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饶命啊”
肾虚道长慌了,腿一软跪倒在地,使劲的磕头。
夜呤萧淡淡的看着肾虚道长在那里磕头,也不阻止,只是以一种随意的姿态,坐在一边。
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品着。
磕了一会儿,肾虚道长掀起眼眸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上位品着香茶的夜呤萧。
棱角分明的轮廓,长眉如剑,却面目冷峻,那双黑眸似乎承载着整个夜空的星星,璀璨的让肾虚道长忍不住仰视。
见肾虚道长在看他,夜呤萧眼眸微侧,黑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肾虚道长如触电般,赶紧缩回了视线,冷汗慢慢从流淌而下。
这个男子,气场强大的让他忍不住臣服。
“不想死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是是是,爷有什么吩咐”
肾虚道长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捣头如蒜,连声保证。
——
老古井旁站满了人,一个面容毫不起眼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女子,等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众人在一旁吧古井拆掉。
金财运和何润珠远远的赶来,远远的,何润珠看到那抹修长的背影时,心噗通噗通直跳,再看看他身上的玄色长袍,奢华又不失气质,何润珠整个人就有些飘飘然了。
她快步上前,想要和拿男子打招呼,眼角却督见他怀里抱着的人儿,微微一愣,这个不是金大猛吗?
她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那男子怎么会抱着她?
一瞬间,剪水眸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她提起裙摆,在众人讶异的眸光中,直接走向背对着自己的男子。
“大猛!”
何润珠想尽量压低自己内心的澎湃,但是一喊出声还是破了相,尖锐的刺耳。
但是当看到哪男子的脸孔时,何润珠的满腔怒火消失无踪,却而代之的是一脸错愕。
“你......你不是他”
何润珠满心失望,嘴角微动,不由自主的说出这句话。
抱着昏睡的金大猛的男子,微微侧身,眉眸轻轻挑:“不是谁?”
“啊,没,没什么,你是谁?大猛她怎么了?”
何润珠整个人沉浸在失望中,男子低沉的声音问起,她才恍惚回神。
她的男神......这个男子除了那张脸,身形,声音,就连那眼神,都如此像昨夜的那个月下男子。
但是她心里却在叫嚷着,这个人怎么会是那个人。
“无妨,她只是睡着了,哦,忘记告诉姑娘了,我是大猛的相公。”
男子微微挑眉,薄唇微微勾起,看的何润珠一愣一愣的,恍惚间,她似乎又看到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但是转瞬,一张好无看点的无盐脸孔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
是金大猛的相公?何润珠突然想起金大猛结了冥婚的,而且在土坝村早已经不是秘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心微微一颤......
他,是鬼?
怎么可能?
现在可是白天.......
一股阴冷的感觉钻了进来,在确定面前的男子没有恶意时,下意识的低头,却发现他居然有影子?
怎么可能?鬼不都是没有影子的吗?他怎么会有影子?
一时间,困惑如泉涌一般,钻进何润珠的脑袋。
“姑娘你没事吧?听姑娘的口气和在下的妻子认识?”
男子微微一笑,无盐的脸上竟然生出一丝致命的蛊惑。
“不......不不不,我不认识,不,是认识,但是不熟,她爷爷来了,公子有什么事情请找她爷爷”
何润珠只觉得浑身发颤,一边指着金财运的地方,一边连连倒退几步,然后转身跑了。
肾虚道长装模作样的在一边烧了值钱,设了祭台,骗相亲们只要把这口井的水放掉,把这口井拆了,大家就安生了。
开始众人都害怕靠近那口古井,但是有肾虚道长大摇大摆的在哪里做法,众人也不想再出现什么晦气的事情,面面相觑片刻后也都纷纷拿了家什开始拆那古井。
金财运慢慢镀步到玄衣男子身旁,压低了声音道:“萧儿,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大猛没事儿吧?”
夜呤萧点点头,看了一样在奋力拆古井的众人,随后对着金财运说道:“这里是那古墓的玄门之处,昨日我从哪里出来后,这里就被设下了重重机关,似乎有一种很强的法器在做到镇魂的作用,不得已,只能找了个木人附体,为了方便行事,暂且就如此吧”
金财运点点头,原来夜呤萧为了给金大猛找到解毒的药,不得不再次进入古墓,然而这古墓似乎放上了一个既具有镇魂的法宝,即便是夜呤萧也只能靠着附身在木人身上才能靠近。
所以何润珠才没有认出夜呤萧。
“老金,你也来拉?你在哪儿跟谁唠嗑呢,快来帮忙,保护咱们村啊,大家都的出力啊”
一旁看热闹的高老姑带着媳妇儿清水在在一边,倒也不是为了光看热闹,而是听说这古井里有财宝,虽然死了王八斤这个短命货,但是现在不也没出事儿嘛,再说了,那么多人,真要蹦出过啥来,也不一定就抓了她。
所以,即便是再恐怖,再害怕,在金钱面前,还是有那么多不怕死的。
这不,她一边瞅着那放着水的古井,另一边瞅到了站在一旁自言自语的金财运。
金财运一愣,下意识想回她一句,我在给自己的孙女婿唠嗑时,却看到高老姑疑惑的往他这里瞅,眉头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