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哈哈笑着问我,“你不约会呢吗,相亲对象,约完了干什么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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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啥也不干,目送她坐车回家,我现在在银杏叶飘落的萧瑟街头正在物色回家的出租。”
包头很正经的啊了一声,“靠,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小子能把到嘴边的猎物给放弃呢这不像你风格啊,你口头禅不是别落在我手上超过半个小时,哪怕三十一分钟,我都有这个魅力让你今晚不想走。这才过去一年多啊,你这魅力就直线下降到这么惨了”
这话确实我说的,当初说得时候,正是我在夜场泡妞儿技术最高超**无限的时候,那几年我风华正茂,奶白的小脸清俊逼人,多少富婆出高价**我,还以为我是夜场头牌鸭子呢,可惜哥们儿有鸿鹄之志,根本瞧不上那点蝇头小利,而且哥们儿实在不愿委屈我的身体,和那些比我妈看着都老的女人翻云覆雨,我宁可每顿吃糠咽菜,也不愿以这样方式吃香喝辣,而且哥们儿我的能力也远不至于让自己吃糠咽菜。
其实我都想不起来夜场带给我的都是什么,有人说,是一段风花雪月的过去,有人说大把美女和辣妞儿,还有人说,是一段奢靡的青春,我说都有,但我感谢那段**的岁月,让我看透了很多事很多人,你会明白对这个社会不要太偏激的去思考,最简单的,小姐就一定是坏女人吗,未必,学生就一定都清纯吗,显然不是,学生鸡学生鸡,这是有据可查的,哪个学校没有几个艳照门事件啊,那都是真的,不是做戏,小姐还和男人逢场作戏呢,她们的职业性质让她们无法高贵,但也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这社会什么最牛啊,钱,有钱有势的最牛,那么小姐靠自己赚钱有什么错白陪着男朋友睡的女生就是好的吗其实不如小姐,只是她用一个比较好的良家妇女形象去掩藏住了最丑陋的一面,现在的低贱趋势,早已低龄化。
“那我应该怎么样啊,现在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妞儿和我去开房啊”
“这还有这么麻烦呢,你相亲对象呢”
“我不是说了吗,目送她回家了。这个点太晚了,第一次见面,她是良家妇女,我是良家妇男,我们能干什么啊。我是基督教徒,拒绝婚前性行为。”
我说到最后一句自己都笑吐了,更别提包头,他在那边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好久之后我都听烦了他那魔性笑声,他才终于停了下来,他说,“我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扯淡的,我有事。”
我就知道,他也就糊弄别人去,他给我打电话超过五个,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因为包头很懂事,他不会找我扯皮就给我连环催命,因为我俩都不是不会审时度势的人,打几个电话没解,不是有事正忙着没看见,就是看到了环境不允许自己接很不方便,那么绝对不会再打下一个,但超过十个了,就是大事,重要的大事,超过十五个反而是不那么重要,不然包头就急得直接给我发信息骂我了。
“所里我又结了一个案子,胜诉,我这几天打算休息一下,但局里那边找你,要你跟去漳州去忙一个**大案,但你不在,我说了,你喜得贵女,回去给你爸妈报喜,顺便找个妈回来,局里觉得这么大的事不好打扰你,所以就没找你,但我听说很急,你都是局里聘用的老骨干了,现在又是半个编内,你不去估计局里也没什么信任的律师,所以一直耽搁着,你要不打个电话去问问黄秋媛或者陈皎反正你也差不多完事了,行今晚上也就**不离十,不行的话,你再留一个月也没什么变化,闺女都生出来了,你已经比我们超额并且圆满的完成任务。”
哟哟,这屁话说的,比别人超额圆满完成任务我还敢应下,比他我可比不了,包头俩儿子都要喊爸爸了,我闺女还和哑巴一样,喂她叱屎她都张口吃,我比得了他吗
“你别歇了,你帮个忙不行吗,你不就在上海,恰好你手头案子都结了,你现在口碑和名气都不低于我,你从我手里劫走了多少生意你自己说,关键时刻顶我一下都不行啊。”
包头挺为难说,“咱俩都是律师,难免职场竞争,但你的工作你在局里的风头,我肯定不能碰,这不是把友情推向末路吗,再说了,哥们儿来句真心的,我能到今天,也有一半碰运气的成分在,局里的案子关乎名誉和前途,太重要了,多少人性命要交在我手上,别说我现在还没底呢,就是真有那个运筹帷幄的本事,我轻易也不敢接局里的案子,万一没搞好,这得受党和人民多大的责备啊。”
包头还是那臭毛病,忒不正经,挺严肃的话题到他嘴里被他横插一杠子就不知道什么德性了。
我对着电话叹口气,“行吧,我给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具体情况,看看是不是非我不可,要是能推掉,我就先不回去,我爸妈刚抱孙女,也挺不舍得,我不带走我也不舍得,所以想多呆几天。尽尽孝心。”
“哎呦嘿,现在说话还会打官腔了,越来越拿腔捏调的,不知道还以为您老人家当当地委员了呢。”包头隔着电话开始腹诽我,我都能想到他那特欠扁的表情,“别说这么诚惶诚恐的,你小子尽孝心用等到今天你从北京飞上海才三个多小时,你周末回去都行,还不是为了你相亲那妞儿,等人家答复啊抓耳挠腮的吧,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没着没落的,生怕出问题,到时候又得重新来过,当单身狗的感觉不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