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继续问道:“娃娃,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给嫁了?”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每天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每到那一刻,我就更加想念帅帅,我觉得:媒婆和我后妈简直是丧心病狂。”
林惜不明所以地问道:“娃娃,这从何说起?”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其实,从相亲到今天都开始说起了,那个时候,虽然在短信里有联系,可是,这才刚见第一面,男方家人就提出要结婚了,可笑的是:还有一个好像是男方的表哥来着,他说:没什么问题的话就领证结婚,结婚有这么随意的吗?更郁闷的是:媒婆说:最好在过年前就把这事情给办了,我有说过:我愿意吗?那天开始,明里暗里的,他们都在逼婚。更可笑的是:我就这样不明就被卖了两家都商量好了,就差日期了。”
林惜恨不得穿越回那时候,把南宫雪骂醒:“娃娃,我见过糊涂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糊涂的,婚姻大事岂能容儿戏呢?那时候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你不知道那时的我到底在想些,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任由长辈们摆布。”
林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娃娃,如果你说不的话,长辈们还能随意摆布你吗?”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那时候的我大概还沉醉与帅帅分手的伤痛之中不能自拔吧?”
看到南宫雪略显伤感的眼睛,林惜决定转移话题:“好,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了,那你又是怎么如梦初醒的?”
南宫雪真诚地说道:“这就得感谢我的爸爸,在我踏入深渊之前,拉了我一把。其实,关于相亲的事情,我爸爸是不同意,也不过问的,不过,等我到了骑虎难下、左右为难,这件事情似乎已成定局的地步,爸爸开口了,他问我:爱他吗?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那个相亲的对象,我沉默了:不点头也不摇头。见多识广的爸爸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就拼命的劝我,最终,爸爸的话我听进去了。”
林惜不敢置信地问道:“娃娃,难道你就此放弃了?”虽然,娃娃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林惜还是觉得娃娃太过于听从别人的意见,而没有了自己的看法。
娃娃在逐步失去自我,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娃娃是耳根子比较软的人。用一个四字成语形容娃娃,那就是:优柔寡断。因为从娃娃的诉说中,林惜自己可以感觉到:即使是娃娃说:决定听从媒婆和后妈的安排,但是,内心深处,娃娃却总是在怀疑与犹豫。
林惜可以想象:这样的娃娃过得很不开心,并且压力山大。
说白了,娃娃只是在自寻烦恼而已,如果,娃娃不答应相亲的话,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娃娃也不用这么为难与痛苦。
人生中,还是应该有所坚持的,特别是对爱情这件事情。结婚就是你要跟另外一个人过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这么长,没有爱怎么行?
很多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无法选择,就像我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一样。
可是,爱情不一样,爱情是可以选择的,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我们去爱谁,不去爱谁。
林惜在心里衷心的祝福道:娃娃,愿你以后结婚的人不是适合结婚的人,而是你爱的人。
在林惜看来:爱比适合更重要,因为只要有了爱,两人之间的菱角是可以慢慢磨合的。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我本来就不爱他,又谈何放不放弃?选择跟他在一起,只是觉得:家长会开心而已,可是,事实上,开心的、赞成的人也只有媒婆和我后妈罢了。”
林惜继续问道:“为什么?”
南宫雪想了想,回答道:“因为自从我提出反对意见之后,媒婆和我后妈把我逼得呀,真是让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我后妈天天在家里数落我,说我让她丢了面子,原来,在她的心里,面子比我更重要。还说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本事:懒癌患者晚期,做事情丢三落四,优点数不出来,缺点倒是一大堆,好几个月待在家里全职写文,也写不出个所以然来,体质又不好,总是生病,识人不清,交了个渣男男友。”
林惜生气地为南宫雪打抱不平道:“娃娃,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她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只是她不了解你而已,你就没有替你自己解释解释吗?”
南宫雪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能解释什么?在外人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呆在家里,房租、煤气、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费用都是我出的,米是我买的,菜也是我买,可是,她就是把我当成蛀米虫,我有什么办法?关于待在家里全职写文这件事,其实,我是在替我自己疗伤,我想向我前男友证明:其实,我并不差,我不是空口说说而已。更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我还想挽回我的前男友。”
林惜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在爱情里面,人都是盲目的,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就是幸福,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那就是青春。其实,娃娃,你明明知道复合是不可能的,还是要去努力,白费功夫,你真傻。”
林惜想了想,继续问道:“娃娃,以我对你的认识,你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林惜口中的她当然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