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子吗?不是应该以天下为主吗?可是为毛他看到的却是一个为爱痴狂丢了魂儿的人?
刘喜不理解的摇摇头,对于自己的主子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简直犹如那深不见底的黑井。
默默的退下,主子能在这儿发呆出神,可是他这个当下属的却是没有时间来跟着主子的节奏走,他还必须的要去完成主子安排的任务,不然死啦死啦的。
长庐山上
司涵晴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正闭目养神着,突然一个喷嚏让她猛的睁开眼睛,揉揉鼻子,抱怨:“谁没事了想她,害她一个大喷嚏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怎么了这是?”熬兴言出现在司涵晴的身后,幸灾乐祸的说。
对于司涵晴这个懒人,熬兴言若不是自持自己是翩翩公子性的话,可能他会忍不住爆发的把司涵晴扔到山后喂野狼去。
懒啊,熬兴言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司涵晴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吃饭要人端手上,喝茶要人端手上,就连洗漱都的要人伺候,简直超级大爷般的享受,可瞧瞧他这个真正的大爷,砍柴煮饭,他都快练成神厨了,虽然吧,月兰那丫头是说着要帮忙来着,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去动手嘞,于是只好抢着干,于是这一干就是一辈子到头的节奏,因为那主仆两闪光的眼睛让熬兴言有种坠入泥坑的感觉。
“吃吃吃,吃不死你。”看着司涵晴又拿起一个鲜红的梨子啃了一口,熬兴言眼里一阵羡慕,嘴上却是忍不住骂道。
司涵晴不在乎的瘪瘪嘴,吃不到梨子说梨子难吃,说的就是熬兴言这样的人,司涵晴表示非常的能理解,于是无视掉。
熬兴言见自己的愤怒竟然不被司涵晴放在眼里,挫败的低下脑袋,默默的从司涵晴的身后远离。
熬兴言的身影渐渐远去。月兰之前一直没开口,这时却忍不住开口。
“少爷,您说熬少爷会不会很生气啊。”
她刚刚只看见熬兴言脸上的怒火就觉得熬兴言是生气的,怒火中烧的让她都胆战心惊的。
“显而易见的。”
司涵晴面无表情的说。
月兰吐吐舌头。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个废话,也难怪少爷只说了这么几个人。
“少爷,您的伤势怎么样了?”转眼间,来长庐山已经半个月了,司涵晴的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红润。人也是越来越精神了,于是就进给熬兴言添堵,一致让熬兴言催胸扪足的大喊后悔。
“伤势?还好吧,现在感觉还不错。”司涵晴又咬了口手里的梨子,这梨子水分多,吃起来也甜,司涵晴一天能吃两个,不过最让司涵晴这么有**的是因为吃的是白食。
白食啊,那就是自己不动手,不费力的。故而司涵晴吃的非常开心,熬兴言就非常糟心。
“那,少爷,咱们什么时候会京城啊。”月兰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涵晴后问。
“会京城?”司涵晴嚼着梨肉的动作停了下来,脑子里不经想起这些日子自己不断听到的一些消息,京城那块儿天地似乎现在正打的水深火热,二皇子和太子已经两次对弈了,不过结果是平局,两人都是一胜,所以暂时分不出胜负。
司涵晴想。自己究竟是要回去搀和这趟浑水还是不要去搀和这趟混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题。
司涵晴最讨厌的便是做选择题了,因为二者中你必须要抛弃一个。
“哎,月兰,你想回去吗?”或许是悠哉的日子过的爽了。司涵晴并不是那么的想回去,可是不回去吗?又好像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哪儿少了一样东西似得,或许这是司涵晴本身在作怪,毕竟那个水深火热的京城是她成长起来的地方,哪里的记忆对她来说是最多的。
所以身体本身的反应是想回去的。然而司涵晴心里是想回去的吗?
司涵晴迷茫起来。
“回去啊,少爷,大少爷在哪儿,权伯也在哪儿,月兰的家在哪儿,最后都是要回去的。”
月兰扑闪着大眼睛,理所应该的说。
司涵晴没张嘴,没说回去的好,还是不回去的好,就那么的呆呆的望向一个方向,不言语,只是心里却忍不住去回想月兰的话。
家在哪儿,自己穿越过来本来就成了固无所依的魂魄,是司涵晴这个身体承载着自己的灵魂,而司家虽然一度的让她很头疼,但是实际上这个让她很头疼的家却也是给了她温暖的感觉。
“回去吗?或许是该回去的。”
司涵晴在心里想到,转而眼眸明亮起来,嘴角翘了起来。
“月兰,回去与否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哦,熬兴言那家伙还指不定会放我们离开。”
月兰听完垂着脑袋,是啊,熬公子还不一定放人走,若是少爷的伤势没好完全的话就出去,若是再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砸了熬兴言的牌子嘛,这样的话太子爷还不得把熬兴言给生吞活剥了啊。
只是想想,月兰就觉得害怕。
“少爷,不过月兰还是觉得若是少爷您的伤势无大碍了还是该回去的。”月兰虽然心里已经打消了想法,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司涵晴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真的要回去了?放哥哥一个在家里处理那么多的事情是不是很累?
可是再一想,自己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回去能帮的上忙吗?还是说隐藏在黑暗中?
这也真是够让人心烦的了。
月兰看着司涵晴心情