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铄头疼这些战俘,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好法子,只好暂时先关押吧,等他想到解决的法子再说。
吩咐了陈将军一声后,庄景铄带着刘喜回到军营。
与其在哪儿伤脑筋,还不如先回去,问问晴儿也可以啊,晴儿的脑子一向比自己要鬼点子多些。
庄景铄心中所想还好司涵晴不知道,不然要知道庄景铄只是觉得她鬼点子多的话,怕是要冷战一些时日了。
次日天明,天空中浓烟滚滚,司涵晴目光远眺,这可不是普通的柴火浓烟,想到昨晚的动静,怕是战烟吧。
想到可能又死了好多的人,司涵晴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刚准备回去营帐里休息,来个眼不见为净,后面塔塔的马蹄声就传到了司涵晴耳朵里。
司涵晴猛的心跳加速,脚下的步伐也加快起来,朝着营帐就往里走。
她可是避着月兰那丫头出来的,她不知道后面是谁骑着马儿来的,可是当看见自己在这儿还不得出声问个好啊,一出声她不就暴露了,所以啊她要赶紧的进去。
“哎……”
马背上的人似乎是看到司涵晴了,出声喊道。
司涵晴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接着走,她可没听见叫她的名字,既然如此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庄景铄看着司涵晴明显又快了些步子,不由的疑惑出声:“晴儿明明听见我的声音了怎么还往里走啊?”
对于司涵晴的行为庄景铄不理解,身边的刘喜却是明白了一二,淡淡的笑了。
“太子爷,小侯爷估计是在躲着月兰姑娘吧。”
“月兰?为什么躲那丫头啊?”庄景铄实在是不理解,司涵晴可是主子,主子多丫鬟?似乎怪怪的。
“太子爷,您等会儿还是去问小侯爷吧。”刘喜摇摇头,并没有解惑于庄景铄,而是推到了司涵晴的身上,他就不来多这个嘴了。
好吧。庄景铄下马直接朝司涵晴的营帐走去。
这次刘喜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牵着马离开。
“晴儿……”庄景铄一进门就忍不住开口:“你刚刚怎么躲?”突然看见司涵晴旁边的月兰,还有不停给自己使眼色的司涵晴,庄景铄眼珠子转了转,止住了嘴。
“咳咳……身体现在好些了吗?”庄景铄转换话题关心的问着司涵晴。
“参见太子殿下。”月兰连忙行礼。在庄景铄的面前她可不比在司涵晴的面前。可以不用在意礼节的,要知道庄景铄可是太子——爷啊。
“免礼,我说月兰啊,你主子在这儿啊,你这么多礼的这不是让晴儿骂我嘛。”庄景铄不客气的说道。
月兰就是多礼。这事儿他可是说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月兰前脚对自己行礼,后面自己就被晴儿唠叨了,那滋味真心的不好受。
月兰低着头,对庄景铄的话并不是搭理,只是依旧端着手里的药碗,盯着司涵晴看。
司涵晴看着月兰那眼神,头疼了,她不想要喝这个苦不拉几的中药,可是似乎跟月兰没道理可讲。
司涵晴在这一刻恨极了熬兴言那家伙。不是给自己药丸儿吃了嘛,可偏偏要说什么避免他被发现所以还是要吃随行的太医开的中药,掩人耳目。
“拿来吧,我喝。”司涵晴朝着月兰伸手,如慷慨赴死一样。
端起药碗,非常霸气的一饮而尽。
这药当然不是随行军医开的药方,已经悄悄被熬兴言那家伙给换掉了,不然司涵晴是这边吃熬兴言的药丸,那边吃军医开的中药,那不得毒死她啊。要知道是药三分毒。
“好了好了,我喝光了。”司涵晴当着月兰的面儿将碗倒过来,她可真的是喝的一点不剩了。
面对月兰,她真的是无计可施了。谁让月兰太固执了,脾气也是硬的很。
“奴婢先告退了。”从司涵晴的手里接过药碗,月兰知道自己主子和太子肯定是有事要谈的,所以自觉的离开了。
月兰离开后,司涵晴看着面前的男人,看这男人眉头紧锁的。应该是有什么事儿了。
“怎么了?行动不顺利吗?”司涵晴不由的担心起来,如果行动真的不顺利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不管什么事几乎都只有一次,这次他们能利用两人之间的冲突设下一个套儿来让人钻,可若是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好了,毕竟人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次次都在上面掉坑里。
“行动很顺利,只是我现在纠结的人战俘的问题。”庄景铄说道。
“战俘?”司涵晴挑了挑眉,这跟战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庄景铄愁眉苦脸的是在担心战俘的问题?
“是啊,咱们这次的行动计划非常的顺利,大夏国的士兵被我们打的节节败退,我算是知道了野影军的骁勇善战,实力之强大简直让人惊讶,不过这都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战俘。”顿了顿,庄景铄接着说道:“我们打败了大夏国,可是却获得了很多的战俘,你说这戏战俘总不是一个个的杀死吧,那多残忍啊,可是不杀死难道放虎归山?然后等下次他们再来吗?这肯定也是不行的,所以我现在可揪心该怎么做的了。”
“战俘啊……”司涵晴摸摸下巴,想了想,问道:“以前都是怎么处理战俘的?”
“以前?战俘的话肯定是要押解进京的。”庄景铄不明白司涵晴什么意思,可这不妨碍他的回答。
况且他说的是半分不假,所有人都知道的。
“战俘送进京啊,然后关起来?”司涵晴看着庄景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