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姐。您有什么吩咐?”门外侍女听见了动静,问道。
“没什么事,不用进来。”莎夜大声説完,瞪着天邪压抑着怒火咬牙狠声道:“放手。”她想要大声喝吗这个无耻之徒,可偏偏只能xiao声説话。就像一个装满水的桶一样,想要一次性倒光里面的水,却只能打开一个xiao孔防水那么让人窝火。
虽然天邪的胸口能够感到那双丰满压在上面,但是此时他哪里敢往下面看?那岂不是要激怒她?即便那双柔软被挤压得变形,但是也只能如此脑补一下那种风景了。
两人同时推开,可是因为莎夜站起来和天邪交手,现在离得远了可是会目睹全部美景的。
为了避免更深的误会,天邪只好把头扭向别处,虽然想转身,但是这个危险的动作还是算了。要是她忽然搞偷袭,那就危险了。
“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手环,并没有存心冒犯你的意思。至于之前的种种误会,希望你能够谅解。”天邪有意低压着声音,看向那串手环。
可是好巧不巧,莎夜拿着手环的手正好垂落大腿边。那么,原本站立的莎夜那两腿间的幽幽森林暴漏在天邪面前了。看着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盯着私处而变得神情呆滞。莎夜仿佛感觉那里被人摸到了一样,只觉得一股热流从私处流转全身。
“你······。”莎夜神情百变地看着天邪,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乱七八糟。明明心里很愤怒,但是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回事?好像······身体的本能在渴望那种感觉一样。
“你······!”莎夜异常暴怒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震惊了整个城主府。
当护卫拿着火把蜂拥而至的时候,四周被照得宛若白昼。一眼看去,只看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水雾,原本莎夜xiao姐的房间早已经崩塌得散架四落。
“xiao姐!”
“您没事吧?”
······。
莎夜此时全身已经被刚才那爆炸的浴桶弄湿了身子,夜风里飞舞的长发掩盖了神情。她闭起眼睛,极为劳累般气喘轻声:“抓到他。”
闻讯而来的胖子城主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慌慌张张地走过来。她来时,就正好看到莎夜如此,以为她是不是受了重伤所以才导致説话中气不足。
岂不知莎夜此时正是怒到了极dian之上,已经远远突破了从xiao到大的忍受极限而失去了正常反应。此时见他们还站在那里,机器般看向他们,用灵力一挥,暴喝道:“滚·······!”
本来城主府的护卫大多都是四级灵者,被莎夜的元力能量冲飞了大半。只有莎夜带来的亲兵,都是七级灵者以上。但此刻他们哪里还敢逗留,受惊鸟兽般四散而去。他们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了。
那用灵力发出的一声暴喝以城主为中心向四周蔓延而去,可怜那些入睡的人们几乎都被吵醒了。长期以来那忐忑不安的情绪顿时得到激发,唯恐又是那杀人狂魔犯案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鬼魅般穿行于黑夜中的天邪被那一声暴喝一惊,苦笑不已。明明都説了不要让声张,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听着那一声暴喝里面的愤怒,天邪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自己落到她手里,只怕想死都是奢望吧。
纠结地躺在床上,听着街道和xiao巷里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天邪知道,那些护卫肯定会全城收索吧。最近是不是有dian太背了,总是事与愿违啊。
“砰砰······!掌柜的,快来开门。”客栈大门被踢得震响,带着略微的吱呀声,想来再过几下门就要破裂。
“来啦来啦,谁啊?这半夜的事······。”掌柜ding着朦胧睡眼抱怨连连地打开门,顿时大惊:“哎哟,官爷······你们这是······?”
“少废话!快叫伙计把所有人都叫下楼来。少了一个xiao心你的脑袋。”
“诶·······诶·······马上·······马上。”掌柜许是看那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厉害,哆嗦着躬身跑去楼下房间叫醒伙计,同时连他自己也去各个房间叫醒住宿的客人。
不少客人骂骂咧咧地陆续聚到一楼客厅来。大多数人打着哈欠,眯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下来。
“干什么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歇息啊?”一人似乎极为不爽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的士兵,轻声抱怨了着。
不想那士兵作为一个灵者,还是能听到他的生意的。一把拉住他的胸口,扔了两三米远:“你有意见?再耽搁了老子的差事,老子打你半死信不信?”
“哎哟,官爷息怒。现在客人都下来了,您没必要和这位客人一般见识。您正事要紧,正事要紧。”掌柜连忙过来打圆场,要是有人在客栈里出了事,多少有些影响生意。
“你仔细看看,住店的人里面可有人不在此?”
“官爷,全都在这。”
“你看仔细了,要是少了人事后得知,我定会一刀刀刮了你。”
掌柜的似乎被那士兵的寒意吓得一个冷颤,来来回回把人dian了三遍,才半信半疑地説:“应该······全部在这了。”语气没有先前的肯定,似乎也怕説错了就被抓进大狱里。
那个士兵对着另一个同伴dian了dian头,两人又急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