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之**一旦生起,它就像一个魔鬼,像一个幽灵,时时刻刻都会在你的身边,永远无法摆脱。
究竟是人妖无法共存,还是人心不古?这是个值得考证的问题。
不远处的船闸上。
老人静静的叹了口气:“以后一叶知秋彻底封山,永世不再纳入新的族人,若是误闯入的女性——杀无赦”!
一个女人,改变了两个男人,间接影响了一个族群。
邢十三觉得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他们的心里曾在问题。
不过,此时危机时刻,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救出沧月的性命。
只是,他似乎有些想的太多了,图帕利族尽管偏好虐杀女性,但他们并不是不杀男人。
几个五大三粗的精壮男子,赤丨裸上身,几步上前便将他抬了起来,任凭他如何喊叫,都不曾迟疑半分。
窑洞附近是一条静静地河流,没有漩涡,清澈,蓝悠悠的天,白莹莹的水,有谁会想到美丽背后的杀机。
壮汉最终都不曾看他一眼,便洒脱的将捆满藤蔓的邢十三噗通一声扔下河流,是如此的写意。
之后,转身离开。
手脚被缚的邢十三,一落入河流之中,连连下沉,又依靠浮力涌出水面,咳嗽了两声,又再沉落,反反复复,过了半响,水花归一平静,不再泛起任何涟漪。
窑洞内。
猪笼被两个大汉抬着向着洞外走来,周围的村民举着各种各样工具载歌载舞,一路欢送,就像华夏的年节。
猪笼最后被放在了外面一个巨大黝黑的祭坛上,老酋长别看年龄大,动作异常灵敏,爬上了祭坛,点燃周围圣火。
部落男女老少皆是一阵欢呼,围着祭坛转动,嘴中念念有词。
在猪笼中的沧月不停嘶吼、呐喊,最终喊的累了,缩在一团,披头散发,双眼空洞无神,早已不复当初的圣洁。
与她截然不同的图帕利族,老酋长威风凛凛的拿出一本族谱演讲,周围的人群这时分外安静,端坐在地上庄重聆听,一讲便是一个小时。
接着似是文艺汇演,全族男女老少,一个一个节目下去,有的表演肚皮舞、草皮子舞、箭术、摔跤,这是图帕利族所说的助兴环节。
随之,族中妇女撤离,从家中搬出一道道菜系,天上飞的,水中游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
当然还少不了自酿的佳酿。
老酋长下来,拿了一坛酒、一个碗,又走上的祭坛,图帕利族全员跪倒在地,天祭由此打开帷幕。
“等的就是现在,不要怪我心太狠,其实我心本善良。”山坡的上方,一个青年冷冷注视着场面上的情形。
他便是被沉入河中差点淹死的邢十三。
或许是他们对于邢十三能力的错误把估,麻沸散能轻易让一头猎豹失去能力半个时辰,可他竟不可思议的化解了腹中之毒。
在水中沉入十分钟,如果是一般人一定已被淹死,可他不会,懂得最原始的吐纳之法,十分钟是他现在这个实力的一个上线,但绝非极限。
不过,他上来后,并没有急着反攻,无论传说是否真实,他们一个部落上百号人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火蜂,上”。一个长约近米的蜂窝,之前寻觅良久,被他给端了下来,这会,从上坡往下扔出。
在已经不是特别明亮的黄昏,祭坛上的火焰就像是一根导火线。
成百上千只巨大的火蜂朝着火焰旁的人群扑了过去,特别是祭坛上的老酋长,不但年纪高、地位高,站得也高,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就连畜生都似乎明白这个道理。
蜂群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如果你趴在地上装死会好一些,但若是反抗,除非将它们打怕了,不然,只会是越来越多的蜜蜂闻讯而来。
曾经纨绔的邢十三就曾经有过此类经历,那时候年龄还小,与几个捣蛋鬼去乡下玩,看到蜜蜂在飞,便感了兴趣,嚷嚷着要抓蜜蜂。
与他一起的胖子,据说是某位部队大佬的嫡系子孙,找来司机一问,几个小子便跑到了养蜂的蜂巢处。
邢十三那时候哪知道什么东西,看见蜜蜂在蜂巢处就去抓,被警卫员和饲养员及时拦住。
但没拦住胖子啊!这小胖子顺手捡了一根木条,便在蜂箱上用力的敲打,可想而知,胖墩最后变成了圆球,邢十三几人也未能幸免。
可把周围的消防、边防担心受怕了一阵。
不过大人好见,小鬼难缠,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言归正传。
图帕利族发展至二十一世纪,纵然勇猛有余,对付单体野兽信手擒来,天生神力无往而不利。
但是,对付火蜂,却一身力气似有无处使的感觉,就像碰到了太极高手,被人四两破千斤一般,越拍打火蜂越多。
有的以滚落在地,不断哀嚎。
“阿弥陀佛,”邢十三看此情形,叹息了一声, 特别是一些还未弱冠的孩子,闪过一丝不忍。
但看到沧月被囚禁在猪笼中,眼神又变得锐利,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原先在祭坛的老酋长如今已滚落到了下方,他嚷嚷了一句迅速朝着河流奔去,活了这么多年,岂能不明白,只是当时太突然而已。
图帕利族众人被他一句点醒,滚的、走的、跑的全都向河流而去。
邢十三等的就是现在,身体一动,从山坡上跳下,直蹦猪笼而去。
“醒醒!”目视着无神双眼的沧月,邢十三一边叫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