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如果”,更没有“如果可以重来”。..
一步步地沦陷,一场场的变数,心已如死灰,再不复醒。
“不是的,这杯酒,一定要喝完的。”絮晴低下眼帘,笑着说:“此生就这么一次……”
“哈哈,朕的絮儿今日怎么变得这么娇羞了。”苏炳璨放声的笑了。
今天他翻的是丽妃的牌子,然而他心心念念的却是絮晴。只是他未曾想到,丽妃竟然自己提出要将絮晴给自己,并说要帮自己隐瞒。如此的好事,自己当然不会拒绝。
当他看到这间屋子上贴着的“双喜”窗花,他就知道,丽妃并不是开玩笑,她真的要将絮晴悄悄地嫁给自己。
后来自己才知道,她这样大度,只是因为她多年不育,怕日子久了,自己就冷落了她,所以才想出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宫女絮晴给了自己。
想靠宫女絮儿来为她生个孩子。
而自己也是因为絮晴是罪臣之女,此生为奴为婢,是下等人,自己万万不可能被允许娶这样的女人,所以竟然就默认了这样的事的发生。
“皇上不要开奴婢的玩笑。”絮晴越发的害羞了。
苏炳璨看的入迷,笑道:“絮儿,喊一声相公听听。”
“这,这怎么可以。”絮晴摇了摇头,“奴婢只是……”
“不要再说奴婢了。”苏炳璨佯作生气地看着她,“说,我,知道吗?跟朕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自然点,我们可是夫妻啊。”
“啊,奴婢可不敢当啊。这样的殊荣,天下间也只有皇后可以尊享啊。”絮晴紧张地摆摆手。
“那又怎样,天下间的事还不是朕说了算?”苏炳璨笑笑,揽住她的蛮腰,撒娇道:“叫一声嘛。”
“嗯……”絮晴看着苏炳璨渴求的目光,面色一红,飞快而小声地叫到:“相公。”
“欸,娘子!”苏炳璨爽朗的笑着。这恐怕是他此生最开心的**。
虽然他知道,丽妃一直在门外听着,默默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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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炳璨吸了口气,转过身子,又走向另一间房子。
这时有一队人马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自己。他记得,这一天,是丽妃和絮儿被打入冷宫的日子。
紫兰殿的内侍官跑得飞快,嘭得一声撞到了门柱上,却顾不得叫痛,笑着对身后的皇上道:“皇上快请,娘娘和赃物就在这里。”
这时一队人已经逼近了正宫。
正宫之中的丽妃站起身,茫然地看向这声势浩大的阵仗。上前行礼笑道:“这晌午皇上不歇息,跑到臣妾这里做什么啊?”
苏炳璨冷瞥了他一眼,“哼,若不是你自己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朕也不会多此一举到这里给世人一个交代。”
“嗯?”丽妃困惑地看着苏炳璨,“皇上你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啊?”
刚说完这话,队伍算是全都进来完了,一台凤轿却是入了丽妃的视线。那轿子上坐着一个人,端庄威仪却面色苍白。
丽妃不禁道:“怎么连皇后也来了……”
苏炳璨冷笑一下,没有说话。对胡尹冬使了个眼色,胡尹冬立即带人涌进宫去,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这时絮晴刚从偏屋出来,见这阵仗,紧忙对身后的太医说:“章太医,先别出来,外面好多人!”
原来这丽妃的父亲当年对章阿太医有知遇之恩,所以章阿十分感激,在丽妃入宫之时便是表了衷心。此次他来紫兰殿,名义上是为丽妃诊脉,其实是为絮晴看脉。
而且此时,他已经确认了絮晴怀孕的事实。
“好。”章阿缩回身子,看着絮晴关上了门。
絮晴走向人群前面,对丽妃问道:“娘娘,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皇后不是刚掉了孩子吗,怎么能出来受风?”
苏炳璨这时看见她,心中一动,面上却仍是冰冷,他问道:“絮晴,你现在说出实情朕还可以饶你一命。”
“什么?”絮晴不解地看着苏炳璨。苏炳璨至今都记得那一双凤眼之中的清澈水灵。
“本宫也不知皇上到底在说什么。”见絮晴又看向自己,丽妃不由困惑道。
正说着,紫兰殿内侍官突地喊道:“找着了找着了!”
胡尹冬急忙上前,从紫兰殿内侍官手中夺过锦盒,刚靠近鼻子,便是匆匆又拿得远了些,跑出殿门。
苏炳璨看见胡尹冬手上的东西,心已经是凉了一半,见胡尹冬暗暗点头,他的身子更是从头冰到了脚趾。
他问絮晴,“这是什么?”
絮晴看了看丽妃,丽妃摇摇头,她也摇头道:“奴婢不知。”
“不知?”苏炳璨一抬手,胡尹冬立即将锦盒放在他手中,“那你闻闻啊!”
苏炳璨生气的将锦盒凑到絮晴鼻子边,絮晴刚一嗅到那味道,立即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在地上,“麝、麝香!”
“什么?”丽妃惊愕地退了一步。此时她再看到病秧模样的皇后时,心中已是清楚了皇上的来意。
絮晴也是冰雪聪明,当下便是明白了。不过她心念腹中的骨肉,暗暗地退了几步,站在丽妃身后,远离了苏炳璨手中的锦盒,轻声喃了句,“娘娘,这……”
丽妃瞧见絮晴的神情,心知定是太医已经确诊了,不禁将她掩在了身后。
而苏炳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以为这是絮晴和丽妃心虚的表现,不由心中一气,拂袖道:“哼,果真是你们杀了朕的孩子!”
“什么?”丽妃睁大着眼睛,“皇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