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么可能和帝君经历这些……许是没有机会测试的。”伤狂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看向远处。
只见帝君的宫车已经是过了四停门,直奔着宣文阁来了。伤狂玉手轻拍两下裴度,笑道:“帝君来了,咱们下去迎迎。”
说着便是回了身向楼梯行去。刚才那一丝思虑也尽都散去,如今这样与帝君朝夕相处的……自己已经是知足了。
随着伤狂的步子,其身后还尾随了尚宫一行人。
待众人下了楼阁,分排立好,帝君的宫车也是到了。
素纱迎帘轻起,帝君行下车来。
“恭迎帝君!”
伤狂虚手作揖,众人纷纷跪下叩拜。
帝君几步并前,托起伤狂作揖的手,仔细地端详着他。不知为何,今日早朝之时,自己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方才远远瞧着阁楼的伊人,一种迫切感油然而生。帝君恍惚。
“帝君,快进去更衣吧。”伤狂闪躲着眼神柔声道。
“不妨,来,随孤进来。”说着,帝君就挽上伤狂的手,对众人挥袖道:“都起来吧,将孤的冕服备好,等孤唤你们了再上来。”
“是。”众人虽低头应着声,可那视线却是一路随着帝君与伤狂牵着的手行去了。
只见二人上了阁楼,“嘭”,门关了。
一位姮史掩着嘴,偷偷问着身旁的姮史,道:“你说这帝君和伤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可听说伤大人这些日子都搬到御书房住了。”
“欸,你懂什么!这无伤臣岂是这么好找的,若非将身子许了,哪里来的完全信任。”有人接过话茬。
“说的也是……欸,也不对,若帝君行了欢愉之事,司簿他们应该记在册中才是。”
“切,无论他是否记了,你也是看不到的吧?”
“也是……那这么说,伤大人以后可能还要被立后吧?”
“嘿,你想的真长远啊。立后?你不知道幽兰轩还有夜小主麽?他岂会愿意?”
“你俩白痴,到底知不知道。再过两个月,帝君就满而立之年了,虽说帝君一直不娶,但这个年纪,已是朝臣们最后的底线了。帝君再不广纳贤妃,这前廷都该炸开锅了!”
“啊?这我倒是不知啊。那今后的后宫可不会如此安静了吧?”
“都说什么呢!”币元见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恐议论声传到帝君耳里,不由眼睛一横,喝道:“还不该干嘛干嘛去!帝君的脾气你们不知道麽?等下传你们,有你们好看!”
“是……币大人!”说话的姮史们缩着脖子。
币元瞪了他们一眼,便是对站在自己身侧的尚宫半恭半怨地道:“你们别闲着,该好好的。”
二位尚宫点点头,笑道:“币大人说的是,我等自当好好管教。”
说罢,二位尚宫上前两步,冷扫着姮史们的脸,司马冷哼道:“丢人现眼。回去都自己去司监处领罚。”
“司马尚宫……”姮史们急切地看着他。
只见司马尚宫对他们悄悄眨眨眼,声音却是更冷了几分,“嗯?还不知错?”
他们立即会意,立刻配合着,装得楚楚可怜地道:“是……”
币元见此才转过身去,仰头看着阁楼上禁闭的门。他不知帝君如此做,到底是要意欲何为,他难道不知,他和伤大人的谣言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吗?
阁楼上,帝君一关起门,便是引着伤狂来到**边。
伤狂心跳骤然加快,面色绯红,“帝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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