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妖兽看着笑得无比奸诈的涟漪,没来由的头皮发麻,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渗出。
“哦呵呵呵呵,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涟漪笑得十分诡异,随后只见她一挥手,似乎只一阵香风拂过。
香风消失,妖兽只觉身上突然奇痒无比,立刻伸出手死命的去挠,可它越挠身上越痒。
“好痒,人类果然阴险!痒死我了!”妖兽一边挠,一边叫嚣,面部的表情开始扭曲,时不时的发出骇人的笑声。
“呵呵,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涟漪一旋身来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一双丹凤眼微睇着在那里不断挠着痒痒的妖兽。
过了一会,妖兽便开始鬼哭狼嚎的叫嚣着,脸部的表情更加痛苦。
“他这是咋地了?”公孙宇一脸不解的看向涟漪,刚才它不是喊痒的,可现在这表情又代表什么?
“那瓷瓶里装的是生不如死粉,开始会痒,痒了不是要挠么,挠多就会痛,那生不如死粉就会放大疼痛,最后就流脓血挂了呀!”涟漪轻一挑眉,说得是云淡风清。
“我……我招……我什么都招,快给我解药!”妖兽一听,脸吓得煞白,立刻开口求饶。
涟漪诡异的笑容未变,自凰佩内取出一粒药丸,手指一弹,将药弹给妖兽。
妖兽立刻接过药吃了下去,身上任何不正常的症状迅速消失,眼珠转了转,迅速起身,向洞外跑去,而涟漪却依旧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个死丫头,它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捉回来的,就这样让它跑了?”公孙宇看向脸上挂着微笑的涟漪,立刻炸毛了。
“傲娇宇,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涟漪微笑着转过脸看向公孙宇,丹凤眼里闪烁诡异的流光。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敢再耍花样了!”没多久,刚才溜出去的妖兽立刻回来,此时它的脸上布满了许多脓血泡,那血泡不断向外流脓,还有一股子的腐臭味。
“只要你说出一切,解药立刻给你!否则你就等着脸上的肉全部腐烂后死亡吧!”涟漪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充满了威慑。
“我说!我全部都说了!”妖兽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真相说了一遍。
原来,这些妖兽只听命于它们的王,也就是无底深渊的统治者睚眦,是睚眦命令他们攻击人类的,而它们妖兽只能听命行事,不得有违。
“姑奶奶,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求你快给我解药吧!”妖兽一说完便哀求着涟漪。
“喏,这就是解药!”涟漪抛出一粒药丸,心生疑惑,传说睚眦好战,而且也很记恨,貌似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它,最多杀了它手下的妖兽而已,她这是为人类除害!
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睚眦才会报复,可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么?另外那些妖兽身上的魔气又说明了什么?看来若想知道最后的真相,只得去无底深渊会会睚眦。
“你就这样放过它了?不怕它回去向睚眦汇报么?”谢衣来到涟漪的身边,一脸担忧的看向她。
“它回去汇报也好,我正想会会睚眦呢!”涟漪轻哼一声,转而开始准备着东西。
“既然如此,我们一定陪你同去!”夷则看着一边的涟漪,来到她的身边,伸出手要去碰触她,却被她躲开,夷则只得尴尬的收回手,幽幽地叹了口气。
“随你们!”涟漪看了看其他男银,只见他们脸上的意思很明显,看来他们都想和自己一道,既然他们都决定了,自己再劝也无用,只得由着他们了。
涟漪准备好东西后,便率先出了山洞,来到那法阵前,正准备进入却停了下来,转而对后面的达木札道,“达木,无底深渊很危险,你确定要同去?”
“嗯!”达木札用力点了点头,若不跟着他们,如何……他也没办法啊。
“真是累赘,还要小爷分神地保护你!哼!”公孙宇一听,心里十分不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的要跟着他们?这其中必定是另有目的!
“你……”涟漪一听,轻哼一声,这个达木札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他又不会武功,又没有自保的能力,真是令她很是无语啊!
涟漪睨了达木札一眼,随后便率先踏入法阵之中,其他的男银都用很不满的眼神瞪了达木札一眼,陆续进入法阵。
无底深渊的一处空地上,一道红光闪过,涟漪他们一行凭空出现在地面上。
“这便是无底深渊,好大!”涟漪一脸诧异地打量着周围,这里一望无际,而且周围还弥漫着薄弱的魔气,看来这无底深渊内一定有什么秘密。
“咱们对于这里又不熟悉,必须小心谨慎,大家最好不要分散了!”谢衣看了看周围,这里没有任何巡逻的妖兽,想必一路必定有不少的机关,他们必须得小心翼翼的。
“嗯,走吧!”涟漪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走了一会,在一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宝箱,涟漪双眼一亮立刻跑了过去,站在离宝箱十步远的地方打量着。
“别碰,我来!”夷则看着那宝箱锁上似乎有火焰跳动,迅速跑到涟漪的前面,平展开右臂将她挡于身后,而左手则变幻着手诀,一道冰剑快速击向那把锁。
“喀嚓”一声,火焰锁应声而落,夷则来到那箱子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宝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