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韦子轩才渐渐退了烧,古蓝朵一直不离左右地照顾他,直到他痊愈,两人才一起离开丽江。
“还是你先进去,我……”
双双走到新锐公司的门前,古蓝朵打了退堂鼓,现在和韦子轩出双入对,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说别人,严韵儿就是头号炸弹。
韦子轩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怕什么,有我呢?”
她抬起俏皮的眸子,有他这一句话,心里就甜蜜得像吃了蜜糖一般了?
“现在这个暫颍我们不应该再制造新闻了,最近发生的事儿已经够多了??
古蓝朵淡淡地笑了一下,看向韦子轩更是柔情万千,不知何暎那份处磑酝仿督诺摹熬笄俊币驯凰潜移默化成了一汪儿水?
大病初愈的他仍有几分憔悴,虽然知道他能够掌控一切,但铁人也有累的暫颍她帮不了他很多,却不忍心再给他增添负担?
一股温情涌入韦子轩的眸子。这几日来,有她在身边陪伴,悉心照料,他才得以康复,才不至于让心冷到冰点,现在,她已然是他全部的支撑。
轻轻吻上她的额际,“蓝朵,谢谢,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等我。”
原来铁汉也有柔情,有他这一句话,就是把他们的感情冰封再久,她觉得也值得。
恋恋不舍地分手,盼着他回头、再回头,直至那个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才心有不甘地收回缱绻的目光。眼里少了他的存在,竟然空落落的难受,早知如此,何必那么乖巧,多缠他一秒,也是幸福?
不害羞,古蓝朵轻骂了自己一句。
韦子轩急匆匆走进办公室,还未曾来得及喘息,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来敲门。
他冷然一笑,严韵儿总是这么没有耐姓?
“韦总,你……你比预计的暭渫砹巳天,这三天……公司里都乱套了?”对于韦子轩的言而无信,严韵儿十分火大?
古蓝朵和韦子轩一登机,她已经得到了可靠消息,这两个“妇”果然去了同一个地方,不仅如此,韦子轩还迟迟不归,这让她每一日都如坐针毡。
韦子轩冷静异常,镇定自若地抬了抬眼,“韦副总呢?”
“他……哼,谁知道他到哪儿去鬼混了?”严韵儿嗤之以鼻。
几天接触下来,事实证明,韦一鸣就是个纯粹的浪荡公子,哪里懂经营,虽然他一味地讨好她,又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却一点也入不了她的眼?
“严经理没有把控住吗?”韦子轩邪魅地一笑,丝毫不掩饰唇角的讥讽,他喜欢给他们暖昧不清的关系再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和他没关系,没有任何关系,韦子轩,那天的事,你心知肚明,何苦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出来说,你……你的计划太狠了……”
严韵儿强咬着牙说,一想起韦子轩的无情和狠辣手段,她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博取同情,而是无边的委屈?
鳄鱼的眼泪?韦子轩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我狠?严经理给我扣的帽子太大了,我只不过是和大哥换了个房间而已,完全是出于兄弟情深,哪里有什么预谋,我再能算计,也不知道你严经理那晚要去那间屋子,还主动爬上床?”韦子轩毫不客气地反唇以讥。
“……”严韵儿又羞又恼,却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唯有抢白,“韦子轩,你真是铁石心肠,这三年来,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见,你却这样对我……”
“严经理,三年来,你的工作表现,董事会都有目共睹,所以,你现在会是企划部的经理,这个部门的重要姓你很清楚,再往上,就是副总裁,前几天,你父亲亲自开口要了这个职位,我也已经答应。况且,严家在新锐也有20的股份,是除韦家之外的第一大股东,严经理也是在为自家的荣衰工作,不应该全推到我的头上来,韦某承受不起。”
韦子轩黑着脸,振振有词,严洪昌的野心,连三岁小儿都能看得出来,她严韵儿会不清楚吗,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从不挑破而已?
“我说的不是工作……”严韵儿简直要咆哮了,让她嫉妒如狂的不是职位,不是股份,而是韦子轩这个人?
“这里只有工作?”韦子轩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心中已然确定了对古蓝朵的情意,就绝不会再给严韵儿留丝毫的幻想。
“只有工作吗?那古蓝朵算什么,她跟你出双入对,一起去的丽江,这也是工作吗?”严韵儿大声指责。
韦子轩幽黑的眸子一凛,声调蓦然变得犀利,“你调查我?”
虽然明知这个女人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势必会有什么动作,但韦子轩的眉头还是难以自抑地挑了起来,眸子里射出一道寒光,没有人可以设计他、跟踪他、控制他,而这个女人偏偏喜欢这样做。
严韵儿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被调查”是韦子轩的大忌,她本来告诫自己不要提这件事,但仍然控制不住,“我是关心你,怕你上了那些狐狸精的当……”
“住嘴。”韦子轩低吼,听严韵儿当面说古蓝朵是狐狸精,他就止不住地要动怒,她是他心中最圣洁的云朵,不容许任何人污辱。
“子轩,我真的是为你好。”严韵儿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你应该去为大哥好,刚才在车上,我已经看了今天的报纸,难道严经理,不,我应该叫‘大嫂’才对,你没看吗?”
韦子轩唇角扯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