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呤萧,你怎么了,别吓我,呤萧“
金大猛走过来扶着他,一脸焦急。
肾虚道长害怕的缩在一角,直到周围金大猛的声音响起,才转过头来。
“我没事,只是没抓到那凶灵,看来以后怕是不太平了“夜呤萧稳了稳心神,有些担忧的说道。
沐云书眉头一蹙像是深思。
回到土坝村,天已经破晓了。
一夜疲惫不堪,金财运请来了大夫扎,夜呤萧吐血后,脸色更加苍白,金财运怕沐云书的体质给夜呤萧带来伤害,所以便让金大猛带着夜呤萧回夜府。
待金大猛伺候着夜呤萧躺下后,她已经筋疲力尽了,走到堂屋准备打水洗簌,眼眸却凝固在房门处的匕首上。
哐当——
随着匕首落地的声音,金大猛冲了出去。
“大猛,你去那里?”
谁知刚踏出月亮门,深沉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金大猛泪流满面的回头:“润珠,润珠她…..”
夜呤萧捂住胸口,虚弱的走过来,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亮。
“莫哭,怎么了?”
“润珠遇见了地皮,在…..在郊外的静心俺”
金大猛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那只字片语间,已经把何润珠的情况说清楚了,她......
夜呤萧脸上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陪你去”
说着忍着胸口的疼痛,他掏出一张瞬移符,然后两人来到了那条幽深的小路。
金大猛发疯一般的冲上了二楼,依着顺序挨着拍紧闭的房门,理智好似被消磨殆尽,一把握住夜呤萧的手,入了魔障一般得不断摇晃着夜呤萧的手,反复大声问道:“润珠在哪里,呤萧,快帮我找,她在哪里?”
“我......”夜呤萧的黑眸闪烁了一下,正要开口。
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因为他们两人同时听见,左手方,如此清晰得响起了一阵又阵清晰的女子喘息声,夹着柔情,带着妩媚,还带着让人忍不住只是的耻辱与风骚。
“……求你……求你……给我吧……”那道声音如丝般带着放荡的渴望,细细碎碎的娇媚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来,“珠儿受不了了…要,要死了……给我……呃……嗯啊……”
不用想也该清楚,那间房内,此时正在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金大猛想要推开房门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怔怔的立在原地,好似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与争执,听着房内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娇媚和碰撞声。
怎么会这样.......
润珠,润珠她......
金大猛眼泪流淌而下,无助的蹲下身,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走吧......”良久,夜呤萧开口淡淡道。
“润珠......”
“你现在鲁莽的闯进去,她清醒后会更加恨你,何况她被人下了药,药性没有褪去,她只能这样作践自己”
“可是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会在她药性退去后,摸去她这一段记忆,若是你想让她好过的话......”
夜呤萧说着,率先转身走开。
大猛,总有一刻,你会明白,何润珠是个怎样的人。
至此之后,时间又波澜不惊得向后推移了三日。
这三天,何润珠至今没有回府,金大猛曾经试图去找何润珠,可是夜呤萧却以各种方式不让她离开。
她午夜梦回,耳边都是何润珠对她的恨意,她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冲进去救人,但是她又怕那不堪入目的一面,会让她更加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润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若是她早些发现,早些发现,你就不会......
是夜,空中薄雾萦绕,视线所及之处,有些看得不真切。
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暗黑的时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皆在此时出来作孽,或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抑或是打家劫舍。
三天,整整三天时日,药性慢慢消散,已经过了三天了,可何润珠却不知道,她的子是否还能停止颤抖,又该如何才能将那痛彻骨髓的一幕从她脑海中遗忘。
那三个猥琐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留她一个人浑颤抖得躲在房间内,双目呆滞得看着远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不断回着的,全是自己那让人羞耻与不甘的媚轻吟声。
这具体上有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有了别的男人的气息,她再知道,她再也,再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了。
她蹲在角落,伸手紧紧攀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的体太过颤抖。
眼睛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出来,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嘴唇都忍不住打起了颤。一头长发狼狈不堪得披在后,凌乱至极,平里那般美的她,此时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
她什么都不想去深想,脑袋尚存留着媚药的残留药,有些发晕,她想站起去找夜呤萧。哭着投进他的怀中,承受他的爱怜,他柔声的安慰.......
可她却没有勇气,或许至此此生,她都不会再有勇气,重新站在他面前。
脸颊上一片滚烫的意,她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才惊觉,泪水早已布满了她的脸。
窗外的月色越加浓烈,何润珠只觉得身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竟然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身体卷缩成一团,却不知是累还是心伤。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漫无边际的淡黄色缠扰,然后是一个俏丽娇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