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后,两人又在水里游了一会也就上了岸。
牧尚霆忽的想起了什么,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冬冬,你怎么不穿那件紫色的泳衣,那件比这件天蓝色的还好看。”
“然后你就能一逞兽~欲了?”聂忍冬冷笑,“你想的倒美!”
牧尚霆扬了扬嘴角,笑得不怀好意,“冬冬,你看你又想歪了吧,满脑子什么颜色思想。我多正人君子呀,我这可是为你好,那件布料比这件多。你知道吗,你穿这件站在我面前就跟没穿衣服差不多。”
“牧,尚,霆。”聂忍冬磨牙,这人时刻都在调戏她,也时刻都在挑战她的耐性。
爱极了她生气极了的样子,牧尚霆笑得更加不羁肆意了,捏着她的脸笑说,“冬冬,你好可爱,特别是生气的时候。来,亲一个吧。”
“牧尚霆,你他妈有病!”聂忍冬打开他的手,嗓音冷冽地拒绝,大步往前走,居然又跑了起来。
这不是摆明了在勾他吗?
牧尚霆嘴角勾了勾,就要追上前去将美人扛起来,不想那边聂忍冬却扑在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那样子的亲密无间,就好像刚刚跟他吻得难舍难分的女人不是她!
牧尚霆那叫一个怒呀,漂亮狭长的墨色眼眸里尽是要将她撕碎狠狠碾压的熊熊怒火。
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牧尚霆才憋下那股子火气,慢慢走过去,占有意味地将聂忍冬捞回怀里。
眼前的男人黑发黑眸,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英俊非常,尤其是外的有神,脸部线条刚毅明朗,隐隐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气质,眉宇之间却莫名的有几分熟悉之感。
“牧尚霆,幸会。”墨色眼底里涌起复杂之色,牧尚霆认出他是谁了,并没有礼节性伸出手,却是勾起嘴角,面上笑容尽是桀傲不羁。
“韩越,彼此彼此。”韩越双手插兜,看了眼牧尚霆怀中别扭的聂忍冬,微微拧了下眉心,脸色颇为不好看,“忍冬,我哥呢?你怎么不跟他在一起?”
“阿靳他不理我了。”聂忍冬蹙眉冷声说。
“原来是韩家的掌舵人,怪不得能有这样的气势。”牧尚霆意味深长的笑,只是那笑意怎么也不达眼底。
“尚霆风行的牧总,自然也是名不虚传的。”韩越也笑,笑容里透着淡淡的疏离。笑完了之后,他瞬间敛去了表情,“不知道牧总和忍冬是什么关系,我哥哥可还没有死呢。”
“韩总的哥哥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冬冬是我的。”与之相反,牧尚霆俊脸上的笑容邪性猖狂如初,同时,他别有意味地抚了抚自己脖颈上的牙印。
韩越自然看到了,又将目光投向聂忍冬,“忍冬,我不管牧总说的是不是真的,都请你收敛点。”他眼神不明地瞅了眼她脖颈处那块吻痕,“至少顾忌下我哥的感受。”
“韩总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笑话,尚霆佩服。韩家做事向来心狠手辣,什么时候顾忌过任何人的感受了,别说是韩总你的哥哥了,逼死一两个人又算什么!现在却要我的冬冬来顾忌韩家人的感受了,这样双重标准真的好吗?”牧尚霆一语双关地说,目光里暗暗透着不屑的意味,嘴角的弧度格外的讽刺。
“瞧牧总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们韩家有逼死牧总的什么人似的。”韩越很敏锐,眯眼打量起牧尚霆来。
“呵呵,这个尚霆还真不知道,不如韩总回去查查被韩家逼死的人有哪些好了,不过韩家逼死了那么多人,怕是多得自己也不知道该查哪个了吧。”牧尚霆笑着,阴阳怪气地接话。
“牧总到底想说些什么?”
“呵呵,没什么,韩总不会生气了吧,尚霆就是跟韩总开个玩笑而已。”
“不会,牧总真的很幽默。”
“韩总也不赖呀。”
聂忍冬隔岸观火,看两个男人虚以委蛇。
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聂忍冬邀请韩越一同去吃饭。
“我中午约了客户,就不打扰你和牧总了。”
“那晚上吧,一起出去逛逛?”
“不了,忍冬,我下午就要坐飞机回去。”韩越仍是拒绝,走的时候不忘说了句,“忍冬,希望我前面说的话你可以仔细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