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既然假扮贝恩,那就继续,留在我身边让我爷爷放心。第二,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不能过问,在我想要的时候,你必须把自己弄干净,随时配合我。”
樊景洲顿了顿,继续道:“第三,你要给我生下继承人,之后你必须和孩子断绝关系,但我会给你相应的赔偿。”
一份白纸黑字的黑字合约扔到唐芯面前,她更加茫然,脑袋无法思考。
这是什么意思?他让她继续做贝恩?还要满足他?生下继承人却断绝关系?
樊景洲用钢笔挑起唐芯的下巴,双眸危险的半眯着,似乎迸发冷光,笑意森然:“是的,你没有听错。”
眼泪又沿着清瘦的脸庞滑下几颗,唐芯的声音几乎破碎,“为什么?”
“哪个女人都无所谓。”樊景洲用圆滑的钢笔头描绘她失色的樱唇,“我只需要一个不碍事的女人,正好是你在这个时间出现,又被我抓到了把柄。”
“你愿意合作吗?”
要是失败,索菲亚阿姨会放过她和唐雯?
“我愿意。”
唐芯签上自己的名字,心中出现一种空虚的悲凉,似乎连灵魂也被这个男人夺走了。
樊景洲定定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中又痛又爽快。
他突然发现,好像看到这个叫唐芯的女人痛苦了,他才会觉得开心。
他真的不是人。
“现在,去把自己弄干净。”低沉的声音格外**。
唐芯犹如游魂一样走进浴室,在樊景洲的注视下,重复第**经历的程序。
“出来吧。”
唐芯踩着水渍朝樊景洲走去,突然被他强硬地抱在怀中,被逼抬起下巴,灌了一口浓烈**的酒。
四唇混着酒交叠**,唐芯突然抓住他紧窄的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伤痕。
死就死吧!唐芯不管不顾了。
樊景洲仿佛接受到她的想法,一把将人压在松软的地毯上……
...
唐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樊景洲的怀里,细腰还被两只手臂紧紧缠着。
这种感觉真实得像是假的!
她动了动,但樊景洲却没有醒。
窗帘没有拉上,明亮的月光照进房间里,唐芯抬眼看着樊景洲完美的侧脸,心中各种感觉交杂。
又恨……又有些舍不得。
除了一段不了了之的暗恋,她的感情一直是空白,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认识几天的男人霸道强势地夺去了。
正是因为他用一种那么兀然疯狂的方法闯入,才会感觉难以忘记。
怎么办?怎么办?
真的要生下继承人?怀孕?
各种念头在脑海乱成一团乱麻,唐芯枕着结实的手臂,沉沉睡去。
连续两天,唐芯的睡眠时间完全颠倒了,晚上和樊景洲像是不要命了一样**,白天用来补充睡眠,在房间里吃饭,完全没有离开过房间。
第二天醒来,樊景洲不见了,身侧的**单平滑得不起一丝皱褶,仿佛没有人在上面躺了**。
不能继续躺在**上了!
唐芯洗漱后下楼,樊少明和李姨正坐在电视前看京剧,一见她下楼,默契地露出一个**的笑容。
“樊爷爷,早安,李姨,早安。”
“不早咯,都中午了。”樊少明乐呵呵地笑道,唐芯立刻红了脸,“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才……”
“没事没事。”李姨戏谑道:“你每天晚起都无所谓,我们两个老家伙开心着呢。”
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唐芯红着脸躲进厨房去了。
“你看你,都把人吓跑了。”李姨道。
樊少明对着李姨笑道,“小李,我就说景洲会喜欢她,你看,老头我又对了一次。”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快把降压药吃了吧。”李姨好笑地看着得意的老爷子。
和樊少明、李姨吃过午饭,唐芯又回到房间里,从背包的内袋中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幸好那天没有被樊礼晴她们弄坏。
指尖轻轻拂过简朴的封面,唐芯心中流露出几分怀念和伤感。
这是她去世的父亲留下的笔记本,里面写着无数首诗,全是关于她的,母亲有一本,唐雯也有一本。
这是父亲用他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对母女三人的爱,可惜如今……
唐芯一页一页地读下去,每次觉得生活快要撑不下去时,她都会拿出来读一遍,慢慢就会觉得自己元气恢复。
突然,门被敲响了。
“贝恩小姐,莫先生在外面等你。”是李姨。
莫先生?
唐芯应了一声,马上开门下楼。
莫弋锋正站在樊少明身边说话,唐芯才明白,原来是这个莫先生。
“贝恩来了,那你们走吧。”
“走?去哪里?”唐芯不解,樊少明笑道:“我让景洲带你去打扮打扮,今晚有一次聚会,带你去见几个叔伯。”
带她去见叔伯?唐芯有些受**若惊,不过,既然和樊景洲合作,这些也算是她的义务了吧?
想到那份合约的内容,唐芯不禁黯然。
莫弋锋带着唐芯开车离开樊家,直接驶向城市中心的奢侈品区。
因为上一次在酒店被带走的教训,莫弋锋不敢离开唐芯半步。
走进店中,一个面带微笑,穿着时尚的女人朝他们走来,“莫先生。”
莫弋锋点点头,“这位是贝恩小姐,麻烦你们为她选几件衣服吧。”又对唐芯道,“这位是店长伊莉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她。”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