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黑的,可以看见耀眼的灯塔矗立前方,有些冷了,娇娇紧了紧衣服,小艇里的人都沉默不言,同样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肯奉献出衣服,照顾一下这多娇艳的花儿。
第二天大早,小艇就停了下来,娇娇上了岸,小艇里的人扔给娇娇一个包。
“里面有去往水谷州的飞船票!”
说完话也不做停留,开动了小艇就离开了。
哧!
一辆车从空中降落在娇娇身前,下来一个人,不由分说就上来用手铐锁住了娇娇,把她拖进了车里,悬浮车来也匆匆,去更匆匆,地上尘土飞扬,悬浮车已经没了踪影。
鲍天昊来到了病房,病床上已经撤除了医疗机器人的合金手臂,宁涛正在一口一口的喂着郑怡莲瘦肉粥。
“妈,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一会儿咱就回去,回咱自己家!”
宁涛听了这话,放下手里的汤匙,看了郑怡莲一眼,苦笑了一声也没有言语,继续提着汤匙喂着瘦肉粥。
医生为了重症医疗室的高昂费用,极力挽留着郑怡莲,一旁护士也在苦口婆心的劝说,要郑怡莲再留院观察几天,换来的是鲍天昊冷脸相对,鲍天昊不理会宁涛,推开了医生护士,扶着郑怡莲就走出了医院。
九点的钟声准时响起,老罗按着以往的安排,敲开了老爷的房门。
当沉闷的敲门声变得急促,最后成为破门声的时候,还保持着狰狞的样貌的已经窒息身亡的七爷尸体被陈妈从被子里抬了出来。七爷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天花板,手指头紧紧相扣,脚掌确是已经变了形,嘴巴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
老罗忘记了呼喊,七爷的死对于他来说就像天塌了一般,他也如同死了的七爷一般,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皮在一瞬间绷直,鼻孔里没了气流,老罗竟是激动地失了神!
陈妈可是干脆,一把将七爷的尸体抛下,踩着拖鞋就跑下了楼,围裙摇摆起来勾住了扶手,但是陈妈仗着强势的体重,生生把围裙扯碎,扭曲的拖鞋也被丢到了一旁,粗壮的大腿带领着扁平的脚掌奔跑起来。
“死人了,七爷死啦!”
顾不得其他人,陈妈直奔老罗为自己定做的宽敞悬浮车,语音输入口令,车子悬浮起来,陈妈最后看了眼七爷的宅子,看着急冲进屋子里的小弟们,她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嘴里喊了句。
“发动!”
车子瞬间的启动起来,破开了空气,奔向市中心。
一个小时后,七爷的宅子成了临时的哀悼场所,铜钱帮的兄弟们严守消息,上百人团团围住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