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月看着他:“你……你居然成王爷了?!那我不就是王妃了?!”突然多了个称号,云开月抖了一抖。(
谷云轻笑:“是。现在就算是我们不想去琼州,我们也不得不去。”
云开月很奇怪:“相公,为什么皇上要封你做王爷啊,还有原先的皇上皇后呢,太后也不见了,温柔为什么不是皇后啊?!现在的皇后又是谁啊?”
谷云失笑:“你一下子问这么多,可叫我回答哪一个?”
云开月露出疑惑,猛地摇头,又嘟囔:“还是算了,这些事太复杂了,我肯定是想不来的。就算你告诉我,我也可能理不清楚……”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谷云自然顺势而为,笑说:“嗯。反正谁当皇帝也碍不着咱们,我们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就去琼州。”
提到琼州,云开月露出向往,可是想到京城里的东西又很不舍:“那京城里的东西呢?”
谷云抱着她:“带一部分走,其他的留在京城,放着让下人看着吧。”
云开月最舍不得红鱼山庄,眨眨眼睛:“那红鱼山庄呢?红鱼山庄怎么办?”
谷云想起红鱼山庄,心里浮起暖意。那是二人定情的地方,自然比起其他地方来说意义非凡,开玩笑说:“不如把红鱼山庄搬去琼州如何?”
云开月大叫:“好啊!”
谷云朗声一笑:“傻瓜,除非你相公有移山之力,否则如何把红鱼山庄搬出京城?”
云开月也是一愣,傻傻地笑:“我以为相公你是说要盖一个跟红鱼山庄一模一样的……”眼睛一亮,马上道:“相公,我给你讲个愚公移山的故事吧。”
“嗯。”
云开月滔滔不绝,绘声绘色地讲。谷云只笑不语。
云开月推他:“相公,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谷云轻叹,看她一眼,仿佛不明白这样的故事她怎会记得这么清楚……含着无奈的笑意:“索然无味。”
云开月大惊:“什么?!怎么会啊?!”
谷云不赞同,嗔了她一眼:“愚公果然是愚,九十有一才想着挖山,再者实在不行可以搬家,为何非要住在老地方?!不通不通,不通得很!”
呃……云开月瞪眼:“人家住了几辈子,突然要搬家,肯定会舍不得的呀。”
谷云目光一闪:“原来某人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搬家。”
云开月在他身上软软的蹭:“相公,我舍不得红鱼山庄,我还要一个红鱼山庄,还要种深山含笑,还要养……呜呜。”手开始推拒着他。
谷云轻轻笑:“这事不急,生孩子比较着急。”
这话吓了云开月一跳,她微微皱眉,想起前事,皱着眉头。
谷云心里轻叹,上次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即便她如今好了很多,他也知道,她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为夫是逗你的,我们马上就要去琼州,若果然有了,只怕你在路上要吃苦。”
云开月展颜一笑,一只稍微显胖的手抚上他的额头:“相公,你老是皱眉,以后会长难看的皱纹。”
谷云握着她的手:“嗯。”轻轻笑了,将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
像小狗一样的动作惹得云开月呵呵直笑,装作嫌弃地在他身上擦:“哎呀,都是你的口水,不要不要!”
谷云眸子一瞪:“大胆小月儿,敢嫌弃你家夫君,嗯?看我怎么收拾你!”半解开她的衣服,细细密密地吻,不一会儿的功夫,云开月的脖子就像被水洗过一样。
闹了许久,云开月终于累了,抓着谷云的一块衣角,问:“相公,王爷是个什么官儿啊?”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谷云想了想:“王爷准确的来说也不知是个什么等级的官儿,不过即便是丞相见了,也需恭恭敬敬的。”
“那就是比丞相还厉害了。”
谷云摇摇头:“不尽然,有的文武官员见着一些王爷是不会行礼的,因为压根看不上。”
“哦。”
谷云含笑:“历来王爷都是皇室中人,祖宗有规定,异性不得封王,皇上此次是破例给了我一个‘临清王’的封号。”
云开月崇拜:“相公厉害!居然是破例啊,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关系这么好啦?”
谷云不在意地一笑:“未认识你之前,我便与他相交过,一点也不奇怪。”
云开月轻易地信了。
马车跑了许久,终于到了谷家门前。谷云将人抱下马车,却一眼看见左相领着小秋氏、云姝月等在门前。
谷云眼里闪过嘲讽,左相从未踏过自家的门,如今倒是来了,不得不说消息够快够灵通!
左相双眼一眯,人已经迎了上来,哈哈笑道:“贤婿,可让老夫好等啊。月儿,有些日子不见了,身子都养好了没有?”
云开月脸上挂着疏离,没有正面看左相:“谢谢,差不多了。”紧紧拉着谷云的手,才能抑制自己的手,以免气得发抖。
左相一滞。
谷云含笑:“下人忒不懂规矩,相爷来了,竟也让等着。相爷不必生气,待我好好收拾他们。”再见到左相,谷云的称呼很客气,从“岳父”和“老泰山”变成了“相爷”。
左相久在官场厮混,这点门道怎么会看不出来,眼里闪过难言的晦涩,马上笑说:“老夫从未来过,这些下人从没见过,他们这是把老夫当作生人哪。日后老夫常来走走就行,哈哈。”
边上的小秋氏也要说两句话,左相一个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