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皇朝向来以礼待人,以德服人,不象尔等粗蛮无状。尔等若乖乖束手就擒,我皇宽容,不追究尔等冲撞之罪,尔等快快投降。”
络腮胡子大笑几声,又板起脸,“那扎,你来跟他们说。”
一个高大年轻的勇士跳到马上,大笑三声,高声说:“我们既然敢来,就不怕客死异乡。你们若不按我们开出的条件选择,我们就与你们决一死战,决不退缩。你们也要想清楚,我们在这里留一滴血,你们的边境就要血流长河。”
铭亲王和镶亲王看到北越勇士态度强硬,心里都没了底,不如该如何抉择了。
汶锦又担心又着急,她知道络腮胡子就是沐飞鸟,怕他吃亏。北越为当年之仇蓄意报复,一旦他们在这里刀兵相见,边境上真有可能血流成河。
“怎么办?”汶锦看到萧梓璘一副看热闹的神情,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萧梓璘冷哼一声,双手拢在嘴上,变换了腔调,大喊道:“兄弟们,北越强盗在京城放肆,已践踏了我盛月皇朝的威严,我们决不退缩,与他们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御林侍卫挥舞长枪,与北越勇士就要刀兵相接。
铭亲王和镶亲王使招降之策其实是想稳定局面,因为朝廷根本不想和北越打仗。不知是谁喊出了挑唆激进的话,令御林侍卫热血沸腾,都不听他们指挥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萧梓融和乌兰察来了,这两人从高空飞落,没着地,就和北越勇士打到了一起。他们联手直逼络腮胡子,三个人都腾空而起,打成了一团。
御林侍卫和北越勇士都出手了,但彼此压制,打得不算激烈。铭亲王和镶亲王被人流卷在中间,想退出去很难,不退随时都有可能伤了他们。
汶锦急了,推了萧梓璘一把,“他们打起来了,你快出手阻拦,要不……”
“勇士们,挽弓当挽强,擒贼先擒王。”萧梓璘换了高亢的声音喊出这一句。
“你……”汶锦明白了,萧梓璘是唯恐天下不乱,要混水摸鱼了。
络腮胡子听到萧梓璘这句话,立刻改变招数,边打边退,把萧梓融和乌兰察甩给几名北越勇士。萧梓融和乌兰察要联手合击他,被几名北越勇士拖住了。
“擒贼先擒王。”络腮胡子用唇语向几名北越勇士下了令。
铭亲王和镶亲王都懂武功,但相比强壮的北越勇士,且不说他们的武功成了花拳绣腿,力气差了太多。结果,不出三招五式,他们就束手就擒了。
“哈哈哈哈……勇士们,做得好。”络腮胡子击掌大笑。
御林侍卫见铭亲王和镶亲王被擒,士气顿时低落,有人甚至想后退了。络腮胡子振臂一呼,北越勇士攻势更猛,很快就以少胜多,占了上风。
萧梓融和乌兰察武功都不弱,但北越勇士斗志昂扬,人手又多,很快就把他们包围了。看到铭亲王和镶亲王被擒,萧梓融要突围施救,被乌兰察拦住了。
络腮胡子得志忘形,脸上的假胡子掉了几声,他也顾不上粘了,“哈哈哈哈……勇士们,我若把盛月皇朝这两名亲王吊在树上活活勒死,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很简单,只有四个字,你必死无疑。”萧梓璘终于开口了。
“你是谁?唉!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识数,必死无疑明明是五个字。”络腮胡子掰着手指很认真地数了一遍,引来了几声低低的嘲笑。
萧梓璘冷哼一声,跃到马上,朗声说:“我数三声,你立刻把人放了,否则你和你的勇士、随从会被万箭穿心,你可以想像你们被射成刺猬会是什么样。”
“你数,你数四声我也不放,你能怎么样?北越勇士是不怕死的。”
“你刚才说你们在这里流一滴血,北疆边境会血流成河,我若说这流成河的血出自北越人之身,你信吗?你争强好胜,一定会说不信,但沐呈沣信。”
络腮胡子的假胡子在这关键时刻又掉了一块,他气急了,干脆把脸上的胡子全撕下来,一张深麦色的脸呈现于人前,深刻的五官英挺俊朗。
铭亲王和镶亲王被铁链捆住,北越勇士扛起他们,准备把他们吊起来。他们此时不只害怕,更觉得丢脸,见萧梓璘出面震慑起到作用,他们更加懊恼。
萧梓璘冷眼一扫,就看出铭亲王和镶亲王的心思,暗暗冷哼一声。
三年前,皇上要封他为临阳王时,这两个人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反对最为激烈。现在,他想要亲王爵,跳出来反对他的还会是他们。
在权力的争夺上,别说铭亲王这个伯父,就是镶亲王这个亲爹也会把自身的利益摆在第一位。因为镶亲王不缺儿子,他不想让他不喜欢的儿子站得比他高。
所以,萧梓璘要利用今天这突发事件,为自己增加筹码,让铭亲王和镶亲王丢脸。他会抓住合适的时机替他们解围,取代他们替皇上分忧。
“你到底是谁?”络腮胡子没了胡子,气势更加强烈了。
“沐飞鸟,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能制服你才是关键。”
“你、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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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知道……”被人识破真身,又没胡子可抓,沐飞鸟都想展翅高飞了。
“哈哈哈哈……沐、沐、沐飞鸟,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