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越管越宽!宇文谨眉头微挑,嘴角有不容错识的愉悦。 [
“她对本王还有用,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在你面前碍眼的……”宇文谨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夏莫然一愣,不在她面前碍眼,难不成还想在外面养着?
她目露凶光,刚想发作,叶夫人醒了,见到儿子害怕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他们的处境来。
叶知府每次来元桥都与吕氏那个贱人生的女儿极为亲近,叶夫人又气又恼,每次都带着儿子紧紧跟随,因此昨晚的接风宴后她也没听丈夫的话回府,只是让杨夫人安排了个院子住下。
就在刚才,杨夫人突然遣人来找叶夫人,说吕氏和叶知府的事情被揭发了,司员外十分愤怒,坚持要休了吕氏,叶知府不忍,决新接她们母女回去,叶夫人听了气得吐血,带了儿子就要去司家阻止,哪知刚出门就被人劫持了。
叶夫人系出名门,嫁给叶知府时属于低嫁,因此在叶知府面前总有一份优越感,行事也颇为泼辣,如今见形势对自己和儿子不利,司婉又站在宇文谨一边,不由得一股脑儿把怒气全发泄在了她身上,跳起来就和她扭打在了一块。
众人看得瞠目结舌,实在没想到叶知府的夫人竟是如此德兴。
司婉起先还盼着宇文谨能怜香惜玉,一声不吭地任由叶夫人打骂,可她脖子上被抓花了两处,胳膊上也被拧青了,宇文谨这方的人仍是无动于衷地像在看好戏,而叶知府虽不赞同妻子撒泼,可两军对垒,他也鞭长莫及。司婉见叶夫人越加凶狠,竟朝她脸上划去,存心毁她容,忍无可忍,便也卯起劲来还手。
一个四品官员的夫人,一个自诩才貌了得的大家闺秀,竟当众掐架,让人看得直呼过瘾。
叶公子在一旁求爷爷告奶奶地拉架,可两个女人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听他的?反倒自己不小心被两人的利爪划花了脸。
叶知府铁青着脸看着妻子女儿不顾场合地发疯,他的人也是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墙头飞快地落下几道人影。[看本书请到
夏莫然扫见那些人影,嘴角含笑,学着宇文谨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说道:“没看出来司婉还有这等能耐,王爷这次似乎要打错主意了。”
接着又嘀嘀咕咕道:“还是杨令轩这主意好,就是太丢我们女性同胞的脸了。”
“呵呵……”宇文谨见她说得有趣,低低地笑了起来,冷漠的俊颜挂起寡淡的笑容,竟刹那间让人惊艳,让人似乎听大了冰雪融化的声音。
冥一冥二等人不由得感同身受,全都愉悦地勾着唇。
无可奈何的叶知府突然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正当他要转头时,宇文谨指尖一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小豆子化身为杀人利器,以锐不可当之势嵌进了叶夫人的太阳穴。
叶夫人仍保持着痛揍司婉的凶悍表情,没想到瞬间失去生命,直直地倒了下去。
“啊!”离她最近的叶公子和司婉同时放声尖叫。
叶夫人虽然凶悍如河东狮,但她在叶知府最落魄的时候下嫁于他,且操持家务,为叶家生儿育女,叶知府自是对她有份敬重的,因此才造成叶夫人越发跋扈的性子。
如今见一句交代都没有,人就这么死了,叶知府如何不痛恨:“宇宸曦!你好狠!射,给我狠狠地射!谁取了宇宸曦项上人头,我赏他白银十万两!”
夏莫然不知道他叫得是谁,但配合现在的情况,她也猜出晨曦是宇文谨的字。她不由得偏着头看向了他,此刻正冷漠地抿着唇,晨曦,没想到宇文谨名字低调,却有个这么霸气尊贵的字,想必先帝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他做皇帝的吧。
顾大人和韩将军听他说着如此大话,不自觉地抖了抖,王爷的名讳,就是当今皇上也不敢直呼,这叶礼果真疯了。( 又害怕叶知府的人不管不顾冲进来,刀剑无眼。
就在众人惶惶不安时,预料中的利箭却没有落下来。
再看墙头,只剩下机弩架着,人或者歪着脖子耷拉在墙上,或者没了踪影。
叶知府大惊失色,还没弄明白己方何时被偷袭的,人已经退了三步,旁边的府兵立马围了过来,把他护在中央。
宇文谨冷哼一声,朝冥一一挥手,驿馆中的侍卫和冥衣卫便打了出去,和已经在驿馆外面的冥衣卫形成夹击之势,对叶知府的人进行了绞杀。
叶知府的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冥衣卫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刚开始只是怕墙上的弓箭手,如今没了顾忌,收拾那些普通的士兵也就像收割稻子那般简单了。
叶知府十分骇然,想就此退去,可是一双儿女还在宇文谨手中,且妻子的尸首还没有收敛,他如何甘心,只能如强弩之末一般负隅顽抗。
杨县令本来仗着表兄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全身而退,可见现在形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不由得慌了神,想趁着混乱一片逃命,只是刚跑了五六部,一把尖利的刀便竖在了他前面的路上,转身望去,是庶子那张不同往日的晦涩的脸。
“轩儿,为父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千不好万不好,我都是你的父亲!呜呜……你若真大逆不道弑杀父亲,你娘在底下也不会瞑目的。”杨县令瘫坐在地上哭诉道,希望通过骨肉亲情换取自己的活路。
可是他不提杨令轩的生母还好,越替杨令轩更恼怒:“我从懂事起就没有娘!”
碰到师傅之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