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叶自然不会乖乖让阿史那一枝缠,她一边退一边挣扎着推搡踢打阿史那一枝,但阿史那一枝在水下的身体尤为灵活,上下左右泥鳅似得躲着周叶的攻击,围着她一心要把周叶给缠住。-..-
本来说好潜水训练‘女’兵归东阳西归管的,姜三冬见他站在右角落的泳池边也不管其他‘女’兵,眼睛直往水下看。
其他未下水的‘女’兵和另一侧的男兵,也都默不作声的往直盯着泳池底下,他心里奇怪,便走了过去。
大部分‘女’兵都忍受不住的浮出水面来透气,无一例外的手里都抓着或容易,或艰难抢来的绳子。
泳池边浮起了很多‘女’兵,姜三冬走进往下看去,水底已经没几个‘女’兵了,池底偏左却有两个火热纠缠的‘女’兵,他看到时虎眼一沉,当下厉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起来!”
阿史那一枝和周叶被吼得立马往上看,水池四周围满了人,一张张脸全往水底下看,周叶一看这情况不妙,趁阿史那一枝愣愣的往上看之际,踢了她一脚就往上游。
腹部一痛身体一退,阿史那一枝立马抬手抓着周叶的脚猛往下拽,借着往下拽时的助力,她身体一直立马就窜了上去,快得周叶伸出了手,也没拉到她。
毕寺已经上浮,子桑倾退回到步媚媚身边,两人这才跟着上浮。
“我让你们下水!是让你们打架的?”阿史那一枝和周叶一浮出水面,姜三冬就怒火升腾的指着她们吼道。
“报告!不是!”阿史那一枝满脸的水也不抹,深邃大眼看了眼一手扶着池沿,一手解着缠在身上的绳子的周叶,大眼不躲不闪的直视着姜三冬道。
“那是怎么回事?”一看到浮出来的其中一人是周叶后,姜三冬便明白,这事指不定又是周叶先惹得祸,看向阿史那一枝的虎眼没那么愤怒了,吼声却依旧那么大。
姜三冬说话时,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对面沉默不语的东阳西归,其他他有些不满与不解,身为主教官,东阳西归看着自己的兵在水底下打架,他怎么能那么淡定,那么无动于衷。
顺着池壁浮出水面的子桑倾一抬眸,猛然对上东阳西归俯下来的冷眸,冷眸里的神情幽暗深沉,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即转身背对站在池边的东阳西归。
“她抢我们班战友的绳子!”周叶一听阿史那一枝和姜三冬的对话,暗想不能让阿史那一枝先说,便立马抢答道。
“你说谁抢谁?”阿史那一枝大眼一狠,水下的脚就猛踢了周叶一下。
“嘶……”阿史那一枝明明没有穿鞋,周叶却被踢得小‘腿’一阵发疼,她倒吸一口凉气,立马大声道,“报告!”
“都给我闭嘴!”姜三冬虎眼盯着周叶就是一声冷喝,就知道给他惹事,那次出事周叶不在场。
“行了!这件事等训练完再说,现在,下潜!”东阳西归环视一圈张望在池沿的士兵们,随即打断了姜三冬还想再说的话,沉冷嗓音不紧不慢的命令道。
东阳西归一开口,池边的士兵纷纷往后退,不敢再靠近水池边了,池里的‘女’兵,和其他水池的男兵,也都头一低钻进了水里。
士兵们再次潜进了水里,水面又恢复了平静,子桑倾刚潜到池底,姜三冬的命令也跟响了起来:“池底的士兵都听好了!没我的命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准浮起来!把你们的绳子拉直了,在绳子中间打个结!”
子桑倾下潜到池底后,便彻底放松自己随泼逐流,听到命令后她抓着绳子两端,对折出中间点后便打起结来。
十米长的绳子,要在水中打个结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随着周围的起浮,水‘波’动‘荡’下自己的身体也会跟着飘动,稍微浮上一点还得再次潜到池底来。
士兵们都各自在池底忙活着,还有许多的第一个结还没打好,姜三冬的第二道命令又传了下来:“在绳头打个结!”
绳头?
毕寺拿着绳子的头尾两端,不明白哪边算是头哪边算是尾,一旁的子桑倾已经动作麻利的打好了第二个结,她不由去碰了碰子桑倾的手臂,把头尾两端绳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子桑倾告诉她哪边头那边尾。
子桑倾无语一瞥,随手指了一下,绳子在谁手上谁就是大王,哪端是头,哪端是尾,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距绳头六米处打个结!”水底的士兵可谓是千姿百态什么样的都有,有整个人趴在池底的,有躺着的,有蹲着的,有撅着屁股头脚着地的,但这都妨碍不了姜三冬下出第三道的命令。
距绳头六米,那就是中间结往绳尾一米的位置,子桑倾找准位置后又麻溜的打着结,她背紧靠着池壁坐着,打起结来倒也不难。
“绳头在右,从绳头开始数,第二个结往右一米,再往左三米处打个结。”姜三冬说得不快不慢,说完看着水底一脸茫然的士兵,又重复了一遍。
绳头放在右侧,第二个结在五米处,往右一米那就是四米,再往左三米,那就是七米位置。
对于这种算术,姜三冬一说完,子桑倾绳子就不慌不忙的打起结来,有些数学本就不好的‘女’兵,在水里一憋,可是快被姜三冬给绕晕了。
毕寺是听得头大,她看着子桑倾打结的位置,对比了一下找出位置后,就跟着打起结来。
“从绳头数,第二个结与第三个结的中间往右一米,往右两米,往左五米,再往右一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