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就算说给老娘和媳妇听,她们也听不懂,更不会听。襄阳侯意兴阑珊的扔掉马鞭,去了姨娘院子散心去了。
李泉出了酒楼就回了衙门,点了人手,直奔左云说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一伙外来人,其中就有特征明显的北蛮人,双方交火。可惜走脱了几人。
李泉这次吸取教训,先行卸掉他们口里的毒药。将这些人押回衙门牢房关好,命人严加看守,李泉来不及审讯就匆匆入宫禀告去了。
昭元帝震惊。什么时候北蛮人可以在大齐都城这样肆无忌惮了?于是下旨令京城戒严,全城搜捕北蛮人。一时京城人心惶惶,平日里偷鸡摸狗的少了很多。
昭元帝回了后宫,到了郑贵妃的永福宫。郑贵妃将昭元帝迎到座位上,叫宫女上了茶。郑贵妃见昭元帝面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的捡了一些汉王府里小王孙的趣事来说。
果然昭元帝面色缓和起来,只道:“你那个侄儿平日里好女色,闹出点事,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就不管了。参合到刺杀郡王的案子里,朕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只罚了你兄长一年俸禄。但是你看看他怎么做事的,居然招揽了北蛮人做随从。先不说刺杀郡王之事,是不是栽赃陷害,他随从里有北蛮人却是事实了。连一点识人的本事都没有,朕真怀疑他以后能不能能担起襄阳侯这个担子。若是不行,让郑卿早点换人。日后汉王若为太子,有这样一个拖后腿的表弟,太子怎么能好?。”
郑贵妃闻言面色巨变,若是真的让这个侄儿坏了儿子的太子之位,她是生食了他的心都会有。郑贵妃低下头垂下泪来,“臣妾这个侄儿小时候也是聪明伶俐,大了虽然有些顽劣。但是勾结北蛮人,他定然没那么大的胆子。他定然是被人给陷害的,皇上。你一定要为我们郑家做主啊!你想,你都要立汉王为太子了,郑家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郑贵妃面上哭诉,心里却打定主意。要让哥哥好好管教一下侄子。
她哭起来梨花带雨,分外动人。昭元帝看得心软,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脊,“不信你,就不会跟你说这些。朕倒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与北蛮人联手栽赃给郑家。”一时昭元帝有些怀疑是不是孟靖寒自导自演的戏,毕竟孟靖寒在边关多年,想来与北蛮也是熟悉的。昭元帝此时完全想不到孟靖寒杀了那么多北蛮人,与北蛮仇深似海。
待昭元帝一走,郑贵妃便派人给襄阳侯传了信,要襄阳侯夫人进宫来见她。
孟靖寒躺在床上养伤的日子,下帖子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庄家作为亲家,大夫人带着行大奶奶庄意端由庄敏行护送着过来了。
庄敏华将她们迎进来,先去拜见了容太妃,尔后又去看了孟靖寒,留下庄敏行跟孟靖寒说话。
庄敏华和大夫人等人去了大堂说话,庄敏华让丫鬟上了茶。几人话起了家常,大夫人听说容太妃已经把管家权交给她了,容郡王府的家事,她不好插手,只在庄敏华不懂的地方指点了几句。
正说着话呢!容太妃的丫鬟过来了,奉容太妃之命请大夫人过去说话。
大夫人交待了庄意端几句,带着行大奶奶起身去了容太妃的院子。
庄意端一下子就放松了,抱怨道:“每天都是管家管家的,我做女红都没时间了。”
庄敏华笑了,“过日子可不能就是做女红就行了。”
庄意端叹气,“我何尝不知,不过也就是跟姑姑抱怨几句。”说着问起这次刺客的事来,“真是太吓人了,十八姑姑你真勇敢,若是我吓得都不敢动了。”
庄敏华脸一红,她可也是吓得不行,后来还哭了。但要她说自己勇敢又说不出口,转了话题说起京城里时兴的首饰布料来。
两人说了一会,庄意端突然想起,“对了,十八姑姑,百花园那次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我本来还要介绍朋友给你认识呢!”
庄敏华如何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只道:“突然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庄意端担忧的睁大眼睛,“那姑姑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一面跌脚,“这次过来也只带了给姑父补身体的药材。”
庄敏华笑道:“早就好了,端姐儿的心意,我就心领了。”
庄意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转而从丫鬟那里拿来一个漆面锦盒,打开来,递给庄敏华,一面说:“这是我根据姑姑送我的那两本书里面提到的绣法绣出来的成品,有荷包,香包,手帕,还打了几根络子,姑姑看喜不喜欢。”说着又拿来一个青绸包袱,“这里还有两身衣裳,也是那种绣法绣的。”
庄敏华感动,接过包袱,“怎么做这么多?仔细伤了眼睛。我的衣服很多,以后你若是有新绣法,给我绣个荷包就行了。”
庄意端道:“我也是得空做的,没什么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大夫人打发人来叫庄意端回去了。庄意端才意犹未尽的道:“十八姑姑不在家,都少了好多乐趣。”
庄敏华道:“我这也冷清,你有空多过来玩耍。”
庄意端站起身来,点头答应着。姑侄俩并肩往外走,庄意端朝小酿使了一个眼色,小酿会意的拉着茜红,求教怎么泡茶更好。
庄敏华意识到庄意端可能有话跟她讲,便朝茜红点点头。茜红同小酿顿时落后了几步。庄意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