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平了这么大一条道,暗战是准备在边境定居么?”一行人趴在地上,或蹲在树后,他们距离大路一百米左右位置,胡松端枪透过瞄准镜看着远处的大路,大路上的雪不厚,车轮印还‘挺’多,看样子经常有车辆经过。( .. 。
“现在才一点半。”趴在地上的子桑倾看眼戴在手腕的军用手表,东阳西归说三点会有一卡车的‘女’‘性’被送进暗战窝点,还得等一个半小时。
“严天文!胡松!”站在树后观望环境的东阳西归,确定四周安全放下望远镜的同时,对着耳麦喊了两声。
“到!”
“到!”
严天文和胡松一听见东阳西归喊自己名字,忙身体一紧低声回了一句。
“去设路障!”东阳西归手掌伸直往前一指,便下了道命令。
“是!”
“是!”
东阳西归一声令下,严天文和胡松令了命令就立马起身,微弯着腰快速往大路方向跑。
胡松快要跑上大路上,突然就身体往前倾栽了个跟头,看得牧阳直骂咧咧:“笨蛋!就这雪路也能摔倒!”
严天文已经跑上了大路,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胡松立马爬起的同时,还转身往雪地里刨着,他疑‘惑’了几秒,就见胡松抱着一块有‘成’人腰粗的大石块站起了身。
“这玩意好,快抱下来!”严天文一见那块大石头,忙冲胡松招手,他那一跤算没白摔。
之后,子桑倾就看到严天文和胡松在大路上团团转的忙乎着,约莫过了十分钟,他们的路障还没设好,子桑倾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声响。
“有情况!严天文、胡松,即刻隐蔽!”通往大路的雪地上,还有严天文和胡松跑上大路时的脚印,本来想等他们设好路障回来时再清除的,一听到汽车声响,东阳西归忙让严天文隐蔽的同时,牧阳已经快速起身照着脚印边退,边双手在雪地上胡‘乱’挥扫清除足迹。
严天文和胡松丢下设到一半的路障也立马往回跑,胡松负责从大路端开始清除足迹,头尾百米长的足迹才刚清除到三分之二,汽车已经驶进百米内,见他们还忙活着脚下的足迹,子桑倾忙低声焦急道:“快趴下!车来了!”
跑到牧阳和胡松中间的严天文,他担心一长串的足迹太显眼,也弯着腰边退双手边在雪地上快速的横扫着足迹。
严天文早听到了汽车行驶近的声响,耳麦传来子桑倾略焦急的低音后,便身体往前一扑,将面前来不及扫平的几个足印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牧阳和胡松也立即趴了下来,飕飕寒风中,并无半点雪‘花’飘落的雪地里,他们和雪地‘混’为一‘色’的作战服倒也不太显眼。
严天文和胡松设路障时,并没有把背包也背过去,一眼看去,唯有还背着背包的牧阳,有点像是在雪地上凸起的一块石头,如果不仔细,倒也不容易发现。
仅剩二十米了,借着大树的遮掩,趴在树后的子桑倾只‘露’出一管黑‘洞’‘洞’的枪口,微微探出头瞄着从右往左行驶进的车辆,瞄准镜里的红十字架瞄准驾驶座上的司机,枪口跟随着行驶的车辆而缓缓移动。
可容一辆大货车轻松前进的大路上,这辆外形霸气的枭龙越野车在雪地上狂奔着,它目标明确,呼啸而过的车声都透着股霸气。
路障设了一半,枭龙越野车快速驶过,当它行驶到路障车轮辗压而过时,子桑倾看到车身右侧颠簸了一下。
枭龙越野车可以根据路况边行驶边自行充放气,它的越野‘性’能已超越许多大品牌越野车辆,这点颠簸对车上坐着的人而言,颠得应该不算太明显,但子桑倾还是看到呼啸而过的越野车车速慢了下来。
缓下车速的越野车突然放下了车窗,隔着十几米外的距离,司机探出了头向后看。
子桑倾握在枪把上的右手紧了紧,食指坚定不移的搭在扳机上,牧阳面向大路,平趴在地上的他紧张的看着那辆越野车,唯恐他会起疑走下车来。
车速那么快,一眼晃过银白的雪地,很难发现雪地上的细微异常,但走下来就不同了,有时间慢慢张望,走近后就更容易发现平地突起的几个小雪包。
站在树后的东阳西归也坚定不移的指着探出头来的司机,一旦有暴‘露’的危险,绝不能手下留情。
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是,司机探出头向后张望了一眼后,缩回脑袋就又飞快开车走了。
突如其来的枭龙越野车一走,寂静无声的雪原中,牧阳率先抬起了头,见四周并没有什么其他危险后,便冲面对面趴着的严天文道:“你们快回去设路障。”
严天文和胡松朝四周张望了眼,随即快起起身,又掉头跑上了大路。
牧阳担心还会有其他车辆突然路过,趁着严天文和胡松忙碌的设路障之际,他飞快跑到大路边,将他们三人的脚印从路边一路清除回子桑倾所在的地方。
之后的等待中,严天文和胡松设完路障回来,他们一直等到了两点半,也不见其他车辆驶来。
东阳西归说是三点左右,他们等到两点四十五分,又远处又有汽车从左往右行驶过来的声响,
“卡车!各方主意,是卡车!”东阳西归举着望远镜在侦察,一看到右侧五百米开外的白‘色’大卡车后,他忙沉冷着嗓音提醒道。
此地雪原还算平坦,一眼看去可以看出去老远,白茫茫的雪地中,一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