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霸道,径直就将菜换下去,阿伞当真是恼了。
“伞丫头,我说嘛,你干嘛要将那无均道袍换下。”
阿伞挑眉,就算没有无均道袍,她就不能砸场子了!?
长鱼见阿伞周身的温度骤然有些低了,想到她处在心动期,怕是更容易生气了。但那又有何关系,长鱼只道:“你放心去做,我都担着。”
阿伞的眉头柔和两分,没有说话,也没有招来小二质问,只是将桌上的菜都捡起来尝了几口,然后筷子一甩,将几颗灵石拍在桌上——
“都道凤来楼的食物最为美味,今日一尝也不过如此,味同嚼蜡,实难下咽。罢了,方才点的‘有凤来仪’也不用上了,省得坏了我的胃口。师兄我们走罢。”
女子冷脆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收敛,像边角锋利的薄纸,被风吹起,就那么洋洋洒洒地飘至整个酒楼。
得了‘有凤来仪’正准备离开的汤静雅,一时停了脚步。
大厅里的食客听到这话,哪里不知这冷脆女声的主人就是先前点了‘有凤来仪’的那位。方才他们也看到了汤静雅的半路抢夺食,见她拿了‘有凤来仪’离开,正感叹是哪个软柿子被捏了,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揭起这事,反而是放了这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