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西归坐在‘床’侧,看着小脸通红不醒人事的子桑倾,这心全揪在了一起。。
相比较于其他黑灯瞎火的病房,子桑倾的病房里灯光大亮,‘门’也没关。
月白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东阳西归心疼的抚开子桑倾的额前短发。
“她怎么了?”
没有东阳西归的允许,月白不敢进入病房,犹豫了几秒,他站在‘门’口轻声询问道。
他是被何护士推车行走在走廊上的声音吵醒的,他和北野修估‘摸’着是子桑倾出了什么事。
然后,月白就被北野修赶来看看情况了。
“发热。”东阳西归抬眸瞟了眼‘门’口短袖大‘裤’衩的月白,不冷不热的回道。
月白没奢望东阳西归能回答他的,他就是问问,没想到东阳西归今晚这么好,竟然会回答他的问题。
要是换了其他情况,东阳西归会将月白无视的彻底,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
但子桑倾毕竟是病了,而月白又是来关心的,回答一下也无妨。
月白观察着子桑倾‘露’在被子外的小脸,红扑扑的连耳朵都‘挺’红,看样子烧得‘挺’厉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月白在‘门’口流连忘返了一分多钟,终于鼓起勇气,冲一‘门’心思全在子桑倾身上的东阳西归道。
“有。”东阳西归头也不抬,视线依旧凝聚在子桑倾红润的小脸上。
“……你说。”月白被吓了一跳,他就是随口问问,东阳西归竟然真的有事要他帮忙。
“不要来烦我。”东阳西归的语气不轻不重,但声音很冷。
“……”月白的半边脸不自然的‘抽’搐着。
然后,月白见东阳西归连看都懒得看他后,他就灰溜溜的走了。
“子桑倾怎么样了?”月白一回到黑漆漆的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北野修,就连忙询问着。
“发热,在输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月白如实回道。
“发烧了?白天不是‘挺’好的吗。”北野修嘟囔了一句。
东阳西归在子桑倾的病‘床’上守了一晚上,直到天亮也没睡。
天亮后,子桑倾的烧退了,幽幽转醒的她,眼睛睁开到一半,就看到东阳西归坐在‘床’前,直勾勾的看着她。
“起这么早?”子桑倾往窗外看了眼,天‘色’看起来还很早。
东阳西归没回话,伸手就去碰子桑倾的额头。
“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起来有点憔悴?”
子桑倾先抬眸看了眼东阳西归伸过来的手,这才盯着他淡淡的黑眼圈道。
“你昨晚发烧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东阳西归眉头微皱,子桑倾的眼神清澈见底的太过纯净,似乎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本以为,子桑倾就算烧得‘迷’‘迷’糊糊,醒过来后,多少也该有点印象的。
但看子桑倾现在这副傻样,一点也没感觉的样子。
“发烧?没印象。”子桑倾先疑问了一句,见东阳西归说真的,便摇头道,“只觉得昨晚睡得不太好,睡着了也‘挺’难受的。”
“哎,希望你这脑子不会变笨。”
东阳西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俯身在子桑倾褪去红晕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好着呢,怎么可能变笨!”一大早还没起‘床’就说她会变笨,子桑倾不满的微微嘟起小嘴。
‘啵~’看着子桑倾嘟起的粉‘唇’,东阳西归刚抬起几分的峻脸,便又吧唧了下去。
“……”子桑倾冰瞳微瞪,她没刷牙,亲什么亲。
“醒了就起‘床’洗簌,老躺在‘床’上不好。”东阳西归说着就扶起子桑倾。
因为前一晚上发了烧的原因,子桑倾吃完早餐不久,就被护士带着在医院穿梭来穿梭去,一系列的检查做得子桑倾都快吐了。
没人告诉她和东阳西归,为什么要做检查,更没人将检查结果告诉他们。
要不是想到这里是军医院,院方的一切都是上级领导批准,子桑倾真想甩甩衣袖直接走人。
这根本就是拿她当小白鼠做实验!
北野修自从在‘花’园里被子桑倾无视后,他就没再找过子桑倾麻烦了,只有月白会偶尔路过她的病房‘门’口,然后再往里瞅一眼。
第二天晚上,子桑倾又发烧了,但烧得不怎么厉害,只打了一枚屁股针,没再输液了。
之后几天,子桑倾白天黑夜都没再出现其他症状,睡得也一天比一天少了。
子桑倾和东阳西归每天被困在医院里,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院方直接告诉他们,可以出院了。
一大早,护士长跟子桑倾说可以出院的时候,正好被月白给听到了。
“修哥!他们可以出院了!”月白快速跑回病房,对躺在‘床’上,石膏‘腿’依旧高高吊起在‘床’尾的北野修,‘激’动道。
“可以出院了?”北野修似乎愣了一下,“把我‘腿’放下来,我们过去看看。”
月白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北野修,他们两人刚走到子桑倾的病房‘门’口,护士长就刚好从里面出来。
“北野修同志!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可以出院了,老住在医院祸害小护士,也太不像话了!”
护士长一看到轮椅上的北野修,脸‘色’就不是很好。
好在他们这段时间,住院部的‘床’位不紧张,不然她一定把北野修给赶出院去。
一般病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