,他基本已经是个正常人了。
但是,要怎么让他吃啊?
她想了想:“我这儿有天灵水,够他一阵子的营养的,喂他喝下去。”
从空间取出一大瓶天灵水,墨白和众暗卫都看的惊呆了,这玩意珍贵的很,她还真是舍得。
容倾月一噎,白驹之隙里的池塘湖泊全都是天灵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不过问题又来了,怎么让沉阙喝下去呢?
他如今双唇紧闭,怎么灌都会流出来,基本都是浪费了,喝进去的没几滴,于是墨白又苦恼了。
一说起这个,云修离的目光不自觉的朝她唇瓣移去。
给昏迷的人喂水,还有比唇对唇更好的方法?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个方法告诉容倾月的!
容倾月找了一根较粗的芦苇管,一头放进他的嘴里:“把水顺着管子到进去,我就不信他喝不进去了。”
这个办法不错,云修离满意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他的以唇渡水好。
容倾月正打算出门,就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多谢姑娘,唉,这都是老毛病了,没想到姑娘就随便扎了几针,就不痛了。”
接着谭若汐的声音响起:“小女也只是为您止疼而已,想要根治,还得每日服用小女留下的药才是,这是方子,日后掌柜就按照这方子上的药去药房买来便是。”
“姑娘真的好人呐。”
“不必言谢了,医者仁心。”谭若汐的声音带着高贵出尘,却又很平易近人,这就是众人口中的若汐仙子呀。
容倾月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