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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慕容渊果然好手段,三两句话就把所有的人带跑了,还借机挑拨她和皇甫修的关系。 ..果然是阴人的高手,就皇甫修这个暴躁性格,绝对要栽在他手里。
“慕容渊,我和沈越溪在台下看的一清二楚,你用血溃散坑害汪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皇甫修厉声。慕容渊此刻当众揭他的短,摆明了是跟他过不去,他又何必跟他讲交情。
太子殿下发话,裁判就是有心向着慕容渊,此刻也不敢开口了。
慕容渊心知皇甫修动怒,当下笑脸相迎:“殿下说笑了,我只是开玩笑。”
“太子妃的玩笑,是你可以随便开的嘛?”皇甫修冷笑,你喜欢用权势压人,此番我就跟你比权势。
“如此一说,我忽然想到。我贵为太子妃,你似乎没有资格跟我比试吧。”沈越溪忽然探出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慕容渊,心里却着实把皇甫修骂了个底朝天。
这皇甫修真的是脑缺啊,他明明说要治慕容渊下毒的罪,慕容渊一句开玩笑,就又把话题岔开了,简直是醉了。
“是,是,是我有眼无珠,得罪太子妃了,还请太子妃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这市井小民计较。”慕容渊深深的弯下了腰。没人看到他弯腰的瞬间,那眼神如毒蛇一般恶毒。
沈越溪你个丑八怪,今日的折辱,日后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那我就不在这里碍太子和太子妃的眼了。”慕容渊说着飞速的抬起头,也不等皇甫修和沈越溪说话,转身逃也似的跃下了擂台,冲了出去。
“这就跑了?汪强的帐还没算呢!”沈越溪冷笑。
“算了,慕容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皇甫修叹息。真以为他傻得不知道慕容渊之前在岔开话题么。有些事,不是一时意气就行的,慕容家对皇室的贡献极大,不能因一个平民而整治了。说不公平,对汪强来说确实不公,但弱肉强食,即是如此。
皇甫修微微叹息,却见汪强已经拜倒在沈越溪面前:“太子妃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日后愿做牛做马,伺候太子妃。”
“叫我沈姑娘就可以了。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沈越溪立刻扶汪强起来。
汪强却执拗的跪在那里:“如今汪强的命是沈姑娘的,沈姑娘你若不要,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真是一根筋啊!”沈越溪轻轻叹息,忽而眉眼一转:“我这里不缺人,不如这样好了,你去找我一个朋友,先在他那里帮忙。”
“这……”汪强略一犹豫,随即点头,沈越溪释怀,轻声告诉了他一个地址,汪强挣扎起身,谢过沈越溪,转身就走。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收买人心。”皇甫修不怀好意的看着沈越溪。
“没想到我们配合的还挺默契啊。”沈越溪毫不在乎他的话,揶揄的捅了捅他。
“谁跟你默契!”皇甫修莫名其妙大怒,一甩袖子,走人。
“喂,玩笑都开不起,还是不是男人啊。”沈越溪哈哈大笑,哼,让你拿姑娘我的辛苦钱接济乞丐!
“殿下,殿下。”沈越溪还没笑完,就见一个宫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沈越溪连蹦带跳的蹦到皇甫修面前,就见他皱眉:“你说父皇请我和沈越溪一起用膳!”
“是的,殿下。”皇甫修抬头看了沈越溪一眼:“你跟我父皇很熟?”
“只是我爹跟你父皇比较熟。”沈越溪摊手,心里却吃不准这皇甫天又想干啥。
“倒是有可能。那,走吧。”皇甫修恢复了往日高傲的模样。
“切。”沈越溪跟着他,忽然皱眉:“那个慕容渊对你的态度,一直这么放肆?”
“我们从小认识,他的态度是比别人对我散漫些,喜欢开些玩笑。不过今日这样大庭广众的挑衅倒是第一次。”皇甫修脸色一沉。
他拿慕容渊当朋友,以前慕容渊开玩笑揶揄自己,也不甚在意。但今日这样大庭广众的毁他名声,纵然他不在乎名声。但这样的举动确实是出阁了。他不信慕容渊是分不清场合的人。只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我觉得他有点问题。若没有什么凭仗,他何以敢大庭广众跟你对着干,虽然最后服软,但谁都看得出他不过是敷衍,最后更是未经你同意就走人,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沈越溪沉眸。强者地位向来是绝对的,但慕容渊对皇甫修今日的态度,真的是把他当平级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算了,不要提他了。”皇甫修心中烦闷,却认可了沈越溪的话。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一下慕容渊了。
沈越溪见他闷闷不乐,当下也懒得搭理,随手掏出枚铜钱向半空抛去,打算抛空玩。
她刚抛出去,一道白影闪过,回神,团团就叼着铜板,兴冲冲的看着她。沈越溪摸了摸团团的脑袋:“你喜欢这个啊。”
团团点点头,沈越溪乐了,甩手把铜板又扔了出去,团团立刻飞箭一样冲出去,分分钟的就叼回来。
如此往复,沈越溪竟玩的不亦乐乎。
“有其主必有其**,一样贪财!”被晾在一边的皇甫修酸酸的开口。
“贪财怎么了,哪个不喜欢!”沈越溪摸了摸团团的脑袋,继续玩。
“你既然那么喜欢钱,当了太子妃,多少钱没有,干嘛还拒婚。”皇甫修看着她的侧脸。嘛,笑起来也没那么丑么。
“我就喜欢自己赚的钱,就算坑蒙拐骗我也是费了唾沫星子的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