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相大白。..
君胧月翻身倒在夜弥旁边,被子一掀,将两人都盖在了里面,再长臂一伸,便勾着她的腰将她拖进了怀里。
“你要干嘛……”夜弥大吼之后,又有些后怕了,她现在浑身没劲,如果君胧月要做什么她也反抗不了。
“不会做其他事。”他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低沉暗哑。
那温热的气息让夜弥浑身一颤。
“你放开我。”她僵直着身体,刚才被强迫的记忆还留在脑子里,特别是那一句‘男人*上的话你也信’便是深刻的揭露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他现在说不会做其它事,保不准待会就开始上其手。
“我有说过,你乖乖回答,今天就放过你。”他低声呓语,嗓音微沉,带了些淡淡的磁性。
而他的手臂温暖又有力,隔得那么近,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和呼吸,沉稳而有力。她被锁在其中,也不得挣扎,只好强装镇定道:“如果你真的做些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秘药只有四个时辰的效果,到了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动了。”他淡淡丢一句:“想要杀我,你大可以明天再试一试。”
夜弥一愣。
他已经用手捂上了她的眼睛,吐出两个字:“睡觉。”
红烛无声熄灭。
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夜弥有些惶恐的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刷在他的掌心之中,微微酥痒。他低低贴在她耳边,幽幽道:“你不想睡觉是不是?”
那气息太过滚烫,夜弥吓的连忙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一切归于寂静,春日的夜晚极其薄凉,可相贴的肌肤却是如此灼人,就算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
夜弥紧紧的咬着唇瓣,脑中已经一片模糊。
这个男人,时而暴戾,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深沉,她完全摸不准他心里所想,只能像被牵着鼻子一般,被耍弄的团团转。
那日,毒娘子的幻影里,她的确看到的是君胧月。
她看见他与其他女子亲密无间,心中会窒闷会低落。
那样的感情发生子何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自己对于他,兴许不过只是添了一份有趣的事物。
四个时辰……
等四个时辰之后,就可以真正离开了。
夜弥心中默默想着。
与其让自己沉迷去,不如先自己斩断了羁绊罢……
*褥柔软而舒适,深深的陷入其中,便好似忘却了所有烦恼。她静静的闭着双眼,脑中不知不觉也变得平静,他的体温也渐渐融化成一片温暖的祥和,轻轻的包裹着她。
她安稳的睡着了。
…………
…………
次日清晨。
夜弥准时惊醒。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是看见一张俊魅到极致的脸庞,沉睡之中的男人安宁寂静,长睫垂顺,邪魅褪去,只留了漂亮而干净的色彩,白希的脸庞犹如白玉,全然没有了暴力深沉的影子,剔透到近乎纯粹。他的手依旧搭在她的腰间,而她的脑袋枕着他的,尽在咫尺,甚是亲密。
明亮的晨曦从窗外落,若不是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日的狼狈,这么温暖的早晨便恍若一场梦境。
夜弥动了动,发现身体里的力量都回来了,他没有骗她。
她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臂,想乘此时偷偷走掉的时候,那只被挪开的手突然又覆了上来,将她捞了回去。
“……就这么想走?”因为清晨,他的声音很是沙哑。手臂又将她勒紧了些,他几乎将唇都贴上她的耳朵,*而旖旎:“小弥儿,我准你走了么?”
“你说过的……”夜弥小脸上蓦地便浮上一层红晕,她懊恼的低头,不愿让他看了去。
“我说过,昨天放过你,可没说今天还放过你。”他缠人的像一条藤蔓,密密的贴合着她的身线,唇中气息沿着她的耳珠往,便贴上了她的脖颈,如水流连。
“你——”夜弥被吻得发颤,她猛的推开他,飞一样的从*上跳起来,裹着衣服冲到地板上,将散落一地的泥人和衣服匕首都装回包袱布里。
君胧月也没有阻止,只侧身过来,撑着手肘垫着脑袋躺在*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不一会,都收拾好了,夜弥将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又拢了拢身上的衣物,然后回头望了君胧月一眼。
“就这么走了?”他问。
“恩。”夜弥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会想你的。”他道。
“……”夜弥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接去。
她以为他会用什么手段阻止她,或者再做些奇怪的事,可都没有,他很平静,笑容也很淡然,青丝流泻,耀眼的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旁边的格子里有些银票,拿去放在身上吧,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总是住在野外,要对自己好一些。”他轻声道。
夜弥微微一怔,他这样说着的话,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谢。”她局促的握着手中的包袱,声音很轻。
“这一路上,辛苦你了。”他坐起身来,朝她微笑:“保重。”
夜弥觉得脑中又有些模糊了,她颤了颤浓密的黑睫,好半天才回神,朝他也露出一个微笑道:“……恩,你也保重。”
一室安静。
安静到夜弥再也呆不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向那刻了昙花的木门。
“走窗户吧。”君胧月突然轻声道。
夜弥发愣。
“若让他们知道你昨夜在我房间,对你声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