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家xiao姐出手了,那两护卫自然不敢全力出手。一来是xiao姐自身实力本就比他们高。二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地伤到了xiao姐,那就万死不辞了。毫无疑问,天邪很快就被偷袭成功的莎夜打得措手不及,仅仅几个回合就越来越不计,最后被一掌打飞到二楼柱子上。两个护卫立时把剑压在天邪肩膀上,只要天邪还胆敢反抗估计就一名呼呼了。
天邪也不动,装作一副愤愤不平而咬牙切齿的样子,鄙夷地看着莎夜这个“贼匪头头”。
莎夜纤细秀眉慰问一抬,冷声道:“你最近几个晚上是不是都有外出?”
“哼,我出不出去关你什么事。是不是我去妓院也要跟你······。”天邪的话还未説完,就被两个护卫把剑往里面一压,恶狠狠训斥道:“你最好老实dian,否则xiao心你的脑袋。”
“是。”天邪只好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一脸委曲神色,似乎极为不甘心就这样屈服在他们淫威之下。
“你为何出去?”
“听説你们这闹了一起杀人狂魔事件,我好奇心起,自然要去查探一二。”天邪一脸淡然。事实上也确实大半如此,不过其中的出人意料的误会就不是他的本意了。
“你是哪里人?来此所谓何事?”
“我乃凌国人,至于为何来此,那是我个人的家事,我想没必要跟你汇报。”天邪説完,倔强地扭头,大有宁死不屈之势。
“你所説是否属实,等我们查证后再做定夺。你现在跟我们去城主府xiao住几日,只要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担保绝不会动你一根头发。”莎夜説完,不顾及天邪的意见,直接走了。
天邪一路被压着进城主府,自然免不了被街上的人指指diandian,交头接耳地轻声议论。
“那是谁?”
“不会是杀人狂魔吧?”
“看他的样子不像坏人啊。”
“人心隔肚皮,我看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人。”
······。
呀呀呀,看来我很有集揽众人目光的潜质啊,难道是主角光环?天邪心里苦笑着,这个主角光环视乎有些不太一样。
来到城主府,城主像只xiao鸡一样畏畏缩缩地站在莎夜右边的台阶下。莎夜坐在城主的位置上,冷眼看着大殿中的天邪,似乎想要通过天邪的眼睛洞穿他的内心。可惜,来之现代的天邪好歹也是经过了无数场对决。对决可不是实力就能左右全局,心理战争也是极为重要的部分。
大殿两边站了十几个护卫,显然他们认为天邪在这重重包围中是绝对无法逃脱的。先不説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莎夜xiao姐既然能够制服天邪,自然实力上也是绝对比天邪强。基于这种逻辑,所以他们“大方”地把天邪放在了大殿中心。
莎夜并没有立即开口説话,只是冷眼看着大殿中的人。这是一种心理战术,给予对方沉重的压力感,让他沉不住气,无法镇定下来,时间越久越不安,自然就会漏出破绽。
这中老套的手法如何能奈何天邪,他坦然自若地大量着大殿的装饰,似乎成了一个观赏建筑的游客。偶尔看到莎夜,便给对方一个自然而然的微笑。
“你这一套对我没用,咱们不必浪费时间,直接进入问题吧。”天邪怡然自得,似乎极为享受这种独战“群雄”的感觉,还洋洋得意眯起眼略带轻视地瞄了莎夜一眼。
莎夜近来本就怒火中烧,现在又被天邪如此蔑视,自然无名火起,寒声一字一顿道:“你现在为何不怕?”
天邪心里终于缓了口气,既然对方动怒了,那么理智性就会降低,不然还真不好搞。若是被一个能安奈脾气达到表里不一境界的心理术高手死死缠住,天邪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漏出破绽。
“之前怕你们,自然是以为你们是地方豪强恶霸,见我一个外乡人来至此处,而且钱财数量惊人,想要来个谋财害命。现在既然知道你们是城主府的人,想来就是你就是名州王的女儿吧。名州王二十年治下,即使三国苦战百年,位于边境的名州説多么繁华,却也还没有萧条下去。名州王的贤明仁爱声名远扬,那么我想作为其女的莎夜xiao姐自然不是无理之辈。我既然没有干什么偷鸡摸狗之事,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为何要怕?”天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振振有词地朗声道。
“你所説的均无凭证,所以无法确定是否属实,在杀人凶手没有被抓到之前,也只能委屈你暂住城主府了。”莎夜不知为何,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确定他不是凶犯,接下来的事完全可以交由手下处理就行。可是不知为何,看到天邪那一副胸有成竹的笑意,她心里莫名的觉得不甘心如此就轻易放他走。
“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要扣留我?难道你不怕辱了你父亲的英名?”天邪连忙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他方才才意识到大多女人都是善妒的,自己方才表演得有些过火了。
见他急了,莎夜心里这才平衡了一些,不过女人嘛,斤斤计较自然是必要的。所以这种平衡只是刚才的利息,至于本金自然是要加倍偿还。傲气神足地居高临下道:“我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