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铄突然觉得自己生活充满了激情,而不在是那种眼里只有权利的清寡日子了,司涵晴就像是一颗石头,投向了他这一湖清波。
“刘喜,怜儿那边最近有什么收获吗?”庄景铄突然将门外的刘喜叫了进来,问道。
“回主子,暂时还没传来消息。”刘喜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姚怜卉那边儿的确还没传来消息,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柳怜卉哪儿就没有消息。
“殿下,怜卉姑娘来了。”突然,小厮进来报道。
“呵,来的挺巧的嘛。”庄景铄轻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恰好挑着这个时间,看来自己身边也不是那么的干净嘛。
要问庄景铄最讨厌的是什么,那肯定是有的人自以为是了,而柳怜卉似乎就犯了这样的错。
庄景铄动作淡然的端起茶喝了一小口后才对前来报道的小厮说道:“去,带进来。”
小厮领了命赶紧退下。
庄景铄眼色变的幽深,静静的等待着,时不时的端起茶抿了一小口。
刘喜默默的在一边安静的候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氛围甚至有些安静的可怕。
姚怜卉下了轿子站在大门外,她能感受到那些有意或者无意的男人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热辣的目光,能达到这种效果,心里骄傲起来。
微微的仰了仰头,姚怜卉开始期盼着等会儿主子见到今天如此靓丽的她是不是也会跟这些男人一样目不转睛?
想着姚怜卉又笑着摇摇头,自己真是肤浅了,主子怎么可能是那种见了美人就走不动路的人?算了,那么能得到主子一眼的垂青也是好的。
等了良久还不见禀报的小厮回来,姚怜卉不仅柳眉微微皱起,心里不免担心想到:难道主子不愿意见她?
就在姚怜卉患得患失的时候,去禀报的小厮总算是回来了。
“怜卉姑娘,请吧。”小厮伸了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姚怜卉这才满意的扭着柳腰挪着小步子朝里面走去。
“卉儿见过主子。”总算是见到庄景铄了,姚怜卉心情有些激动。不过她知道主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不知礼的人了,于是哪怕心里乐的想要蹦起来,却也压抑着规规矩矩的行礼。
“起来吧。”庄景铄淡淡的说道,抬头看了姚怜卉一眼。眼神没了半点儿波动,问道:“你亲自前来,是查到了什么大的事情吗?”
姚怜卉本是满怀期盼的,可见庄景铄的反应,心顿时碎成一片一片的。失落极了,这是听见庄景铄的问话,强打着心情禀告正事。
“主子,奴婢最近查到二皇子似乎和流沙国有些秘密的往来。”
“流沙国?”庄景铄皱眉,自己那二弟和流沙国秘密来往是为了什么?一时间庄景铄想不通。
“可有查到具体的?”如果仅仅是这么点儿发现,那姚怜卉这段时间也太失职了,想到这儿,不由的看向姚怜卉的眼神都带着寒冽的冷光。
“当然不是。”姚怜卉连忙说道,眼神有些慌乱,不能。绝对不能,主子可不能对她失望。
“说。”
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后,庄景铄就没再看开口。
有些被庄景铄的反应吓到了,姚怜卉定了定神,这才继续说道:“奴婢查到,二皇子跟流沙国的来往似乎和边境的野影军有关系,还有最近的朝堂之争,似乎都是二皇子涉及的,奴婢手下的人有查到二皇子和朝廷的几位边关将领秘密来往,每次都是急匆匆很严密的样子。奴婢还没查到两人具体交谈的内容,”
“野影军?朝廷军权之争?流沙国?远江侯府?”庄景铄喃喃到,脑子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了。
“难道?”庄景铄不可置信的想到一点儿,难道自己那好二弟是想要用引发边关之战?
“你先下去吧。刘喜,送客。”庄景铄站起来对身边的刘喜吩咐道,自己则是急匆匆的朝着书房那边儿走去,他必须要好好的理顺一下心里的一些想法。
“怜卉姑娘,请吧。”刘喜走到柳怜卉的身边,淡笑着说道。
姚怜卉咬唇看着庄景铄离开的背影。开口道:“刘叔,我不甘心,主子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的好。”
刘喜顿了顿,最后深深的化为一声叹息,主子的心全部在晴儿姑娘身上,你就是表现的再好,主子恐怕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深深明白这种情况,刘喜实在是不忍心打破这姑娘心里的美好憧憬啊,再则,女人疯狂起来都是很可怕的,见惯了深宫里的那些女人为了争宠什么事儿都敢的出来,刘喜实在是不敢乱说话,只得安慰道:“主子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会被儿女之情牵绊到腿脚?”
“怜卉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应该知道主子并不喜欢你来这边府中的,今日你来,主子就已经不喜了。”催促道,刘喜是蛮喜欢怜卉这姑娘的,无他,对主子的忠心,所以他不想她再惹的主子不喜,最后受些皮肉之苦。
“好的,那刘叔,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主子啊。”姚怜卉知道刘喜说的很对,也不再坚持了,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对刘喜说道。
刘喜点点头,这事儿哪儿还用的着姚怜卉的吩咐啊,这是他这辈子都要做的事情。
姚怜卉走了,三步一回头,可终究是没能再见到庄景铄。
二皇子府中,上上下下的奴才们都战战兢兢的,特别是书房门外的两个奴才,双腿都打颤,听见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花瓶落地的声音,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