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死了,还耽误大家享乐!啧啧”沉默的压抑的台下传出一声不和谐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只有十五六的青皮无赖,老张头猛得站起转过身来,拿起案桌上的醒木砸了过去,砸的青皮额头崩血,“滚!你给我滚!”老张头声音凄厉,声嘶力竭。年轻青皮看见客栈内众人都怒视着自己,连平时自己大哥长大哥短叫的老大,也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灰溜溜的逃出客栈,只是嘴里依旧嘟囔着些不恭敬的话。第二天,这个青皮就被人发现在臭水沟里,脸被抽打的活像一个屁股。仗义每多屠狗辈就是如此。
老张头说完今天的戏,也没有像平时那般要赏银,“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忘了他们,清明多上几柱香,老张头在这谢谢了。”说完,小心翼翼的收拾好画卷离开。
“切,谁不知道你做过记录官,要你做好人!”一个个平常本是吝啬异常的抠脚汉子嘴里不屑的说着,拿了几枚铜钱硬塞给老张头。
“记录官?”无七诧异的问。
“嗯,不是老兵,哪能记得这么久,这么深刻。”叶伸指一弹,准确的将一块碎银弹进老张头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