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晴的淡然让云念秋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她之前听说了司涵晴竟然在前面和前来要搜查侯府的人杠了起来,差点儿把三魂儿吓掉,要知道司涵晴那可是真真儿的女人,对付那些糙汉子,实在是太没胜算了,所以云念秋总担心司涵晴出了什么事儿,那她可就真的特别的对不起润哥哥了。
“晴儿,以后不要这么逞强了,那些人是不好惹的。”虽然确定了司涵晴是平安无事的,可是之前听到的那种话,她那颗忐忑的心依旧是微微颤抖着,所以现在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司涵晴挺不进去,却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哈哈,他们不好惹,我也不是好惹的,放心没事儿。”司涵晴哈哈大笑,有人关心是好的,可是这对自己完全是没什么信心可言的,这太打击人了,她可不是三岁小孩儿。
“总之你小心些吧。”司涵晴自信模样让云念秋松了口气,不过司涵晴的脾气可能也是要改改的,就刚刚那样的话是可以敞开了说的嘛。
不过云念秋依旧是免不得一颗心上下乱串的。
“嗯,知道。”司涵晴完全接受这样的关心,。
……
太子府,庄景铄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刘喜给打扰了。
“刘喜,这是什么事儿啊,这么的着急?”庄景铄还全然没想到可能这个事情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还依旧一脸的看好戏状态。
“爷,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是皇帝陛下召见。”刘喜说完了又迟疑了,欲言又止的。
“刘喜,还想说什么,一下子说出来吧。”最讨厌支支吾吾的人了,不过以他的聪明大概也猜到了刘喜这想说又不想说的话是什么了。
既然庄景铄都开口了,刘喜也不犹豫了,便把自己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爷,奴才在想陛下召见您该不会是为了今天的事儿吧。奴才虽然不怎么聪明可也大概看懂了,这知府大人搜查侯府估计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估计是陛下的意思,殿下干扰了陛下的事情。而且还给弄的知府大人下不得台来,奴才再想,陛下召见你该不会为了降罪吧。”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自己主子可就冤枉了啊,只是在关键的时候说了实话。难道这个得罪了皇帝陛下。
“你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庄景铄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大点儿事儿啊,没至于的,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一顿。
毕竟他觉得父皇和侯府不是看着的那般好也只是他昨天意外的发现,究竟事实如何他还不知道。
“唉,也只有这样了。”刘喜低着脑袋沉沉的一声叹息,只希望皇帝陛下不要怪罪就好。
坐着轿子一路走到宫门前,因为身份的原因,甚至在宫门前都没人来问上一句。
到达地方了。庄景铄从门口赶紧走进去,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很明显的酒味。
酒?谁喝的?
带着这种疑问,庄景铄一眼看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皇帝陛下批阅奏折的地盘儿现在已经全部被酒瓶儿兑满了,庄景铄害怕的嘴角颤抖,难道是想要酒后算账吗?
“参见父皇。”先行礼,庄景铄这才正视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依旧是一身威严的气息。
听见庄景铄的声音也没说话抬起头来盯着庄景铄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情绪。
半晌后,皇帝陛下才悠悠的开口:“你今天……”
“父皇是想要说儿臣今天忤逆了父皇的意思吗?”庄景铄抢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自己说道。
秋后算账?或许自己这父皇就是这意思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皇帝陛下怒了,脸色阴沉的不得了,一双眼睛里冷光如同刀子一样。
“父皇想知道儿臣为什么要阻拦父皇吗?”庄景铄也不害怕。而是反问道。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瞧着庄景铄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身上瞧出一朵花儿来。
“说。”
霸气的吐出一个子,皇帝陛下拿起桌上的酒继续喝了起来。可是这人呢清晰的眼眸可以让人明白其实皇帝陛下是半点儿醉意也没有的。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自己主子可就冤枉了啊,只是在关键的时候说了实话,难道这个得罪了皇帝陛下。
“你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庄景铄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大点儿事儿啊,没至于的,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一顿。
毕竟他觉得父皇和侯府不是看着的那般好也只是他昨天意外的发现,究竟事实如何他还不知道。
“唉,也只有这样了。”刘喜低着脑袋沉沉的一声叹息,只希望皇帝陛下不要怪罪就好。
坐着轿子一路走到宫门前,因为身份的原因,甚至在宫门前都没人来问上一句。
到达地方了,庄景铄从门口赶紧走进去,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很明显的酒味。
酒?谁喝的?
带着这种疑问,庄景铄一眼看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皇帝陛下批阅奏折的地盘儿现在已经全部被酒瓶儿兑满了,庄景铄害怕的嘴角颤抖,难道是想要酒后算账吗?
“参见父皇。”先行礼,庄景铄这才正视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依旧是一身威严的气息。
听见庄景铄的声音也没说话抬起头来盯着庄景铄看,一双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