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户医院,银时、十二和新八正在集体接受治疗。
银时喜欢看制服**的护士姐姐,十二喜欢味道甚好的病号餐,这俩人住院住得不亦乐乎,只有眼镜同学表示亚历山大。
“神乐,我要出院,拄拐出去没问题。”
“那怎么行,阿银和十二姐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静养,你权当照顾他们了。”
新八抓狂:“哪里重伤了?明明就一个比一个活蹦乱跳!和他们同房还不够丢人的呢!”
“新八不是我批评你啊,这才住了两天而已,怎么就挑剔起来了?”银时语重心长,“难道是嫌护士姐姐的裙子不够短?”
“是嫌你问人家三围啊混蛋!”
“那是正常交流,成年人的世界。”
“成年人才不都像你这么猥琐!”
十二呈面瘫状把鸡腿整个塞进嘴里,片刻熟练地吐出一根光滑骨头:“咿耶…你们好烦,就不能让我安心静养吗?”
“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你都添了四次病号饭了!”
“那是浑身无力急需补充营养!”
“胡扯!你把200斤重的护士长都扔出病房了!还是单手!”
“谁让她直着脖子吼我,不扔她扔谁?”
“放过我吧!我只想在被赶出医院之前主动离开啊!给我个机会吧!”
神乐母性大发,很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八乖哦,我会陪着你不让你受到伤害的哦——护士小姐把病号饭也给我上一份好吗?”
“……我要出院!”
“十二在吗?”正闹腾着呢,就见安倍晴明温文尔雅进病房探视了,手里还拿着俩豪华果篮,看来研究风水的确很赚钱,“贸然出院可不行,失血过多得多休息。”
十二笑眯眯回道:“要出院的不是我,而且也不算失血过多啦,小意思,让先生费心了。”
神乐很自觉地拆开果篮开始挑爱吃的,银时紧随其后,还顺手给十二剥了根香蕉,俨然像是他买的东西一样。
“安倍先生的消息很灵通啊,手机果真是有效的通讯工具。”
安倍从容颔首:“不仅是我,想必大家都会来的。”话音未落,门外已出现了某位少年俊秀的身形,正是夏目。
“十二,听说你被人砍了好几刀,没关系吧?”
“咿耶…我没挨刀,这伤是铁栅栏磕的——你听谁说的啊?”
夏目一脸无辜:“我听先生和你打电话,以为很严重呢。”
“……放心吧,只有我砍别人好几刀的份,谁敢动我啊。”
“嘿嘿,那倒也是。”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又像想起什么似地补充道,“估计丙也快到了,她刚才说要来看你和新八君,先顺路去阿妙小姐家转一圈。”
新八:“你误会了,她是想去找姐姐,回头顺便来瞧一眼我们。”
“诶,说这话可不地道啊。”熟悉的蓝卷发和暗花和服映入眼帘,丙施施然踱进了屋子,“十二性命都危在旦夕了,我哪里还有心情做其他事情?”
银时纳闷不已:“能解释一下你从哪看出她危在旦夕了么?谁会在性命垂危时还连吃四份鸡腿饭啊?也就神乐能拼过她!”
“是夏目说的啊,挨了好几刀全中要害,医生们正尽力抢救呢。”
“……”
夏目无力扶额:“丙,你确定自己说的夏目是我吗?这信息听着好像有些偏差……”
“啊,反正没危险就好。”丙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而感到愧疚,倒是老神在在笑道,“所以说你们人类太脆弱了,成天到晚出状况,我想不相信都不行。”
病号三人组:“怪我们咯?”
“不过我都告诉须王小两口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也不知道年轻人会不会误会。”
“……你叫他们做什么心理准备?”
话音未落,走廊里毫无征兆传来了某位前男公关部长的悲痛惨嚎。
“十二啊!我们来晚啦!多好的姑娘为什么会遭此毒手?是谁狠心扎的那十几刀啊没人性!你走了我和春日可怎么办啊~啊~啊~”哭声一波三折飙出了新境界。
十二直接把鸡骨头掷到他头上:“还没死呢!”
“……学长,人还在,我都跟你说过肯定是听错了吧?你非不信!”事实证明春日还是个有智商的好孩子,她万分抱歉地朝众人鞠躬,“给大家添麻烦了,学长坚持说丙小姐转告他,十二身中十余刀经抢救无效再不来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但我觉得不太可能,结果到了这他以为你们围成一圈在向遗体道别,就信以为真了……”
“咿耶…你们俩是来搞笑的吧?以后少跟丙接触,她这只深山老妖就会祸害年轻人!”
丙高深莫测地微笑:“我只是一时疏忽。”
“一时疏忽就把人说死了谢谢!再迟一步都要设灵堂了!”
银时嚼着苹果低声嘟囔:“我才是受伤最厉害的人,你们就顾着以讹传讹根本忘记重点了吗?”
“送我的果篮不是给你了么?”
“可名义上还是你的啊,爸爸我占有得很心虚啊。”
“咿耶…你的脸皮足以支撑这种程度的冲击,别装模作样了。”
银时异常愤慨地准备怒斥自家不孝女,谁知还没开口则见病**上方垂下一头柔顺的紫色长发,对方的鲜红眼镜近在咫尺。
“阿银现在明白了吧?只有我对你才是真爱!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你好好享受病号待遇!看!我给你特别调制的纳豆套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