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就着茶几吃了麻辣烫,嘴里都辣的我失去知觉了,我原本是按照乔伊岑吃辣的程度挑选的,我吃不了重口的辣,一般程度就要配着冰镇饮料或者啤酒去吃,否则第二天早晨起来嗓子火辣辣的冒烟。 。,
但总不能糟蹋了,上海物价这么贵,这一份麻辣烫我‘花’了四十多,满满一碗,不吃明天都成了糊糊,扔了多可惜,我强‘逼’着自己全部咽了下去,嘴巴都辣木了,乔伊岑坐在我对面的软椅上托腮看着我,她笑了一声,“嘿,你吃不了还逞什么能啊。”
我气得鼻子差点歪了,要不是因为她爱吃我吃饱了撑的买这么一大份啊,我想当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为她打点好宵夜问题,结果我还好心喂了猪狗。落个四不像,委屈了我自己的嗓子和胃口。
我起身去厨房刷碗,乔伊岑到浴室洗澡,我刚刷碗要去和她来个鸳鸯浴,正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听到客厅‘门’铃响起来,这个点了,还有谁能来,莫非又是黄秋媛跑来要查非法同居
摆脱,现在除了已婚夫妻,凡是没证儿的都叫非法同居,那把这把警察累成重孙子也查不完,多少大学生都不住校到外面租房同居啊,多少白领职员婚前试爱啊,这题材都拍成电影了,警察也不能这么老土好吧,那全中国男男‘女’‘女’灭了一半,全都得抓紧去拘留教育。
我翻了个白眼,嘴里一边说着别按了人来了,一边走到玄关位置,我把‘门’打开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愣了愣,是个‘女’的,但不是黄秋媛,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而是和乔伊岑颇有渊源。
我紧紧愣怔了两秒钟,便迅速反应过来,带着极大的敌意和警惕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跟踪”
没错,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莹莹。
刚和坤明还有他老婆大战一场玩儿了一把特‘色’的宫心计,我说她半路途中怎么忽然不见了,敢情挑了个特别好的地理位置跟踪我们啊。
莹莹还穿着那一身衣服,但是外套搭载腕间,垂腰的‘波’‘浪’长卷发完全撇到身体一侧,格外的慵懒妩媚。
“我没跟踪,我是打听过来的,方大律师是名人,上海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也别管我怎么找来的,我知道伊岑和你住在一起,我来找他,你别误会。”
呵呵,我误会个屁,你倒是想找我了,我能要你这种‘女’人吗。
我堵在‘门’口不愿意让她进来找乔伊岑,这妞儿嘴巴太厉害,心思太毒,乔伊岑那傻帽儿,她几句话就给说懵了,我还怕她吃亏上当呢。
我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撑住‘门’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以后你都别找乔伊岑了,你们不是一个路子的‘女’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知道吗,她不见你,以后在公司你麻利着离她远点,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要上位当坤明的太太了,他多大本事多高地位能给你撑腰对我来说屁都不算,我方砚的能耐想搞臭一个名人,比杀‘鸡’都简单,想必你能打听到这儿来,也该知道乔伊岑现在男朋友是谁。”
莹莹耸了耸肩,丝毫不惧我对她的逐客和不留情面,“当然知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方大律师,方砚,上海最著名十大青年律师之首,身价十万保底,一年赚到兜里的钱能顶十个高级白领的,大名鼎鼎的法律红人,很多案子挤破了脑袋请你你都不肯赏脸,你一旦出手基本都是胜诉。对吗。”
行,不得不说,打听得‘挺’详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年工资顶了十个高级白领的,她都给我归算出来了,可见是相当掌握我老底,搞不好我谈过几个正式的‘女’朋友,睡过多少一夜‘女’郎她都了如执掌,这种被人**‘裸’掌握窥探的滋味,非常讨厌,我很不爽。
我心里不爽自然脸上就更不好看了,“你大厅这些干什么啊,让我帮你打官司把坤明从他老婆手里抢过来少分出去点损失费和补偿费,把钱带着来娶你”
莹莹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唇’,把因为说话而触碰的不太均匀的‘唇’膏抹了一点下去,对于长相美貌的‘女’人,这样的动作其实就属于对男人的‘诱’‘惑’和勾引。
不过我虽然爱美,但不是对谁都这样,她要是习惯‘性’的动作也就罢了,如果故意的,那她押错了宝,哥们儿连一点澎湃和‘激’动都没有。
“我从没把他老婆放在眼里,一个那么愚蠢至极的‘女’人,还想和我斗”
呦嗬,真面目暴‘露’了,坤明走人了,她也不再装什么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了。
我无比厌弃的蹙了蹙眉,“那你来干什么,费尽心机找到地址,就来扯个皮”
她嗯哼了一声,“是来扯皮,但不是和你,我说了我找乔伊岑,我清楚方大律师嫉恶如仇,给穷人打官司告当官的分文不取,这样的高贵品德自然是瞧不起我这样的‘女’人,我就算有心要请你,你也不会点头,何必自讨没趣,但我和伊岑是同事是朋友,我来找她,大约你也没资格阻拦,她不见我我自然走,但你都不告诉她一声我来找她,擅自轰我离开,男朋友可以干预她‘私’事,但也不能太不分青红皂白。”
嚯,这妞儿还来教训我了
我特么应该倒履相迎呗
我正要再和她吵几句,忽然身后的浴室‘门’被打开,乔伊岑裹着浴巾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块‘毛’巾再擦头发,她低垂着头问我一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