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月兰适合更好的男人疼爱。
“庄景铄,本公子告诉你,如果月兰的事情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敢保证,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的狗腿就不在了。”说完司涵晴还将视线移到庄景铄的下半身上,眼里冒着寒光。
很显然,大家都觉得司涵晴是那种说道做到的人。
所有的人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凉,往日看着很和蔼的少将军骨子里竟然是那么狠辣的人。
言锐逸也站在众人之外,他并没有进去,而是旁观着这一切,他从司涵晴的眼里看到了喷涌而出的怒火,还有那个叫月兰的丫鬟眼睛时不时扫过庄景铄时候的那种恨意。
他笑了,笑的很隐晦,但是他确实是笑了。
曾经,他羡慕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的相处方式,他们之间关系太好,好的他都没办法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下绊子,这让他很痛苦。
可是如今的情况却让他心里有了一丝欣喜,他不知道这丝欣喜是来源于那方面,但是她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有了矛盾,而有了矛盾的人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是不可能在回到从前的。
而庄景铄和司涵晴之间的误会根本就不是谁能简单的一句话就烟消云散回到之前的。
因为两人之间隔着了一个人——月兰。
一个受害者,一个司涵晴身边最信任的人。
事了拂衣去,这才是真正的皇家之人。
“少将军——”
突然深思中的言锐逸听见一声惊呼,连忙朝着声音处看去,只见司涵晴竟然动剑直接毫不留情的朝着庄景铄刺去。
很明显,她要庄景铄人命给月兰,她身边的丫鬟讨回公道。
可是司涵晴动作很突然,却也不是完全没人反应过来的,而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就是庄景铄面前的刘喜,一掌打落了司涵晴手上的剑,飞起一脚踢到司涵晴的胸口。本就是伤者的司涵晴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少将军——”
“少爷……”
月兰连忙站起来朝司涵晴跑去,担心的喊着。
看着司涵晴嘴角的血迹。心里痛苦的快要崩溃,她的主子,因为她旧伤未愈,又添心伤。
“咳咳……”
司涵晴咳嗽了两声,挣扎着站起来。就那么淡漠的看了庄景铄一眼,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月兰,我们走。”司涵晴没有再去看庄景铄一眼,主仆两人冷漠转身,月兰扶着司涵晴两人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
回了自己的营帐,司涵晴立马就倒床上了,月兰也连忙从自己随身的瓷瓶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司涵晴的嘴里,又慌忙倒水让司涵晴服下。
整个过程月兰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只是担心的瞧着自己主子,在心里对庄景铄这个太子殿下恨的不行。
“小侯爷。你怎么样?”而这时候熬兴言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营帐内,看着脸色惨白的司涵晴担心的上前诊脉。
随即眉头皱了起来,念念道:“怎么会这样?”
熬兴言很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已经给司涵晴服下药丸了,就确定了司涵晴在挨了刘喜那一脚之后不会有事,可能会有点儿小伤,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可是现在他诊出来的结果却不是和他想的那样,刘喜那一脚司涵晴是真正的硬生生的接住的,按照道理来说会受伤,可是受伤怎么会这么严重?
若不是刚刚月兰及时的给司涵晴服下保命的药丸。司涵晴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熬公子,我家少爷究竟怎么样了啊。”月兰着急的询问着,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之她觉得自己主子有些不对劲儿。现在看熬兴言这个救了自己主子一条命的人都还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的担心更加严重,不由的乱想起来。
“哎……”
熬兴言站起来,叹气不已。
“严重了,没想到情况和我们估计的不一样。”熬兴言站在营帐里,走来走去的。心里焦的不行。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熬兴言自己都没了头绪,尽只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熬公子,那我家少爷怎么办?”月兰虽然急的眼泪直掉,可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着熬兴言,毕竟这儿就只有熬兴言这一个医生,也只有他能告诉自己答案。
“你刚刚不是给她吃了保命的药丸吗?没事,至多就是多躺一个月。”看着着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月兰,熬兴言安慰的说道。
当然了,她把司涵晴说的要轻一些,毕竟月兰已经够担心的了自己没必要再给她多一些担心。
“真的?熬公子,你可不能骗奴婢。”月兰虽然听着熬兴言这么说,可是还是忍不住怀疑,谁让之前熬兴言的愁眉太让人记忆深刻了,她总是忍不住乱想。
“骗你?”熬兴言顿时瞪眼了:“我一个大男人,我骗你干嘛,又没肉吃。”
想到肉,熬兴言不由得嘴巴流口水,来这个荒凉的地方好久了,他都差点儿忘记了肉食什么味道的了。
“那就好那就好。”月兰见熬兴言这个样子,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些,不停的嘀咕着,要知道若是司涵晴出了什么事儿的话,她估计命儿也要玩儿晚了。
这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
所以月兰不得不担心,再则,司涵晴对她,是真的好。
“对了,我这儿有两瓶儿药,你等会儿等她醒过来了喂给她吃的,记得,让这至少半个月时间给我卧床休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