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主子还有这不能说的秘密,虽然说男人都是大老粗,可万一遇到个心细的主子的身份被揭穿了,那她还不是千古罪人啊。
所以月兰是谨慎的不会冒这个险的。
“那好吧,月兰姑娘,注意安全。”那士兵交代了一句,看着月兰走远,他也转身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就在刚刚月兰站着的地方出现一个人,这个人看着月兰离开的方向眼睛闪了闪,贼溜溜的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阴笑一声,放才离开。
月兰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看了眼面前清澈见底的小溪,冰凉的溪水在这三伏天里格外的凉爽,让月兰有些想多待会儿,可是一想着自己出来久了主子会担心只好起身拿着木盆准备离开。
就在月兰起身的瞬间身子突然僵住了,然后身子朝右边一偏,惊险的避过身后踢来的一脚。躲闪后迅速转过身子,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就映入眼帘。
“哟,还是个连家子的啊。”来人惊讶道,他本来以为只是个弱女子而已,就想着除掉她警告司涵晴一番,可是月兰实在让她很意外。
“哼,你是什么人?蒙着面是没脸见人吗?”月兰淡定一瞥,连面都不敢露,不是没脸见人是什么?
蒙面人眼里精光一闪,看着月兰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杀气,带着怒气说道:“知道嘴贱的后果的是什么?”
“死”
蒙面人冷冷的吐出这个字后就飞速的朝着月兰跑来,寒冷的剑锋让月兰眼睛眯了起来。
这人果真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对她起了杀意,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迅速做好防备姿势,并且随时准备反击,好久没活动筋骨,都有些生锈的感觉了,恰好今天来活动活动。
噌的一声响。
却原来蒙面人剑指月兰就要快挨着月兰的胸口时候,月兰从腰间抽出一柄剑刚好挡住了蒙面人那致命的一剑。
月兰的步伐很轻快。即便是站在溪水边也不受影响,两人一来一往,几招下来,月兰已经从劣势的一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状态。成功的逆转了自己的情况。
月兰也不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蒙面人,一招比一招更狠,别以为她是个女子就没见过生死,恰恰相反的。她比别的人见过更多的生死,更懂得能一招要人命就不要让他多活一会儿。
蒙面人见自己落到下风,而月兰的招式却是一招比一招猛,顿时心里有了退意。
眼珠子转动的飞快的分析现在的情况,他已经落的下风了,恐怕在月兰的手里坚持不了多久,自己还要坚持吗?
蒙面人迅速做了决定,不能坚持,如果在坚持的话恐怕付出的就是 自己的小命儿了,他可不想死。
接着月兰伶俐的一剑。蒙面人借力往后退去,快速的消失在月兰的视野范围内。
月兰并没有去追,而是收好剑,重新拿起木盆好像没事儿人似得往营帐走去。
……
“少爷,该喝药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月兰端着药碗进了司涵晴的营帐,见司涵晴在看书就出声提醒道。
司涵晴听见月兰的声音放下书本,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她感觉她受到前世的影响,就算现在能闲着。她也忍不住拿起书看的津津有味。
“月兰,这药还要喝多久啊,这都两个月了,我喝了整整两个月的药。现在只要一闻到我就想吐。”司涵晴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她从上次受伤到现在就一直在喝药,现在这中药都快成了她的梦魇了,只要一想到就下意识的远离。
“少爷,这药肯定是要喝的,你现在身子都没完全好。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儿的,多不好啊。”月兰听着自己主子的埋怨认真的说道。
反正在她的心里只要是为了主子好的事儿,她就是站在主子的对立面也是要支持的。
司涵晴依旧皱着眉头,真想把碗里的要悄悄倒掉,可是不知道月兰这丫头是怎么了的,老是喜欢盯着她喝药,让她连想要做点儿小动作都不行。
只好端起药碗,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几声响,一会儿就见碗底了。
喝完药,司涵晴只觉得满口都是苦苦的药味,苦笑着说道:“这还真折磨人。”
“少爷,若是觉得折磨人那你就好好的照顾自己,不然就这么一直被折磨下去。”月兰对着司涵晴苦口婆心的说道。
自己主子就像个孩子似得,她照顾的都心累。
“额……”
又被月兰训了一顿,司涵晴只觉得自己和月兰是不是位置在悄悄的被调换了,每次都觉得月兰好像是主子似得。
月兰才不理会自己主子的尴尬,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而司涵晴,在月兰出去后就重新拿起了书本,现在身体没恢复也就只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
言锐逸的营帐内,之前袭击过月兰的蒙面人竟然跪在地上,而是座位上是言锐逸,现在言锐逸阴沉着一张脸冷视着下面跪着的属下。
好半天才问道:“让你除掉一个丫鬟你都没这本事,要你何用?”
“主子,那个丫鬟不是个好惹得,我们不知道是她竟然也是个练武的,而且武功比属下还要高,属下力所不能敌,所以就……”蒙面人低着头解释道,说道后面甚至没了声音。
虽然杀掉月兰的计划失败是有着月兰本身的武功在哪儿,但是这也是他自己没本事。
“那这事儿你之前怎么没查到?”言锐逸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