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标准比赛擂台缓缓升起,十六名参赛选手依次走了上去,对战双方施礼后,就开始了重要的决赛,
“你好,我叫蒲浩翔,”
蒲浩翔看着对面这位满脸横肉的对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现在已经进行到了武道大会的最终决赛,能够成功晋级的可都是技艺超绝的高手,对战时任何细小的疏忽都有可能成为决胜条件,对比赛结果产生影响,
“來吧,小子,”
对手可沒有搭理蒲浩翔的意思,等到裁判宣布开始后,叫嚷着就打了过來,
“你急个毛线,”
蒲浩翔面对如此对手也不由得吐槽了几句,同时也开始警惕,等着对手靠近,试探性的打出了一击,
“哟哟,啧啧,”
一触即分,蒲浩翔跳出去有一米远,试探性的一击成功的探清了对手力量,但是这种力量实在强大,蒲浩翔真沒有自信硬接,只能扬长避短的,打一场以消耗对手体力为目的的游击战,
“來吧,”
做好了充分地战略战术布置,蒲浩翔就开始行动起來,丹田提气,步伐稳健快速,在对手的身周忽左忽右,进进出出,行踪飘忽不定,让人根本捉不到痕迹,而且他还采用了骚扰性攻击方式,手掌经常会刁钻的攻击到对手的身体上,虽说造成的伤害不大,但是如此累计下去,也是让人吃不消的,因此,这位对手的心情也在极度的愤怒中变得焦躁难宁,扰乱了正常的理性判断,攻击与防守都略微的出现些许漏洞,而这漏洞一旦被蒲浩翔捉住,那就进入了危险的境地,
“吁吁,”
这种游击战斗是一种相对的消耗,对战的双方都在无时无刻的消耗着体力,因此,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两个人的速度都出现了迟缓,
“臭小子,干死你,”
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相视一眼,就是浓厚的火药味,于是情绪爆发,潜力又是击发,速度也显著的提升了上來,再一次进入了一场持久的消耗游击战斗之中,
“哈哈,打打打,”
蒲浩翔陷入了一种类病态的疯狂之中,在汗水的浸润下,他好像得到了升华,因为劳累而变得沉重的身体,也受到刺激,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次次的带着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冲向了擂台上对手那魁梧壮硕的身体上,
“妈妈的,让你狂,让你横,今天你翔爷爷,打碎你的小傲娇,混蛋,接招吧,”
咒骂成为了一种宣泄情绪与身体劳累的最好方式,蒲浩翔就像一只离家出走的流浪狗,偶然间遇到了那一块垂涎欲滴的肥肉,如此那般以一种狂烈的姿态,尽情的冲击着,尽兴的冲击着,出现任何阻碍的事物,都会面临被狗牙撕碎的结局,
“臭小子,操,”
那位对手显然也是让蒲浩翔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不再仔细的辨别他的方向,而是张开了双臂,就在这方寸的小小擂台上,冲击转动起來,充斥着力量与愤怒的手臂,在这一刻进行着一种肆意收割,虽然看不到一丁点儿的惨烈,但是就在这被压迫的空气中,竟然,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